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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间攻守之势逆转,众人都来不及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啊啊啊啊!!!”

绝望而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焦土之上,同时泄露出的散乱声波,令方圆千米之内的人无一幸免,全都被震出了内伤。

艾俄洛斯颤抖着捂住断臂,杀意像血一样染红了他的眼睛:“卑鄙无耻,有种出来,我们决一死战!!!”

有士兵发现了瑟林的踪影,高声通报:“将军,鼬王他弟在石柱后面藏着!王后也跟他在一起!”

“完蛋,被发现了!”秋言松开搀扶瑟林的手,悄声嘱咐道,“我拖住他,你找机会溜。”

秋言说完就要蹿出石柱,突然被瑟林拉扯住手肘,秋言想甩开他,就听背后传来阴沉沉的质问:“你什么时候学会了雷咒?”

“我说在梦里学的你信吗?”秋言在梦中穿到希斯塔身上时,把他教给休伊的秘诀记了下来,也许是灵魄融入身体的原因,秋言很轻松就用出了希斯塔的大招。

瑟林的耳朵还在流_血,听不清秋言说了什么,因而更加焦躁急切:“回答我,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能用雷咒了?!”

他的脸色因为受伤而变得惨白,往日锋芒消磨了大半,如果他不开口,会让人产生怜香惜玉的冲动,可惜他耳朵坏了,嘴还是好好的。

秋言念在瑟林有伤在身还出手帮过自己的情分,不想跟他计较,掰开他的手独自跑出石柱,朝艾俄洛斯喊话:“擅闯国境是我不对,我会向你们国王请罚,今天就别打了,你快去疗伤,不然会死人的,哎呦!”

不等秋言说完,深受断_臂之痛的艾俄洛斯用尽全力发起新一波裂空斩攻击。

秋言还没掌握瞬移的方法,面临狂风和声浪,他只能就近躲到尚未倒塌的墙体后面。他看过军事节目,知道高强度次声波能穿透十五厘米的混凝土,连飞机坦克都不能承受得住,何况血肉之躯。

即便有最厚的墙体遮挡,秋言还是出现了耳鸣眼花心慌的生_理反应,也难怪强大如瑟林会落败,这种攻击实在是防不胜防。喉头涌上一股腥甜,秋言咳出不少血来,应该是内脏震伤了。

身后狂风不止,现在冲出去反击会落得比瑟林还糟糕的境况;但坐以待毙伤势还会持续加重,必须想办法突围。

秋言在手上凝聚起妖力,对着天空的方向挥臂,顷刻间乌云翻涌,雷声大作,又一道电光劈向艾俄洛斯。同样的路数无法让强者再次中招,不过一朝被蛇咬,艾俄洛斯出于恐惧还是选择停止进攻,优先闪避。

通过观察,秋言发现裂空斩和斩空波都是由艾俄洛斯口中发出,进行直线打击,并且有长达十秒的蓄力时间,只要避开他的进攻范围,利用好缓冲间隙,施术者也是束手无策。

秋言趁现在冲出防御体,一面蛇皮走位向艾俄洛斯狂奔,一面不间断地往他身上引雷,以攻为守,很快突破对方的防线。

艾俄洛斯察觉了秋言的意图,已然丧失一条胳膊,就算同归于尽也不能让敌人得逞。他调整了策略,掏出怀里的口琴贴在嘴边,吹出尖利刺耳的调子。

秋言眼前一花,没看清地上的碎石,绊在上面扑了个狠的,正扑到艾俄洛斯脚下:“啊啊啊!别吹了,我头要炸开了!”

琴音不及直接攻击威力大,却能扰乱人的神志,艾俄洛斯见此招有效便加快了吹奏速度,只剩下一只手握住口琴,他没法同时杀死秋言,看着他在地上痛苦打滚,艾俄洛斯以眼神示意属下杀掉祸害。

那属下接到命令,提着刀轻手轻脚靠近秋言身边,瞄准要_害就要下手,只听当啷一声,长刀坠地,呼啸而过的火龙把他重重撞开,让秋言逃过一劫。

是瑟林!他居然还留有妖力!艾俄洛斯心道必须各个击破才能彻底消灭这两个劲敌,谋划战术的同时,他没有停止吹奏口琴,而是召唤更多的属下围攻瑟林。

刚刚的火龙真真切切耗尽了瑟林仅存的妖力,他应付起杂兵越来越吃力,艾俄洛斯有种大仇将报的快意。

然而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就在成功前夕,被他踩在脚下的秋言忽然翻身跃起,一拳打掉他手中的口风琴,还把拳头大的糯米塞进自己嘴里!糊住整个口腔,吐都吐不出来!

“唔唔!”怎么可能?!艾俄洛斯最为震惊的不是秋言的绝境反击,而是他居然能摆脱琴音的控制!

深谙反派死于话多的套路,秋言一记手刀切中艾俄洛斯血流不止的断_肢处,剧痛令他无力还手,秋言照着他的后颈又补上一拳将人击晕。他抠出耳朵里蚕豆大的糯米团,丢进火焰里:“我早就堵上了,刚才都是我演戏骗你的,白痴。”

秋言想着架打了,房子也毁了,狮王得知消息一定会讨伐鼬国,不如先把他们的大将绑回去,说不定还能当成谈判的有利筹码。可身上只带了两个百宝囊,一个用来装火蜥蜴尸_体,另一个给希尔作临时避难所,总不能把敌人和儿子放在一起,秋言毫不犹豫把艾俄洛斯同火蜥蜴塞在了一起。

等他这边解决掉最大的麻烦,瑟林刚好放倒最后一个士兵,体力殆尽,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还是秋言及时扶住他才站稳。

“你走得动吗?要不要我背你?咱们得在增援到来前赶紧撤!”

瑟林读出他的唇语,却拒绝了:“你带希尔走吧,我还有事。”

秋言注意到他说话的声音高了八度,显然是耳朵听不见了,遂放缓语速:“等你哥吗?他说不定跟剧团的人在一起,你伤得很重,得尽快治疗。”

瑟林用力推了秋言一掌,面目狰狞地吼道:“滚!不用你多管闲事!快滚!”

秋言没防着他突然发疯,这次真绊了个跟头,屁_股还好巧不巧地磕在碎砖块上,疼得他眼泪狂飙:“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小爷不伺候了,你自生自灭吧!”

秋言扯着嗓子喊完这些话,还刻意观察了瑟林的反应,人家像真没听见一样,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明明遍体鳞伤,浑身是血,上好锦缎制成的长袍都快破成随布条了,态度依旧傲慢自负,好像他弄成这副狼狈相全怪自己似的。秋言也有脾气,“呸”了一声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瑟林全程低着头,谁也看不清他此时苍白如纸的脸色。

听着秋言的脚步声渐渐远了,他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最近的一间小茅屋。因为之前大规模战斗的缘故,附近居民都被狮国士兵疏散撤离,瑟林得以找个清静的地方休息。然而仅仅是走进屋子、关上柴门这些简单动作,已令他耗尽气力。

背靠着门滑坐在地,他再也控制不住体内胡乱冲撞的妖力,长发从发根到发梢逐渐褪去明艳的酒红色,恢复了浅淡的香槟金,一双碧瞳晕染开纯净的冰蓝,左侧眉骨的伤疤清晰可见,除了残破的长袍外,哪里还有半分属于瑟林的狂傲跋扈。

休伊心中庆幸,哪怕再晚上一分钟,这身体里同时寄存两个人格的真相就要被秋言识破了!

其实在秋言半路杀_回来那刻开始,“瑟林”的人格已经陷入沉睡,休伊一直在用变化术维持着“弟弟”的外形。

两个人格虽然无法共享记忆,但休伊从种种迹象上都能推断出瑟林对秋言做过什么好事。

一个不讨喜的人格和一个讨人厌的人格共用身体,要是被秋言发现,以后就不只是离家出走那么简单了,说不定他还会人间消失

不行,这个秘密就是带进坟墓也绝不能让他知道!

嫣红的血珠溢出嘴角,肋骨大概是断了,还有可能已经伤及腹腔,那是艾俄洛斯第一次偷袭时,休伊为了救秋言被声波击中落下的伤。嗓子干渴难耐像有团火在灼烧,只要一咳嗽,牵连全身的伤都跟着疼,瑟林只能忍着,不仅因为疼痛,他更担心发出声响会引来敌人。

艾俄洛斯的鄙夷不是没有道理,现在的他早已不是平定妖魔之战时,那个实力不逊于希斯塔,连魔君都要忌惮三分的存在。妖力一分为二,两个人格各用一半,虽然相较诸多大妖,他们还是更胜一筹,但远远比不上巅峰时期的强大。

休伊十分确定自己需要休息,恢复至少一成妖力来维持作为“休伊”的这个人格。

自己技术不济还朝别人发脾气,就没见过这种集霸总之邪魅狂狷、病_娇之脑回路清奇,还偏偏玻璃心的人,遇上他真是倒了八辈子霉!秋言边走边腹诽。

不过好奇怪啊,从演出开始之后秋言就没再见过“梵达”,就算休伊不管自己的死活,但也不该不在乎他亲生儿子还有同胞弟弟的安危啊,为何在瑟林命悬一线之际仍没有露面?怎么想都太冷血了吧。

不,不对,瑟林出现的时间点有问题。

首先,以他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如果提前发现自己在剧院演出,没道理不出来捣乱;其次,假设瑟林是刚刚到达剧院的,按照休伊低调的行事作风,多半要用上什么咒术隐藏弟弟的身份,可休伊没这样做;最后,并不把侄子当成血亲的瑟林,居然会提出让自己带希尔离开,那感觉就像社_畜明明被深夜加班累得身心俱疲,却要关心老板的孩子有没有睡觉一样,这一切都不符合常理。

但如果瑟林和休伊之间有某种外人察觉不到的联系,他们知晓彼此的行动,那这些反常就能解释通了!

秋言思虑片刻,调转方向去找瑟林,循着地上的血迹,他不怎么费力便找到了那间小茅屋。屋子没有窗户,他便去开柴门,发觉有什么东西正抵在门内,秋言懒得跟瑟林废话,直接拿刀挑开木锁,破门而入。

“我知道你在里面,快给我诶?”

秋言被眼前的场景惊了一下,屋里没有瑟林那个一米九的大个子,只有比手掌大一点的小伶鼬,他正倒在地上,呼吸微弱。

“瑟林,瑟林?!”秋言小心翼翼抱起他的身体,生怕下手重了伤着他。尽管心里装着太多问题,但眼下绝对不是刨根问底的最佳时机。

休伊缓缓睁开眼睛,没有作声,就在方才他听见有人拍门,情急之下只好变回原身,不过也幸好变回来了。

现实里的伶鼬真身似乎比梦里的小白球要大些,但现实里的手感又软又温暖,要不是看他受伤了,秋言真想玩命撸_到秃!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秋言赶忙回归正题:“怂成这样就别装深沉,我要是不赶回来,你早被人剁了拌馅。”

秋言一拉领子把他揣进怀里,等肉球贴上胸膛,秋言才想起瑟林这家伙是个信奉“好玩不过嫂子”的流_氓,可放都放进去了,来来回回挪动他的身体也会加重伤情,反正他虚弱到现出原型,就是有贼胆也没贼力了。

“跟你哥学学,乖一点,我现在带你回鼬国。”

虽然灵魄入_体会再现师徒相处的往事,但秋言是占用希斯塔的身体并以他为主视角看到一切的,无法彻底了解幼年休伊的心理活动,也就无从得知他此时复杂的心情。

外面下起大雨,将瑟林放出的火焰灭了个七七八八,陆续有增援赶来,此地不可逗留。

秋言随手捡起块木板遮在头顶,还不忘攥紧领口,尽量不让雨水打透包裹“瑟林”的部位。

也不晓得是与生俱来的方向感太好,还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在指引,秋言一路溜着墙根躲避增援,并未费太多力气,就成功来到之前跟剧团一同投宿的小镇。

秋言勾开衣领对着里面喊:“喂,你坚持得住吗?先去旅店休息一下吧?”

休伊摇头:“会被抓到,不能住。”

秋言伸出食指贴上他的脑门,煞有介事道:“你脑袋好热啊,是不是发烧了?”虽然他并不清楚伶鼬这种动物的正常体温到底有多高,但影视剧里的主角都是受伤必下雨,下雨必发烧,想来他也不会是例外。

休伊推开秋言的手:“继续走,离开狮国才安全。”

秋言自从接受了灵魄,身体明显比穿越前强上数倍,最直观的就是同样受到艾俄洛斯的攻击,“瑟林”虚弱得可以,然而自己身上的伤已然痊愈,就算连夜出逃也不成问题。受伤的都不想歇,那就由他去吧。

秋言能想到的捷径依然是来时翻越的荒岭,现在追上去说不定还能碰上剧团的成员,也好看看休伊是否平安跟在队里装“梵达”。

制定了新计划,秋言不知不觉中加快了脚步,可惜直到下山他也没见到除了自己以外的第二个行路人。尽管没对任何人说起,秋言心里却很清楚,自己到底在遗憾什么。

途径希斯塔曾经安置鼬族人的旅店,这一回秋言说什么也要住下,就算“瑟林”不爱惜身体,希尔也该受不住了。

大雨夜“故地重游”,秋言觉得这家旅馆还挺亲切,他管店家要了希斯塔曾经住过的那间房,进去第一件事就是把怀里的“瑟林”放到床上,然后打开百宝囊接出希尔,见小家伙睁着眼睛,秋言忧心忡忡询问情况:“什么时候醒的?哪里不舒服?”他撩开希尔额前的头发,见包扎用的纱布还在,又想起他满头是血的样子,“头晕不晕?想不想吐?”

希尔醒来有一段时间了,不过待在百宝囊里是听不到外界动静的,他不想给秋言添麻烦,一直等待着被放出来:“我没事了母上,休息几天就能痊愈。”

他乖巧伶俐的样子简直像个天使,秋言长舒一口气,亲吻希尔的额头:“一会儿洗个热水澡,吃点东西,明天我们就回家。”

听说要回家,希尔想着一家人不用承受离别之苦,心情也跟着好了很多:“母上有没有受伤?让我看看。”

秋言攥起拳头敲敲胸口:“我身体好着呢,不用担心。”

“那……”希尔指着身旁蜷缩起来的伶鼬,“这是怎么了?”

秋言:“你叔叔跟狮国将军打架,妖力耗尽了。”

希尔:“他好像伤得很重。”

秋言:“哼,就这样还逞强呢。”

咚咚,屋外传来敲门声,希尔立刻紧张起来,下意识去摸弓箭,秋言安抚他几句后自己去开了门,店家送来两桶热水和疗伤药。

秋言同店家一起放置好木桶,连连感谢:“多谢多谢,再麻烦你帮我们弄些吃的。”

店家痛快应下:“没问题,你们先洗洗,饭马上就好。”他说着,注意到屋里还有个金发小男孩,忽然想起了什么,看着希尔道,“你今年几岁了?”

希尔不明白一个陌生人为何要问这种问题:“我?十五岁。”

店家自言自语:“年龄差不多。”

希尔满脸问号:“你认识我?”

店家:“二十多年前,我在店里见过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男孩,也是金色头发,眼睛像天空一样蓝,我活这么大岁数从没遇上过比他更好看的人,所以印象很深。”

秋言知道他说的,就是当年被希斯塔从监军手上救下的十四岁的休伊。然而希尔并不知晓父亲和他师父的过往,心道总不会比父王还好看吧。

秋言送走了店家,把热水倒进浴盆里,试了下水温,刚刚好:“希尔,过来泡澡。”

希尔脱_光衣服准备下水,犹豫了一下,回身把床上挺_尸的“叔叔”一道抱进热水里。

秋言怔了怔:“你怎么把他带来了?”

“母上肯定不会放着叔父不管的,与其让你帮他洗,还不如我来。”希尔的想法很简单,不能让瑟林有任何机会对母上揩_油。

秋言看着沉入盆底的伶鼬:“那你托着他点,他那样会淹_死的。”

“……”此时动弹不了的休伊第一次觉得儿子有点傻。

作者有话要说:  我更完这章,要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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