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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瞅着玉儿不温不火问:“我去看陛下,陛下就会好起来?我去看陛下,那些小皇子就能活过来?”
玉儿垂眸回:“玉儿不是这个意思,玉儿是想着——。”
她沉声提醒:“即便我不下手让宫里的人给浩儿陪葬,不代表别人对宫里人下手我就会管。”玉儿瞅着她不安,她嘲弄一笑,“管了还讨不到好,被人遗弃四年不闻不问,虽是吃穿不愁可活着却如行尸走肉,何苦来着。”说罢起身叹道,“我累了,一个人躺一会儿,你去忙你的吧!”
玉儿咬了咬唇,何尝不明白四年的概念,四年说长不长说短却不短,用时间消磨思念足以让念结魔,也曾觉得陛下待小姐太不公平。可是宫里的孩子接二连三的出事,最痛的还是从小不是亲娘养,从小为活命而装傻的陛下,今日的事着实令人难受,突然想起一事:“对了,小姐,二公子让我交一封信给你。”
她接过玉儿手中的信独自回了寝殿,伴着余辉看着二哥钢正的字体,只是一行一行看完后,她却惊出了一声冷汗。她万万没有想到二哥竟然会与那吉成发生关系,更没有想到二哥的胆子会这般的大,如今那吉成竟还孕了二哥一子在身?
虽然这吉成早已是死掉的人,可是吉成身份毕竟特殊,二哥怎么能这般糊涂?如今才通知她自己与吉成关系发展到如今的地步,这要是被人知道了自是了得?
华日而落,西升而起,浮凝之光,乱霞之荡,夜里她是昧不能眠,躺在床上总想着那封信,远远又听到有人在夜里啼哭,想是那失了子的妃嫔在啼哭,四处哀声绵绵传至她耳中,竟然让她倒有了睡意。也不知是宫内的哀声让她夜有所思,还是因为思念始终不能断,在夜里她梦到萧月华与浩儿。
萧月华牵着浩儿的手迎着她的面走来,只是却立在那触碰不到的远处,远远道:“贵人,您放心,月华会好好照顾浩儿的,我们很好请贵人不用担心,邓贵人要好好照顾自己才是。”
她失声唤:“月华。”迎上去时却发现两人在往后退。
浩儿招着手唤着:“母亲。”
她见两人退得越来越远,不由得急了加快脚步唤着:“浩儿。”可是雾起在四周升起,她一路追浩儿与萧月华,可是两人越离她是越来越远,最后从示出现般消失在她眼前。
她告诉自己不能哭,从今往后再也不会哭,可是泪水依旧如泉涌下,伴着心间的酸涌痛不能声。泪水滑落一地,枕间已是泪水纵横,醒来时便发现刘肇在此。
刘肇紧紧抓着她在空中挥舞的手,唤道:“绥儿,是朕。”
她借着烛光看清了刘肇的面容,憔粹之色甚重,意外之余勉强笑问:“陛下怎么来这嘉德宫了?”
刘肇瞅了她半晌,突然失声提醒:“贞儿他们都不在了。”
她见刘肇眸中有光,再来那星眸隐隐便有些红肿,就知道这位一向坚强却又要强的皇帝,今日是闷着狠狠的哭了一回,勉强微笑着劝:“陛下节哀,保重身体才是要事。”
刘肇只盯着她重复:“贞儿他们全都死了。”最终眼泪已是挂不住流了下来,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落泪,动了动唇依是不知说何好,刘肇突然将她搂住,沙哑再度重复,“贞儿他们都死了,都死了。他们还那么小,朕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
她心间竟微微有些酸涩,泛了泛眸努力吞回眼泪,勉强劝说:“陛下,您要保重身体呀,这宫里还要靠您撑着呢。”
刘肇紧紧搂着她,泣声问:“绥儿,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她未回,只是嘲弄笑了笑,这个时候来她这里,如果刘肇只是想得她的安慰,她自然会尽心来安慰他的,可是他还是带着猜测来的,或许这个猜测是针对她的,勉强笑笑回:“不知道。”刘肇听后突然咳了起来,她隐约觉得不对,推开刘肇一看发现刘肇满嘴是血,一怔唤,“陛下?”
刘肇抬眸想要对她微笑,可是刚想讲话时却再度狠狠咳了起来,最后一大口血从嘴里吐了出来,在她震惊之余刘肇晕了过去。
立在顶端撑着天下,撑着撑着还是不如人意,一心想要整治国纲,治着治着还是乱了,没人能明白其心间的百感沧凉。国事、家事、天下事,事事要人命,一失十多子的痛谁能承受?失了一子都生不如死,失一子都如有人在扒自己身上的皮,瞬间就失了十多个孩子那不是扒得筋骨不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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