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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初一躲在他身后，攥紧季清光的衣服。听到四周没了争吵声，这才悄悄探头，发现不知何时沈墨深已经离开了。
见季清光站着不出声，余初一主动拽拽他道：“哥哥”
“你是不是很嫌弃我啊，天天叫我小蠢货”
“我知道我学东西很慢，可是我会学，愿意学，我只跟着你学，你别别走好不好？”
“噗嗤”一声，季清光笑着将他揉到怀里，再紧紧的抱住，道：“骗你的。”
余初一歪歪头，“嗯？”
季清光道：“你不讨喜，骗你的。”
“你非常讨喜，没见过比你还乖的小东西了，我把我会的都教给你，要是你长大了，记得别做懦夫。”
“什么是懦夫？”
“贪得无厌，表里不一，恩将仇报。”
“那我不要做懦夫。”
“好啊，那等你长大了，有了想保护的人了，再来找我验证今天的话。”
余初一被季清光牵着走，还是觉得有哪里不明白，抬头小声问道：“哥哥，你为什么不能叫阿清？”
季清光学着余初一的样子撇撇嘴，“因为我不是个善良的人，清不适合我。”
余初一道：“那沈清白善良吗？”
季清光道：“怎么可能~他要是善良，我名字倒着写我脑门儿上。”
余初一眨眨眼睛，笑着抬头道：
“你既然不善良，为什么还要这么照顾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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