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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跑上了一艘应急的小船,这艘小船的设计十分独特,一桨能抵三桨的力,按理说是能逃掉的。

偏这时,海面忽然刮来一股妖风,吹得海十三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这喷嚏真的是好大好大,海十三身子一抖,船一歪,栽进海里了……

被女中豪杰叉上岸的一霎,海十三疯狂地咆哮:“燕飞绝你他妈是不是又在咒我——”

……

燕飞绝从书房出来,手里拿着个新鲜的梨,啃了一口,他顿住了步子,若有所思地望向天际。

绿珠刚从南厢出来,正要去厨房给望舒拿点吃的,见燕飞绝杵在廊下发呆,微笑着问了句:“燕大侠你怎么了?”

燕飞绝若有所思:“好像听见海十三在叫我。”

“海大侠来了吗?”绿珠忙望向门口。

“怎么会?肯定是我听错了。”燕飞绝啃了一口又香又甜的梨,没心没肺地走了。

……

一家四口在四合院用了早膳。

大梁朝的习俗,新妇圆房后都会吃上一碗百合莲子羹,寓意多子多福。

杨师傅做了一大碗百合莲子羹,乔薇一口不剩地吃完了。

吃过饭,十七回来了,手中拿着两串糖葫芦。

望舒笑嘻嘻地跑了过去:“十七哥哥!”

十七把左手的糖葫芦递给了她。

景云也迈着小短腿儿跑了过去:“十七哥哥!”

言罢,伸出手来。

十七却把右手的糖葫芦也给了望舒。

受伤的景云:“……”

……

收拾一番后,几人坐上了回姬家的马车,姬冥修虽迟到了,但班还是要去上的。

将母子三人送回府后,姬冥修方带着燕飞绝十七一道去了皇宫。

乔薇牵着小家伙的手回了青莲居,一进屋,碧儿便急急忙忙地迎了上来:“夫人,你怎么才回呀?姑奶奶正找你呢!”

乔薇拍了拍两个小家伙的肩膀,景云与望舒手拉手地玩去了,乔薇方看向碧儿,问道:“姬婉找我?她来府里了?”

碧儿焦急道:“来了!一大早便来了!坐青莲居等了夫人好久呢!我说你去四合院了,要不要派人去叫,她又说不用,可是我看她挺着急的,好像是有正事儿找夫人。”

正事儿?什么正事儿能劳动这位姑奶奶在青莲居等她一上午?想来也只有桐院的那一位了。

昨儿公爹不是给小后妈下了最后通牒吗?也罢,是时候去瞧瞧结果了。

乔薇叮嘱婵儿与烟儿照顾好景云兄妹,自己则带着碧儿去了桐院。

桐院今日可热闹了,挤得满满当当的,不仅姬婉与林姐夫到了,老夫人也到了,据说二房与姬霜那边也得了点消息,想赶来凑凑热闹,让姬老夫人打发了。

姬老夫人不欲节外生枝,就想干脆利落地将这件事解决了。

姬老夫人坐在主位上,身边是姬尚青,姬尚青的下首处是林书彦夫妇。

几个得力的心腹,荣妈妈、春之、秋萍候在两侧。

荀兰跪在冰冷而坚硬的地板上,脊背挺得笔直,微微颔首,一缕青丝垂下,修饰着她削瘦的面庞,越显单薄清瘦。

“祖母,父亲,大姐,姐夫。”乔薇入内,给座上之人一一行了一礼。

姬老夫人招招手:“坐吧。”

乔薇坐在了姬老夫人的下首处。

姬老夫人对乔薇道:“虽说你过门不久,但姬家总有一日要交到冥修与你的手上,内宅之事,你可要多费心了,切不可让冥修有后顾之忧。”

乔薇明白姬老夫人的意思,欠了欠身,说道:“孙媳谨记祖母教诲。”

姬老夫人点到为止,见她心领神会了,便不再多言,又转头看向林书彦道:“姑爷是婉婉的夫婿,也算是自己人,今日之事,还望姑爷替姬家守口如瓶。”

林书彦忙道:“祖母放心,我绝不会多说一个字的!”

姬老夫人点点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儿子:“你是怎么个想法?”

姬尚青顿了顿,说道:“全凭母亲做主。”

姬老夫人再次点了点头,目光落在荀兰苍白而虚弱的脸上:“姬家养了你这么多年,绝不是让你回来祸害姬家的,念在你为姬家生育了一个子嗣的份儿上,老实交代,你来姬家究竟有什么目的,和谁串通一气,你若老老实实地说了,我会考虑从轻发落,但你倘若有半句假话,姬家,就再无你的容身之处!”

这差不多是姬尚青的意思了,姬老夫人没擅作主张地去改变什么,想想也没什么可奇怪,婆媳嘛,哪里比得上夫妻?丈夫都下得去狠手了,做婆婆的又怎么可能动那劳什子的恻隐之心?

乔薇看向了地上荀兰,想知道这一夜,她可有想出个结果。

荀兰只是沉默。

姬婉冷声道:“我祖母问你话呢,别装哑巴了,当谁不清楚你的那些勾当似的!铁证如山,你可别想抵赖了!我们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荀兰依旧沉默,手指拽着裙裾的边角,似在隐忍着巨大的痛苦。

姬婉将茶杯重重地搁在了桌上:“看样子,你是不准备交代了,也罢,给过你机会你不要,看来是存心不想留在姬家了。祖母,快刀斩乱麻,把事儿办了吧!”

姬老夫人沉沉地看了荀兰一眼,这孩子她忽略过,却也疼过、在意过,平心而论,她并不希望她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但事实摆在眼前,她不希望又能怎样?

“荣妈妈,伺候笔墨,今日姬家……”

姬老夫人话音未落,外头跑来一个丫鬟,神色匆忙地道:“老爷,老夫人!周妈妈求见!说她知道夫人的事!”

“周妈妈?”乔薇呢喃着,看向了身后的碧儿,“那个被打了板子赶出府的周氏?”

碧儿点头:“恐怕是她。”

乔薇一脸茫然:“她还没死?”

被打了五十板子,她以为她早咽气了呢。

不止乔薇,就连姬老夫人都以为周氏咽气了,当时打完,荣妈妈去瞧了,那叫一个惨不忍睹,赶紧让人裹上席子丢出了府,哪里料到她会活下来?

既是知晓荀氏的事,就没不让她进来的道理了。

姬老夫人摆了摆手,荣妈妈与小丫鬟一道去了。

周妈妈是让几个孔武有力的粗使仆妇用一块门板抬进来的,她被打了五十大板,伤得极重,至今下不了床。

她趴在地上的床板上,用额头点了点地:“给老夫人磕头了,给老爷磕头了,给姑奶奶、姑爷、少夫人磕头了!”

实打实地撞了好几下,额头都肿了。

乔薇不动声色地看了周妈妈一眼,周妈妈的身子确实不大利索,打扮也颇为狼狈,但气色并不像个没被好生照顾的人,看来那些打板子的人,并未往死里发力,表面看着血肉模糊,实则没伤到筋骨,再经由卢大夫的细心诊治,这条命就算是保下了。

小后妈啊小后妈,你可真是用心良苦。

姬老夫人摆摆手:“行了,别整这些有的没的,你说你知道荀氏的事,赶快从实招来!”

周妈妈激动道:“奴婢自夫人十三岁回荀家,便伺候在夫人的身侧了,夫人的事,奴婢一清二楚,老夫人想知道什么,奴婢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姬老夫人严肃道:“荀氏的几门亲事都有蹊跷,这些你可知道?”

周妈妈先是一怔,面上掠过极强的惊诧与慌乱:“老夫人……”

姬老夫人道:“看来你是知道了,你好大的胆子!知情不报,姬家白养了你这样的奴才!”

周妈妈可不是荀家给荀兰的人,而是姬家的一名家奴,当初荀兰返回姑苏,老夫人恐荀家人怠慢了荀兰,才给荀兰指了个厉害妈妈,十几年过去,周妈妈俨然成了荀兰的心腹,姬老夫人看着荀兰如此重用自己指派的人,心中其实是有些宽慰的,可姬老夫人万万没料到,这个自己指过去的人,先是不小心弄蛇咬伤了她的儿子,继而怕惹祸上身,嫁祸给了她的孙媳,如今更是瞒着荀氏的秘密,这叫姬老夫人如何不火?如何不恼?

周妈妈磕头道:“老夫人息怒,老夫人息怒啊……奴婢之所以不说,并非存心隐瞒,实在是……太可怜夫人了啊!”

姬婉讥讽道:“她有什么好可怜的?她把我们这一家子耍的团团转,她笑都来不及呢,可怜的是我们吧!”

周妈妈艰难地挪动身体,面向了姬婉,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姑奶奶,您可真是冤枉夫人了啊……那些事夫人虽然不是意外,但确实不是夫人干的啊……”

“不是她,那是谁?”

“是个江湖上的人……”

姬婉冷嘲热讽道:“哟,她还勾搭上江湖上的人了。”

“不是夫人勾搭的……夫人冤枉啊……”周妈妈捶地大哭,“这件事,还得从夫人十三岁那年说起……”

那年,荀家派人上门,将荀兰接回姑苏嫁人,回去的途中,坐了一艘大船,船上有不少船客,其中一人喝醉酒,倒在了荀氏的屋门口,酒瓶破了,扎了他满手血,他浑然不知。

荀氏心善,便让婆子给他止了血,上了药。

本是善事一桩,哪知那人醒来后,前来找荀氏报恩,却垂涎上了荀氏的美貌,自此对荀氏纠缠不清。

荀氏是官家千金,又有婚约在身,怎会与这种江湖无赖来往?

那段日子,又传出了孙家公子并不想娶她的传言,荀氏心急,恐嫁不了孙家公子,那无赖便真的会上门提亲,于是在孙公子夜探香闺时,她没有拒绝。

她满脑子想着,嫁谁都好,可别是那江湖无赖!

那无赖中途警告过她几次,退了孙家的亲事,否则他会让她后悔一辈子!

荀氏以为无赖只是嘴上说说,哪里料到他真的会对孙公子下手?

这件事,说到底因她而起,如果她肯退掉孙家的亲,也许孙公子就不会死于非命了,但她如何敢说?她说了,大家会不会用唾沫星子骂死她?

姬婉打断了周妈妈的话:“照你这么说,孙公子是被那无赖给弄死的,那么袁公子与周公子呢?”

“也是那个无赖啊!”周妈妈捶胸道:“牡丹勾引袁公子的事,就是那无赖撺掇的,那无赖的本事之强大,姑奶奶恐无法想象,新婚之夜闹鬼,也是那无赖想的辙,他潜入婚房,生生吓死了周公子。夫人被纠缠了那么多年,一直到嫁进了姬家,那无赖才没再敢惹上门了……”

乔薇啧啧摇头,厉害,厉害,这故事编得天衣无缝,情有可原,感人肺腑。

姬婉道:“为何不告诉我们?一个无赖罢了,难不成姬家还怕了他?”

周妈妈哭道:“夫人就是怕啊……姑奶奶,您是大小姐,从小衣食无忧,不懂寻常人的疾苦,您可知,一般的女人碰上这种事,都是不敢讲出来的?”

姬婉撇过脸:“我不信!”

“姑奶奶……您先相信奴婢啊!奴婢要是有一句假话,就让奴婢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啊!”

古人重誓,周妈妈连这种毒誓都讲了出来,别说姬婉,就连姬老夫人的面色都变了变。

周妈妈伸手去抓姬婉的裙子,姬婉嫌弃地将裙子扯了出来:“别碰我!”

周妈妈哭道:“都怪奴婢,是奴婢不好……夫人好几次想过对老爷与老夫人坦白,是奴婢不让……夫人寄人篱下,已经是个累赘了,若是叫人知道她身上还惹了个如此大的祸害,姬家还会要她吗?奴婢怕啊……”

姬老夫人的神色不淡定了。

周妈妈拼命地“磕头”,脑袋上磕得一片血肉模糊,看得林书彦这个大男人都有了一丝不忍。

姬尚青的脸色沉得吓人,他握紧拳头,没人看得出他究竟想了些什么。

乔薇将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这个什么无赖,尽管十分有说服力,却并不足以弥补荀兰对众人的欺骗,想留在姬家,这张底牌可不够。

“周妈妈。”荀氏忽然抬手,扶住了拼命磕头的周妈妈。

周妈妈哭着看向她:“夫人,是老奴害了你啊……老奴不阻止你,让你早些交代……也不会有今时今日的误会了……”

“那个无赖是谁?”乔薇开口问。

“是谁都不重要了。”荀氏接过了话柄,拿出帕子擦了周妈妈脸上的血迹,“我们走吧。”

“走?走去哪儿啊夫人?”周妈妈惊道。

荀兰站起身来:“去哪儿都好,走吧。”说着,看向几个仆妇,“把周妈妈抬出去。”

“夫人!夫人你不能走啊!”周妈妈抱住她的脚。

姬婉嫌弃道:“不走能行吗?等我们查出她更多的罪证,就不是逐出家门这么简单了!”

荀兰道:“周妈妈,你放手。”

周妈妈死活不放,望向座上上的姬老夫人与姬尚青:“老夫人,老爷!夫人真的不能走啊!夫人她……她肚子里已经有老爷的骨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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