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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重樾脊椎一麻,虽然知道这只是烧迷糊的姝娘无意的举止,可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他仿若被勾了心魄,蓦然按住姝娘纤细的后颈,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

不知过了多久,他只觉姝娘的身子似一汪水一般软下去,才略有不舍地缓缓放开她。

跳跃的火光在洞壁上投射出两人相依的剪影,姝娘一双眸子半眯着,被咬红的朱唇微肿,泛着潋滟的水光,松松垮垮的外衫领口下落,春光乍现。

望着眼前旖旎的场景,沈重樾的呼吸不禁沉了沉,喉间干渴,燥热难言,脑中绷紧的那根弦几欲断裂。

许是教晚风钻进了领口,半坐着的姝娘忽得打了个寒颤,又旋即低咳了两声。

这两声低咳回荡在空旷的山洞里,显得格外清晰,却是让沈重樾蓦然清醒过来。

他眉目紧锁,面上浮现几分懊恼。

姝娘是个病人,尚且发着高烧,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对这样的姝娘做趁人之危,禽兽不如的事。

他拢了拢外衫的领口,用棉袍裹住她,环抱着还在微微发抖的姝娘在干草堆上躺下。

感受到温暖的姝娘,下意识往热源处缩了缩,不多时,药效起,身子也被棉袍捂出了汗。自觉舒服了许多后,疲累的姝娘终是沉沉睡去。

翌日,姝娘是被洞外嘈杂的鸟啼声吵醒的,她睁开眼,便见一张俊朗的脸庞出现在她面前。姝娘下意识以为自己在做梦,闭了闭眼,再睁开仍是一样的场景。

她试着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腰上横着一只沉重的手臂,思绪混乱的姝娘终是缓缓反应过来,双唇微张,几欲惊叫出声。

为何她会和沈公子抱在一起!

姝娘努力回想,可对昨晚的记忆,始终有些模糊不清,只记得沈重樾救了在山中突逢大雨的她,紧接着她发了高烧,身子冷得彻骨,极其难受,后来连意识都开始恍惚了。

她低头看了看棉袍下宽大的丝质衣衫,这分明是一件男子的衣裳。

衣衫底下除了那件桃粉的小衣,未着寸缕。

姝娘秀眉微颦,隐隐觉得这幅场景似曾相识,还未来得及细想,却见面前的沈重樾忽得睁开了眼。

两人离得极近,姝娘甚至能看清沈重樾藏在左眉角极小的一点黑痣。四目相对间,她屏住了呼吸,尴尬地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正在她无措之时,一只粗糙的大掌落在她的额间,低沉的声儿在她耳畔响起,“退烧了,可还有哪里不适?”

他说话的语气风轻云淡,眸光中又透着隐隐的关切,让姝娘忍不住愣了愣。

她摇了摇头,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问,昨夜他们究竟发生了何事,有没有

姝娘到底问不出口。

沈重樾起身,默默拾起姝娘放在篝火旁的衣裙递给她,自己则走出了洞外。

烘了一夜,这衣裙早已干透了。

他虽未说什么,但姝娘明白他的意思,红着脸,将衣裙换上了。

她无意间瞥过去,便见篝火上架着一口锅,锅内有些草药,姝娘自然认得,那是车前草。

车前草有清热解毒之效,想是昨夜那沈公子特意煮给她喝的。

看着这草药,姝娘不禁有些羞愧,她昨夜发了高热,若不是沈公子在,她许是连命都没了,又怎能用那种龌蹉心思揣测沈公子呢。

他抱她,许也是迫不得已,她隐约记得她昨夜一直在喊冷。

定是那样的!沈公子可是正人君子啊。

约摸一柱香后,沈重樾从外头回来,手中捧着一大把的野枇杷。

姝娘将叠得方方正正的外衫还给他,赧声道:“昨夜……多谢公子。”

沈重樾接过衣衫时的神情颇有些微妙,他静静看着姝娘,沉默半晌,从喉间挤出一个低低的“嗯”异。

他将外衫穿上,取来干净的水冲洗了枇杷,递给姝娘。

自昨日午间吃了碗焖面到现在,姝娘便一直没进过食,几个爽口清甜的枇杷下肚,才隐约觉得有了气力。

沈重樾用余光瞥过去,只见姝娘默默咬着枇杷果,丰润的双唇被汁液染得水灵灵的,他垂首,眸色不由得深了几分。

他不知姝娘为何没有问昨晚的事,可即便她问了,他也不知如何作答。

若说他们真做了什么,论起来,其实也没有。可要说没有,他又确实对姝娘起了肮脏的心思,甚至差一点没有忍住。

如果姝娘想起喂药的事,又会如何看待他。

坐在一侧的姝娘并不知沈重樾那些迂回曲折的心思,她看了看外头的天色,估摸着此时该是巳时上下。

庄婆婆今日还得服药,她需得早些回去才行。

等沈重樾也吃完了手中的枇杷,姝娘便提出下山去。

因昨日刚下过雨,山上的路泥泞难行,湿滑不堪。俗话说,下山总比上山难,姝娘虽已退了烧,可风寒还未好透,浑身酸软无力,扶着树干下山时甚至于几次踩空。

若不是沈重樾掺住她,只怕真从陡峭的山坡上滚落下去了。

待到达一处还算平坦的地方,沈重樾弯下腰,忽得道:“上来吧,我背你下去。”

姝娘杏眸微张,正要拒绝,却听沈重樾又道:“若让你自己走,恐怕两个时辰都到不了山脚。”

这话倒是没什么错,不过百步的距离她就已走得气喘吁吁,以这个速度下山,只怕还得费半天的劲。

可……

从前她年岁小,她公爹刘猎户背她下山也无可厚非,但这沈公子毕竟是个外男。

昨日她不清醒,与他诸般亲密已是逾矩,今日实在不该继续犯错。

光是瞧着姝娘那副神情,沈重樾便知她在思忖什么。

“若是不愿让我背,我也可抱你下山。”

姝娘诧异地看着沈重樾淡然地说出这般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一时羞得眼都不敢抬。

可避讳归避讳,仔细想想,她若执意要自己走,耽误时间不说,多少显得有些愚蠢。

她搅着双手,咬了咬下唇,终是艰难道:“背……背吧。”

沈重樾唇角泛起似有若无的浅笑,他低下身,让姝娘趴在上头,一下就将她背了起来。

除了她公爹刘猎户,姝娘哪还教旁人背过,更何况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如今伏在一个男人宽阔的背脊上,她僵着身子动都不敢动,心下更是直犯嘀咕。

也不知她沉不沉。

从这里下山还有一大段路,沈公子背着她,若是累了只怕也不好说出口吧。

然姝娘并不知她这些担忧根本不存在,打背起姝娘,沈重樾便觉她轻得过分了些。

从前便觉得她瘦削,如今背在背上,软绵绵的身子轻飘飘的好似没有重量一般,甚至不如他初入军中时曾驮过的沙袋。

沈重樾暗暗想着,无论如何,得让姝娘平素多吃些肉食才好。

他步履轻松,不消半个时辰,就背着姝娘下了山。

甫一到山脚下,姝娘生怕教人看见,忙示意沈重樾将她放下来,红着脸同他道了声谢。

两人并肩在路上慢悠悠地走着,很快便到了贺严那屋。

遭了昨日那雨,两人的衣衫鞋底都沾染了泥污,十分狼狈,少不了是要洗洗的,姝娘对沈重樾道:“奴家先回屋换身衣裳,一会儿再过来取药,顺便给公子将饭菜送来。”

沈重樾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到最后,只低低道了声“好。”

姝娘背着竹篓回家去,虽身上还有些不适,可步子却没来由得轻快。

她暗自琢磨着,今日虽没有肉食,可种在院中的胡瓜和芦笋都可以采摘了,凉拌也好,清炒也罢,当也能捣鼓出几道好菜。

然还未走到刘家院前,姝娘只觉前头有些喧嚣吵闹,她疑惑地缓了步子,便见张婶迎面而来,看见姝娘,她忙慌慌张张快步跑过来。

“姝娘,你怎才回来,你家中出事了!”

“出事?”姝娘蹙了蹙眉,“出何事了?”

张婶没来得及开口解释,前头又跑来一个穿着红衣的婆子,咋咋呼呼道:“呦,回来了呀,回来便好,回来便好。”

她二话不说,拽了姝娘就往刘家走。

走近了,姝娘才发现,刘家院门外密密地围了不少村人,正聚拢在一块儿窸窸窣窣地交头接耳。

喜庆的唢呐乐声不时从里头传开,婆子将姝娘拉进去,只见院前停了顶花轿,还有四个抬轿的轿夫和一群摇头晃脑吹奏着喜乐的人。

这显然是一个迎亲队伍。

姝娘心下一咯噔,生了不好的预感,往院中一瞧,果见秦佃户和方氏正坐在石桌旁。

方氏本一副焦急的样子,见姝娘回来了,脸上霎时浮现笑意,上前拉住姝娘道:“你这孩子,跑哪儿去了,怎现在才回来。”

她上下打量着姝娘这一身脏兮兮的衣裳,略有些嫌弃地啧了一声,“怎弄成这样,快去洗洗,将衣裳首饰都换上,今儿可是你的大喜日子。”

姝娘沉默不言,一双眸子冷得似冰,她盯着方氏看了好一会儿,才沉声道:“你们又要做什么?”

方氏的笑意僵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原样,她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道:“怎这幅态度呢,爹娘还会害你不成,我们就是心疼你,不想你为这刘家守一辈子活寡,便为你寻了门好亲事。”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呢,旁人修一辈子,也修不来小娘子你这样的福气啊。”一旁的喜婆帮腔道,“那可是镇上何员外家的二公子,家缠万贯不说,人生得顶儿俊俏,先前在绣花铺子外瞧见小娘子,便对您喜欢得紧,难得他不嫌弃小娘子您是二嫁,还想用正妻的礼儿来迎你入门呢,哪家纳妾有这么大的排场,多有面儿啊,你说是不是。”

何员外家的二公子?

纳妾?

姝娘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她本以为自上回后,秦佃户夫妇大抵该死心了才是,却不想他们变本加厉,如今直接将花轿抬到刘家门口,欲卖她做妾。

“娘。”姝娘冷笑了一声,看向方氏,“这一回,你们又是用多少钱卖的我?”

听得这话,方氏怔愣了一下,不由得面露心虚。

那何家二公子的确是财大气粗,派来媒人一开口就是三十两聘礼。

三十两啊!

方氏觉得自己不吃不喝一辈子都攒不下这么多钱,相比之下,先前那位赵掌柜出的六两聘礼,实在算不得什么。

说来,那夜姝娘用镰刀伤了那位赵掌柜的手臂后,赵掌柜如何也不罢休,说除非他们将姝娘弄来,不然就将他们告到官府去。

秦佃户夫妇原本还欲想法子让姝娘嫁过去,可次日午夜,他们睡得正酣,就被几把明晃晃的大刀架了脖子。那几人黑衣蒙面,威胁秦佃户夫妇不许再为难姝娘,否则便要了他们的命。

浓重的杀气吓得秦佃户夫妇差点尿了裤子,为着性命,哪里敢不答应。

翌日起来,又听说那寿材铺的赵掌柜昨儿个起夜遇了鬼,整个人都变得神神叨叨的,顿时觉得邪门的紧,这才没敢再来寻姝娘的麻烦。

可前几日媒人上门,一听说有三十两,方氏和秦佃户夫妻二人顿时死都不怕了,连那些穿着黑衣的人说的话也忘得一干二净。

姝娘重重咬着这“卖”字,周遭围看的都听见了,方氏尴尬地笑了笑道:“什么卖不卖的,你这丫头,话怎说得那么难听呢,何二公子能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嫁过去吃穿不愁,指不定还能穿金戴银的,我们都是为着你好。”

为着她好?

这世上最没脸说出这话的便是他们。

从前她念着秦佃户夫妇是她的父母,不敢妄加忤逆,可他们又是怎么对她的。寻常父母会对孩子做出下药的事,甚至帮着旁人玷污女儿嘛!

姝娘不吭声,默默走进灶房,出来时手上多了把笤帚,她凉声道:“你们不必痴心妄想,今日这花轿,我定是不会上的。你们若不愿自己走,就休怪我亲手将你们赶出去!”

“死丫头,说什么呢!”始终坐在一旁沉默不言的秦佃户猛一拍桌,“有你对爹娘这么说话的嘛,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花轿你不想上也得上。”

他们这么多人,难道还能奈何不了一个丫头怎的。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这快到手的三十两银子飞了。

“您若是想来硬的,好啊。”姝娘嘲讽地看着秦佃户,“信不信今日就算将我塞上这花轿,抬到那儿也只会是一具尸首!”

她这话语气强硬,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就像是在秦佃户的这把火上浇了油,他气得猛一抬手,作势就要往姝娘脸上甩。

眼看那巴掌就要落下来,姝娘未来得及躲,横空伸出一只手臂,倏然抓住了秦佃户,许是力道过大,痛得秦佃户呲牙咧嘴,当场哇哇直叫起来。

“哪个混蛋”

秦佃户抬头看去,便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跟座山一样杵在前头,那人面色沉冷如冰,一双漆黑幽深的眸子落在他身上,透出一股无形的威压让他喘不过气。

那人重重甩来他的手,将姝娘护在身后,沉声道:“姝娘既不愿,为何要强逼她嫁。”

秦佃户总觉得这人有几分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见他穿着一身灰黑的旧棉衫,只以为是村里哪个管闲事的。

“我是她爹,我想要她嫁哪个干你何事,我告诉你,那可是镇上的何员外家,何员外是我们县太爷的连襟,你若敢干涉这门亲事,信不信县太爷一发话,就把你下了大狱去。”

秦佃户一副得意嚣张的模样,跟自己就是县令似的。

这何员外与县令的关系,姝娘也听说过一些,她不愿沈重樾因自己遭了灾祸,忙拉了拉他的衣袖劝道:“公子,这是奴家自己的事,公子还是莫要再管了。”

“若他所说为真,就不只是你的事了。”

沈重樾不为所动,他蹙眉看向秦佃户,眸光沉冷阴鸷令人不寒而栗,“县令又如何,若高岐那厮,敢滥用职权,欺压百姓,我便上报朝廷,治他一个渎职之罪。”

在场众人皆是一惊,没想到沈重樾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喊出县令老爷的名讳。

且他一字一句,浑身气势摄人,不怒自威,怎么看着都不像是在虚张声势。

姝娘从未见过这样的沈重樾,不由得怔忪了片刻,连秦佃户都吞了吞口水,双腿发软,忽得觉得没了底气。

这人看着衣着普通,可难不成比县令老爷还厉害,认识朝中不得了的人物,毕竟方才姝娘喊他“公子”来着。

秦佃户心下打鼓,却听方氏忽得“啊”了一声,看着沈重樾结结巴巴道:“你不是,你不是那个”

见秦佃户还没认出来,方氏凑近在他耳畔悄声提醒道:“那夜,破庙”

秦佃户顿时恍然,怪不得觉得眼熟,这人不就是姝娘逃跑那夜,他们在破庙里遇到的男人嘛。

就是因为他,他们才会放弃在庙中寻找姝娘。

可就算不搜,他们也知道,姝娘大抵就藏在那供桌底下。

方氏见姝娘依赖地躲在男人身后,两人十分熟稔亲近的模样,心下不免生了猜测。那晚下在姝娘水中的药剂量不小,药力发作,孤男寡女躲在那破庙中,难保不发生什么事儿。

指不定这两人早就已经厮混在一块儿了。

方氏双眼一提溜,忽得笑盈盈道:“姝娘啊,你若早已有了心上人,又何必瞒着爹娘呢,这位公子我们先前便是见过的,当时以为你们是偶遇,原是在那破庙中相会啊。”

姝娘疑惑地颦眉,不知方氏在胡说八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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