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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传闻果然不实,原以为表嫂行伍出身定然与我们不同,却没想到还是位倾国倾城的美人,莫怪五哥哥藏得这般好,都舍不得让我们见见。”
“沈萦一介草莽,王小姐过誉了。”我定睛瞅了瞅那张笑颜如花的俏脸,心底冷笑一声,多好多厉害,到我这里撒泼撒野不说,还示威来了。这言外之音我会听出来,也平白浪费了这么多年吃的白米饭了。
“表嫂见外了,唤我兰芝即可。”
我淡淡笑,掸了掸袖子,道:“礼不可废,我虽出身草莽,对宫中这些规矩还是明白的。”
无论怎么样,如今我是王妃,你不过是官家小姐,这是区别,也是尊卑。既然你忘记了,我也不会吝惜几句话来提醒你的。
在成功看到那张俏脸略略扭曲之后,我才渐渐松了紧握的双拳,屈身欲去扶跪在地上的绯绿。
“王妃……”绯绿为难看我。
我对她笑笑,并不收回手,只坚定道:“起来吧。”
“表嫂,这丫头可是犯了大忌,若非被我等撞破,恐怕要在王府行苟且之事,绝对不可轻饶!”又是那凉凉的声音,带着一股子尖锐。
“哦?”我抬眸望向上首,皇后纪贵妃一个端庄一个娇媚,坐得仪态万千,纪弦音看我,清澈目色中有隐隐忧色。唯有这王兰芝,随时对我笑着,却连唇畔那抹浓浓的嘲讽都懒得敛去。
“母后,绯绿是太后娘娘带出来的人儿,莫说是不会主动去做这子虚乌有的苟且之事,即便是有人迫她,她也不会去做的。”我顿了顿,微微眯眼,看向皇后,道,“母后信不过臣媳,还信不过太后娘娘吗?”
“是啊,皇后娘娘,小音子认识绯绿姐姐这么久,相信她决计不是那样的人。”纪弦音开口帮了腔,我对她投去感激一瞥,她对我弯了弯眉眼。
“这可难说,她离开皇宫这么久,五哥哥本又是个不管事的好人,现如今,嫂嫂你新入门不懂府里事物,谁知道她在府里做什么见不得的人事呢?”
“王小姐,请问你有证据吗?”我心中憋着一股气,此刻正是呼呼往上蹿,眼风如刀,直扫那出声的王兰芝。她见我瞪她,似是受了惊吓,却依旧硬着声音,指着绯绿与一脸茫然的范修远强辩,语带嘲讽,神情倨傲:
“奸夫都已双双对对,还需要别的证据吗?”她说完忽而又对我暧昧一笑,看向一旁的范修远,故作为难拖长声音道:“还是说……,她不过是受人指使,为嫂嫂你把风——”
“唰——”
“萦儿,你做什么?!”拍案而起的是适才一直保持沉默的皇后娘娘,依旧是慢条斯理地语气,却带了几分凌厉。
我没理她,只是顺着手中流彩的剑锋轻轻吹了口气,一时间光彩流泻,银光熠熠,直指那王兰芝喉间,堪堪不过只余三寸之余。
“你想做什么……”
我笑着瞥了她一眼,看她脸色惨白如纸,微微一笑,手略略一抖,剑身也随之轻颤,眼瞅着那俏生生的脸蛋已经扭曲,这才轻道:
“母后和表妹切莫惊慌,臣媳只是看到一只苍蝇在王小姐附近飞,吵嚷得很,所以出手教训了这不知死活的东西。”
“你——”她显然是气急,正欲说话,我眼神一厉,直直扫向她,勾唇轻问,也不收剑。
“怎么,表妹莫非喜欢苍蝇?”
“罢了罢了,萦儿,兰芝胆子小,见不得动刀动枪的。你把剑收起来,哀家也许久不见你了,我们一起过来好好说说话。”
我对着那王兰芝冷笑一声,旋即扭头对打圆场的皇后明媚一笑,道:“母后,臣媳就想知道,这范公子是王府的贵客,绯绿招待他是犯了哪门子的错了?何为奸夫?臣媳怎么又无辜担了这纵容下属胡来的罪名?能不能让这位表妹,给好好解释解释?”
我对上皇后的视线,看她依旧笑着,只是唇角的弧度却已经不在,至于暖意,早已失却。我心中微微冷笑,我本不愿与她们多接触,更别说起冲突了。但是既然人家都欺到门前,我又怎么可能忍气吞声。
这王兰芝,怎么看就是个胸大无脑的骄纵小姐,顶多是出口无礼而已,有些东西,没有人教是绝对不会想得到的。
这个人,除了堂上端坐的这个华服笑得端雅的女人,我不知该猜测是谁。
外婆要我小心皇后,我本以为她只是多心,没有想到,这个素来以大度慈仁的皇后,终究还是自己找上门来。
“萦儿,这范修远本就是触怒陛下的罪名,如今哀家与贵妃等人都亲眼所见她与你的侍女卿卿我我,更是罪不可赦。哀家知晓你心疼侍女,但也不可否认事实。还不速速将剑收起来?”
我不回话,只扭头对身后那个妇人道:“夫人,你可以进来扶你哥哥回去休息了。”
那女子也是个胆大的,进来之后跪在范修远身边,上身却挺得笔直,朗声道:“民妇杜宝宝见过皇后娘娘,贵妃娘娘,两位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与范修远是何关系?”问话的坐壁上观许久的纪贵妃。
我看那杜宝宝脸色微微变了变,那本是神情涣散的范修远也似乎有了几分神气,她将他的手紧紧握住,神色温暖,低声道:“回禀娘娘,民妇适才对王妃娘娘撒了谎,范修远不是民妇的兄长,而是与民妇有生死誓言的交心人。”
“莫说他定然不会做对不起民妇的事情,民妇相信他,也请娘娘还这位姑娘一个清白。”
“宝宝……”这时,已经失神缄默许久的范修远终于回过神来,喃喃开口,神色中有感动,却更有失意。
“大哥,我带你回家。”杜宝宝神情温和,只轻轻扶起他,暖声细语。
我心中暗叹,这个杜宝宝,果然是个好女子,莫怪这病恹恹的状元郎会对她死心塌地。
“站住,谁让你们走的?
实在是恼人的苍蝇,我皱皱眉,冷声道:“人家夫妻鹣鲽情深,表妹何故非要牵扯她人?”
王兰芝瞪我一眼,表情已经掩饰不住的嫌弃和嘲讽。
“这样说来,若是五哥哥在外偷人表嫂也能容忍了?反正你们夫妻情深,表嫂真是好教养,果真是没娘的孩子——”
我手中利剑此刻尚未收回,听到这声尖锐的话音,猛然一抖,待得发现之时,已经在那出声的王兰芝那白嫩的脖颈划出一道血痕。
“东西随便你乱吃,但是有些话,最好不要乱说!作为你嫂子劝你一句,你这素养,除了回你娘肚子重造,还真没有别的救法了!”我恶狠狠地瞪着她冷道,哪里还顾得这厅中还有些什么其他人。
究竟是什么样的家庭,会教出这么一个粗俗不堪的女人,还是所谓的大家闺秀?
满场寂静,片刻之后,终于响起预料中的尖叫。
还有那一声温文的质问:“萦儿,你在做什么?”
抬眸望去,门外正是我那匆匆赶来的王爷夫君,身旁还有苍白玉人一枚,不是那纪弦琴,又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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