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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我难耐的是初二的那次寒假考试,一如往常,我又得了年级第一名,当学校敲锣打鼓地把红艳艳的喜报送到父亲手中时,我多么渴望父亲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满足一下我高涨的自豪和喜悦。
然而,父亲把接在手中的喜报随手往桌上一放。谁知那薄薄的一张红纸竟悠悠飘到地上,我知道一同飘起的还有我哭泣的心。
“这算不了什么能耐,以后再瞧着吧!”父亲的话如一股寒风吹来,冷彻心扉。
我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抢过母亲弯腰捡起的喜报,“哗哗”撕个粉碎,夺门而出,在母亲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喊声中越跑越远。
从此,我和父亲之间隔着一堵厚实而冰冷的墙,父亲在那头,我在这头。岁月流逝中,似乎总有一股潜流的浪潮悄然拉近我和父亲之间的距离,令人无法抗拒。然而倔强的我只是在默默中走近,在心底温习那句久已生疏的呼唤。
令我唏嘘不已的是师范一年级暑假归来的我一迈进家门,竟然看见父亲满脸是汗,手中摇着蒲扇在驱赶嗡嗡飞舞的苍蝇。看到站在门口的我,一向言语干脆的父亲竟然结巴起来“回……回来了。吃……吃……西瓜。”一旁的母亲说:“小山早上就急着要吃了,你爸说非要等你回来再吃不可!”从没有过的感觉瞬间风生水起,整个人如同电击一般,呆呆地,傻傻地杵在门前。
蓦然间,我发现面前的父亲是那么陌生又是那么熟悉。眼睛不觉湿润起来,硬朗的心底悄悄柔软起来。
“有怀长不释,一语一酸辛。”
原来,父爱是无言的,却又包藏得太厚太久。惟其如此,当其不经意间绽放之时,竟如此绚烂夺目,强烈厚重,穿骨透髓,久已渗入源远流长的血液之中……
如今,与父亲已相别去整整十年了。今夜,望着月影婆娑的星空,我仿佛看见父亲依然如昨的面容,止不住热泪长流——
如果父爱是方向盘,指引我正确的人生道路;母爱就是车窗玻璃,为我阻挡粉尘寒热;那么兄长之爱则有如雨刮,给我克服人生风雨的力量。
“妹妹:千万要记住,书中的公式全都是由本公式变形的,所以你必须要记住,为物理这门课程打下坚实的基础。”收拾书柜的时候,又看见这写满初中物理公式的作业本纸,三页老哥并没有送给我的“书信”,心底最柔软的部分还是会立马被触动,一股暖流在心中流淌。老哥,好久不见!
滴儿个大的时候,甭管三九三伏坚决拒绝屋里蹲;在老家最喜欢爬到高高的树上,然后在老妈赶来教训的顷刻“嘘”地下地一溜烟不见踪影;10多岁点儿起,先后拆过手电筒、喇叭,再拆风扇、录音机,再发展到电视机、柴油机。有些东西拆完装回去还能给点儿或好或坏的反应,有些就彻底被挂掉了。老哥,你还记得不?那回爸妈上街去了,我闹肚子饿,你去塘子里捉回几条四五两重的小鱼,去头去尾去肚子,放了差不多半斤油(那个年代在我们那小地方油可珍贵着呢)煮好,兄妹俩最后还傻里傻气合计将那些油让咱们家猪帮忙“毁尸灭迹”,结果差点没把老妈给气倒;那次为了摘我爱的刺泡,刺伤了手你吭都不吭一声;那回摔着头部,老哥你一直往已经盛不下东西的碗里夹菜:“妹妹,还疼不?多吃点这个,头就不疼了哈。”还边小心翼翼地吹着我头上的那个包;那次妹妹们比赛,看谁的哥哥给自己摘到的洋槐花最多,老哥奋力让我成为第一;那时候上学放学,书包全由你负责,我也从未去学校伙食房端过饭盒;那回在家里看电视剧太投入,你一张接一张抽着餐巾纸递给我;那年回老家决定爬山路,你可劲儿的一会儿拉一会儿推,还要讲轻松愉快的话题分我神,让走不动的我一会儿就“被”爬上了山顶。这就是我那老哥,相当的调皮、桀骜!但是自小却什么都依着我,宠着我。
老哥,纯善、义气、上进、孝顺,有思想。一直到初中毕业,老哥都相当讨厌学习,上课期间于他而言是养精蓄锐的好时候,老师绵绵讲课声正好可以充当催眠曲,学习成绩稳居最后十位。从读职业技术学校起,却像变了个人,理论与实际操作成绩名列班中前茅,成为班主任最得意的门生之一。毕业后,老哥在他的师傅那里虚心请教学习,兢兢业业工作,自个儿常淘些超级烂的电器挑战,三更半夜的钻研该怎么解决问题。之后,老哥在镇上开始自己动手开家电维修店,创业初的艰辛历历在目!老哥你却从未向挫折低过头,但那时无论多么清贫,只要是亲朋需要帮助,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在老哥的门市部收藏了很多关于电器维修技术方面的书和各类各品牌电器的电路图纸,工作或者教学之余就抱着这些书啃,往电脑里记录关于他的专业技术的“机密”。他常说“人生是一个不断学习进修的过程!”很佩服老哥的勇气和智慧,他曾孤身一人前去外省一传销组织,与那里的人周旋,捞人出来;哥哥很热心肠,同条街上有户外地租房子务工的,一个爸爸带着个7、8岁的小孩儿,当爸的又老不在家,孩子挺可怜的,逢到开饭的点儿,哥哥嫂子就会叫那孩子在他们家吃饭,好几个月持续这样,周边的都说,老哥这样太老好了,傻!他只是嘿嘿的笑,说:“没事,不过是添双筷子的事。”
自从妹妹我上大学起,就很少能在父母身边,老哥你既要忙着发展壮大自己的事业,又要照顾妻儿,还要为老家更新家具电器,更重要的是还要在百忙中抽出时间陪伴爸爸喝点小酒吹点壳子,陪妈妈看看电视拉会儿家常。老爸生日那天,透过电话我都能闻见浓浓的酒味,听着一向严肃的爸爸兴奋得忘乎所以地讲你现在事业的发展,讲您正在设计的未来蓝图,讲您的责任心和孝心,听着妈妈不时地在一旁发出的爽朗而欣慰的笑声。我知道,他们有您这样的儿子,二老是多么的自豪,而老哥你知道么,这辈子我能当了你的妹妹又是何等的幸福!
至上次回家,老哥仍然还会买糖给我吃,还会用摩托车载着我飙车,还是会往我的空钱包里填“零用钱”,还是会在玩斗地主的时候出老千豁我玩,还是会与我一起长谈些有聊无聊的话题,还是会教我怎么样做一个有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的人。室友总损我,说常在她面前不自觉提起我哥的这样儿那样儿,一讲就会一失常态,眉飞色舞,笑得得意又夸张!那肯定当然洛,因为我是在讲述我最佩服的、亲爱的老哥。其实,有很多东西在不经意间正随着岁月的流逝渐行渐远,我们已无从寻找,而某些东西却正随着岁月的积淀愈来愈香醇。我想念他们每一个人。
这些感情不只是相处的愈久培养出来的,那是一种血浓于水的深情。
在坍塌的废墟下,她双膝跪地,整个身子向前匍匐着,双手死死的撑在地上,残砖断瓦把她的身子压的有点儿变形。救援人员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但是,在她那若如古人行跪拜礼的身姿下,躺着一个三四个月大的孩子,却毫发未伤。
因为就在地震发生的那一霎,是母亲用自己的生命为他挡住了灾难的恶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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