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青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09章 伤别离,医色撩人:郡王,轻一点,水墨青烟,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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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曾恐吓、威胁,她自愿。”南宫萧眉眼秀雅,微勾的嘴角带着一丝邪气:“我回去送她过来,她会亲口告诉你。而我,只是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秦蓦黑瞳收缩,冷厉光芒令人不敢直视。

“你可以滚了!”秦蓦起身,走向内室。

南宫萧静静注视着他的背影半晌,神色莫测,似想起什么,冷笑一声,起身离开。

——

南宫萧言而有信,回去之后,亲自护送谢桥回明府。

谢桥布下马车。

南宫萧站在她的身后,唤住她:“我明日来接你。”

谢桥颔首,他就算态度强硬,逼迫她回去,今夜她不会离开。

南宫萧望着她纤细的身影消失在厚重的朱门后,‘嘭’大门紧闭,阻隔他的视线。

半晌,南宫萧望着清冷如霜的月光,并未乘坐马车,踩着月色沿着静谧街道信步而去。

而府内。

谢桥忐忑的站在屋檐下,门扉与她之间,仅隔一只手的距离。

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却像戳破的气球,全都泄露出去。

静寂的夜色里,落针可闻,她仿佛听到他的呼吸声与他身上独有的沉水香。

心似擂鼓。

缓缓伸手,一鼓作气,推开门。

“里面有洪水猛兽?”

身后传来他森冷暗哑的声音,谢桥背脊猛然一僵,想要回头,不敢回头。

他的语气,俨然带着愠怒。

自她进府,秦蓦便一直紧跟在她的身后,直到这女人站在门口,并没有进去的打算,瞬间想起这几与南宫萧有说有笑,相处和睦,心头冒着邪火。

如今回想,她一嗔一怒,都如此鲜活。

他嫉妒得发狂。

他尊重她的感受,她未曾做好面对他的准备,他等!

等来的那一幕一幕,可真扎心!

怒极时,想要将她往死里欺负,让她脑子没功夫想这些乌七八糟的事。

“这才几日,不认识我,不认识这里的景物了?”秦蓦语带嘲讽,掠过她往屋子里走去。

谢桥抱着他的手臂,秦蓦脚步一顿,往前走几步,她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借着月色,看着她眼角湿润,红着鼻头,可怜巴巴的模样,差点心软。

秦蓦抿紧薄唇,脚步放慢,站在屋子中央,秦蓦拂落她的手。

谢桥又缠上去。

秦蓦又推开。

谢桥看着空落落的手,这些时日的煎熬,担心受怕,终于在见到他这一刻齐涌而出。可他的冷淡,终是令她委屈的落泪。

泪水啪嗒啪嗒,天上下豆子般往下掉。

秦蓦眸光一深,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别开脸,不看她。

谢桥一头栽进他怀里,双手抱紧他的腰,撞得秦蓦毫无防备朝后趔趄,将她抱紧了。

脸陡然一黑,秦蓦冷笑道:“行啊,挟子行凶。”

“母凭子贵。”谢桥闷在他怀里,瓮声瓮气道:“所以,我把药给了师兄,你不准不要我,不准有意见。就算有——你给我憋着!不然……”

“嗯?”

“你将会失去贤良的妻子。”

秦蓦被她给气笑了,却依旧板着脸。

谢桥半晌没有听到动静,他的手从她的背上拿开,心坠进谷底。抬起头,小心翼翼地说道:“师兄我视如亲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去。我把药给他的时候,就做好心理准备,我是你的妻子,从嫁给你的那一刻起,除非你不需要我,否则不管你去哪里我都追随!”

秦蓦无声叹息,终究是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谢桥提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地。

秦蓦问:“这几日,为何不回来?”

谢桥吱吱唔唔,语焉不详:“当时我见你毒发,心中没底,不知如何面对你,便逃避了。”

黑暗中,秦蓦的脸紧绷,面容冷峻,语气极尽克制:“今夜回来,想通了?”

谢桥沉默半晌。

秦蓦呼吸不由粗重,抱着她的双臂力道大了几分。

谢桥痛呼一声,秦蓦骤然松开,转身端起茶壶倒一杯冷茶,一杯下肚,浇灭心头怒火。

“我明日与……他一同去大庆。”谢桥敏锐的感受到秦蓦周身气息变化,抓着他的衣袖,期待的看着他:“你等我回来。”

秦蓦握着她的手,目光灼灼:“为何要去?”

“我……”

“不要去?”秦蓦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望着她明亮似落满星辰的眸子,哑声道:“我们过几日一同回京。”

谢桥不语,伸手抚摸着他的头,宽广袖子滑落,露出半截莹白细腻的手臂,柔柔笑道:“夫君,你等我,最迟两个月。”

秦蓦目光渐冷,仍旧克制住将要勃发的怒意:“理由。”

谢桥张口,猛然,耳边回响穆神医的话,几乎要冲口而出的解释咽进腹中,话音一转,随口诌道:“南宫萧他帮我摆平一件事,我欠他恩情,他的祖母病了,特地来余海请我去给他祖母治病。我总不能拒绝?”

——你们感情并不坚固,一向是你包容她的小性子。致使她不会设身处地为你着想,随性而为。

——她不信任你,将药给玉倾阑。她躲避了,怕你失望,责备她。

——感情,从来都不是一味付出,一味索取。

——你不信,我们赌一回。她会以给我祖母治病为借口,跟随我回大庆。

十指交握,秦蓦手指一根一根收回,眸子里幽微光芒渐渐黯淡,凝结成冰。

后退一步,两人之间隔着两步距离。

却仿佛隔着天堑,难以逾越。

“秦蓦……”

“我再问你一遍,大庆非去不可?”秦蓦目光如炬,无形的力量压迫着她,谢桥心弦紧绷。

秦蓦半晌,没有等到她的回答,嘴角勾了勾,带着嘲弄。

谢桥与他只有一步之遥,明明只须伸手,便能够将她束缚在怀中,霸道的勒令她只准留在他的身边,哪里也不许去!

可四周像矗立着无形的高墙,阻挡着他,困囿着他,压迫着他。

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力不从心,拿她没有丝毫办法!

秦蓦转身,大步朝外走去:“你早点睡,明日要早起赶路。”

谢桥心头一慌,“秦蓦——”追上去几步。

秦蓦脚步不停,头也不回的离开,转眼消失在夜色中。

谢桥站在门口,呼啸冷风吹拂,裙裾随风飘荡,宛如一朵迎风绽放的玉兰,孤单飘零。

腹部踢动一下。

谢桥木然回神,手指轻轻抚上腹部,神色落寞。

她还来不及告诉他,宝宝会动了。

此刻,他并不想听罢?

没关系,等她回来,一并向他解释清楚。

——

书房里。

蓝雨出现在书房,两个时辰过去,秦蓦依旧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态,站立在窗前。

“主子,郡王妃走了。”

如他所想,并没有得到回应。

蓝雨站了一会,打算退下去,还没有转身,秦蓦一阵风似的飞掠而去。

“……”

蓝雨有点不懂主子,明明这般在意,为何又冷着,晾着?

人都走了,再去追……

来得及么?

空寂的街头,唯有高挂在檐角的灯笼随风晃动。

秦蓦站在大街上,寒风如刀,肆意吹刮在他的脸上。

霜白的月光下,秦蓦清晰的看到地上马车碾压而过的痕迹。

足尖一点,踏上屋脊,朝城门口疾掠而去。

站在城墙上,秦蓦只见到马车缩小的影子。

直至马车消失不见,秦蓦双手紧握,扯了扯嘴角,苦笑一声。她到底没有解释,就连道别都不曾。

究竟是怎样走到如此地步?

“桥桥,一句解释,如此之难么?”

“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可以不计较。”

“任何,都不计较……”

秦蓦依旧望着谢桥离去的方向,深邃的眸子幽黑空寂,仿佛永远地凝在此刻。

——

马车上。

明秀将南宫萧递过来的油包纸,一层层拆开,摆放在精美的瓷碟里。

配着精致的点心,极为赏心悦目。

明秀连吃,都觉得不忍。

“郡王妃,您吃一点,再睡一会。”明秀夹起一块糕点,放在小碟里,放在谢桥的面前。

谢桥自上马车,便缩在角落里,目光放空,没有焦点,手里拽着一物。

明秀眼尖,看出来,那是郡王亲自雕刻的玉簪。

心中轻轻一叹,昨夜里她听到动静,披着衣裳出来,便见郡王妃坐在门槛上,脸被风吹的煞白,便知不妙。

今夜出门的时候,她多嘴一句,为何不与郡王道别,郡王妃摇了摇头,失魂落魄的离开。

“郡王妃,您不是一个人,饿着孩子不好。”明秀端起小碟,塞在谢桥的手里。

谢桥听到孩子二字,眸光微微一动,落在手里的糕点上,胃里翻涌,泛起一股子恶心。

俯身干呕,手里的碟子落在马车上,糕点骨碌滚落。

明秀吓坏了,谢桥极少有反应,只有身子不适的时候,方才吐了两回。

“郡王妃,您怎么了?”明秀拍着谢桥的后背,匆匆忙忙,倒一杯清水递给她喝下去。

谢桥压下恶心感,喝了几口水。

南宫萧听到动静,骑马爬上马车,看着她苍白的脸色,目光一沉,冷声道:“你折磨自己,很有意思?莫要有命拿药,没命回来,落得个客死异乡!”

明秀怒瞪南宫萧,嘴真毒!

可转头,看见谢桥竟拿着糕点往嘴里塞,瞪圆了眼睛。回过神来,焦急道:“郡王妃,您别急,慢点儿吃,别噎着了。”

谢桥吃了三块糕点,南宫萧从后面马车提来铜壶,递给明秀。

明秀以为是茶,闻到一股奶香味,方才知道是羊奶,嘀咕道:“南宫将军嘴刻薄点,人还不错。”

谢桥仿若未闻,手指轻轻抚着玉簪,神色柔和似水,眼底似注入了神采。

秦蓦,你一定要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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