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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婉婵凝色回:“自然有查过,一查查出失踪了十人,这就更是搞不清楚那尸体是谁的了。”她凝眉,冯婉婵劝道,“皇后也不要生气,这下面的人怕这事打搅到皇后,想来也是能瞒就瞒了,再来宫里失踪人也素来正常,有些宫婢是苦不下去了,也有想法子跑出宫的。”
她欲要叫冬春时,冯婉婵赶紧拉住她手道:“别问了,我事后有问过冬春,冬春不承认夜里有出去,与她同住一屋的人为她做了证。”
她心下正怀疑之时,蔡伦拿来轻薄的缣帛走来,揖了一礼道:“皇后娘娘,这是奴才改进后的平民缣帛,特地拿来给皇后娘娘。”
冯婉婵一笑说:“这大过年的蔡公公倒也真是不闲,整日里一门心思的整这东西。”
蔡伦勉强笑了笑回:“回冯贵人的话,正是因为大过年的,奴才就总想着给赶在喜庆时再添点喜,这不拼命都不行。”
她将平民缣绵握于手心,满意笑说:“比之前的要细要亮,就是不知道写字画画是否——。”转而唤,“玉儿,将拿笔墨来。”玉儿赶紧回殿将笔墨拿来,为她扑开后她动笔写了一个丰字,见上面的字是圆滑字润不由得笑说,“这东西不错。”
蔡伦忙道:“皇后娘娘觉得好那自然就好,还请皇后娘娘为奴才向陛下讨——。”
冯婉婵听出了心思,一笑说:“看来蔡伦的心思是想借此物化解皇后与陛下的冷战。”
她瞅着蔡伦,蔡伦慌张忙道:“不不不,奴才不敢管陛下与皇后之间的私事,奴才是一心只想为自己讨点赏。”
冯婉婵笑说:“得了,你这心思出发点是好的,皇后娘娘不会怪罪你的。”
蔡伦不安灿灿点头,她温声笑问:“这东西可有想好名字,总不可能叫你嘴里所谓的平民缣帛吧!”
冯婉婵拉着她提醒:“还是让陛下赐名吧,这东西出来可是大功一件。”她笑笑转身领着一众人往刘肇所在位置走去。
远远她就听到吉成在娇唤着:“陛下,刘美人她偷袭。”她意外之余也看清楚了是怎么回事,原来吉成与刘霜凌正在雪地上画画,应是刘霜凌在不经意间毁了吉成的画,方才引得吉成大叫起来。
刘肇等人见她们前来方才停下胡闹,她上前屈了屈礼,缓下后笑说:“陛下,这么好玩的事怎么不叫绥儿一块。”
刘肇意外之余松开了两人,将她手握于怀中笑说:“朕怕你不来。”
她笑笑说:“怎么会呢。”含笑欲要接过旁边蔡伦的东西时,却余眼发现冬春的脸部有问题,冬春面部上有小小一层皮在松动,隐约间她有一丝别的猜测,上前伸手要扯掉冬春那欲要掉下来的皮。
冬春发现后赶紧往后退,将脸上小小脱落的皮往脸上按,小心回:“皇后娘娘,奴婢不碍事,最近脸上闹褪皮。”
她凝眉不语,吉成似乎看出了她的猜测,上前嫣然含笑走来说:“皇后娘——。”还未说完人一不小心就倒在了冬春身上,顺势将冬春压在了地上,伸手扯了冬春脸上的皮。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她见吉成惊恐的站了起来,再看冬春时总算明白过来,她就说那假郭碧纯怎么也找不到,原来此人早就在她身边了。
冬春从众人眼中看出事情败露,在众人未缓过神来之迹转身便跑,她醒了过来忙扬声唤:“玉儿,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玉儿听到她的呼唤声反映过来,丢了手中的东西往前赶去,可是假郭碧纯跑的却也是极快,在转瞬之间就跳过宫闱消失不见,刘肇阴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来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众宿卫不安赶紧跟着追了上去。
冯婉婵稳住她后怕道:“原来这人都混到皇后你身边了,好在她没有使坏心害皇后,要不——。”
吉成瞅着她提醒:“可就算她没有使坏心眼,只怕也会有不少事会误导皇后娘娘。”
她已无从顾及众人的话,隐约明白了一件事,瞅着冯婉婵瞪大双眸道:“本宫现在总算明白了,刚才你说失踪的人与腐烂的皮,看来极有可能是她换皮隐藏身份的关键。”
冯婉婵微怔,想起一事不安忙唤:“来人,将与冬春同屋的人给抓了。”蔡伦赶紧领着人去抓人。
刘霜凝出声不安问:“那真正的冬春呢?”
冯婉婵沉声解释:“只怕同那些失踪的宫婢一样,皮早就被扯下尸体也被化了。”
刘肇转身回了宣室殿,隐忍着恼道:“皇宫之内的宿卫安全是防了一层又一层,怎么还是让这些人给混进来了,朕的人难道都是废物不成?”
郑众不安回:“陛下,这事——。”
众妃已是跟着入了殿,她宽劝提醒道:“陛下,所谓防字素来就是最难的,别人私下里搞鬼咱们又怎么可能防得了呢?”
冯婉婵温声劝说:“是啊陛下,好在今日发现了她的踪迹,她的武功并不是很高,一定可以将她抓起来的,今后应是可以高枕无忧了。”
吉成一笑说:“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人算不如天算,任她如何在宫内布局可是天容不到那一天,天意让她今日死,阎王要收今日魂,她又怎能躲过三更天。”
她松了口气何尝不是,不管假郭碧纯在这宫里安排了什么,总之此人一死诸多事宜想来也会阻断。下一秒,蔡伦匆匆忙忙跑了进来,揖礼回:“陛下,贼人已死。”众人无不松了口气,蔡伦瞅着她安又提醒,“不过玉儿受了重伤。”
她微怔,起身不信问:“怎么会受伤的?”
蔡伦不安提醒:“玉儿姑娘是被暗器所伤。”她欲要迎出去时,蔡伦劝道,“皇后娘娘别着急,奴才已经请太医了,玉儿姑娘并没有性命之忧。”顿了顿提醒,“只不过婚事可能——。”
她明白过来,玉儿是故意的,玉儿是想在此事上拖一拖,甚至想将赐婚拖掉,如今反正卫锋已经走了,玉儿只怕也只会想永远留在她身边,想了想上前瞅着刘肇商议道:“陛下,臣妾知道陛下此前口喻要为玉儿赐婚,可是玉儿跟在臣妾身边多年,臣妾也实在是离不开她。”
这时周贵人的声音在远处响起,笑说:“看来陛下答应怜儿的事,想必这回是又要反悔了,算了,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怜儿都已经习惯了,无所谓。”她见刘肇脸色露出三分难堪,周贵人又道,“听闻陛下这里热闹,特意过来热闹一翻,不想原来陛下这里的热闹是这样,这宫里还真是不出事就不叫宫了。”
冯婉婵看出了周贵人的不悦,笑说:“陛下这热闹都没有叫上皇后,周贵人不会是责问陛下没唤周贵人吧!”顿了顿提醒,“之前是谁说守岁不希望同往年一样大家守在一起的。”
周贵人瞅了她一眼,又见刘肇脸色有些不喜,笑笑说:“怜儿哪敢。”见她同样露出三分不悦,笑笑又说,“陛下,您就应了皇后刚才的请求吧,怜儿不会生气的。”
她微怔之余缓下后情绪,抬眸笑回:“谢周贵人成全。”
周贵人并不矛以理会,只道:“算了,也没怜儿什么事了,怜儿还是回去了。”顿了顿瞅着她含笑提醒,“皇后还是回去照顾您那心肝般的奴婢吧。”
她勉强笑笑,直到周贵人彻底消失,她起身欲要说话时,刘肇已是不喜道:“都回去吧。”
刘霜凝不安唤:“陛下,今儿这守岁还——。”刘肇露出三分不喜,郑众示意她赶紧带人走,她示意大家闭嘴,纷纷屈了一礼后方才离开。宫里的相聚就是不欢而散的结尾,似乎这是永远也变不了的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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