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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为何觉得如此热?这股热还带着一股心间的燥动,渴望着刘肇能在身边,缓回神来一怔,心间隐隐不安,瞅了瞅自己一双手,狠狠闭眼。
她太大意了,刘肇在吉成入殿前发作并没有那般快,她进去时吉成又触碰着刘肇额头,显然手上是有什么东西可让刘肇春药越发强烈,这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让刘肇显些快要窒息,而她更是碰了吉成的手。
她撑着身子起来,体内情欲越是蠢蠢欲动,口干舌噪,身子婉如火烫,撑着迷乱的意识,她瞅了一眼腹中胎儿,难道这回真是在劫难逃?她实在走不动了,便撑在一侧,突然有一双手伸来,她瞅向那人,发现原来是樊丰,凝了凝眉。
樊丰瞅见是她意外,不安中带着疑惑问:“邓贵人这是怎么了?”
她推开樊丰的手,想再往前走时全身已是无力,这便趴在旁边的玉石柱旁坐下,瞅着樊丰时只觉有两三个人影。
樊丰打量她神色,见她神情迷乱,强压着那轻浮之色,一怔,不安又问:“贵人这模样可是中了下贱之药?”她苦笑,紧紧抓住柱子,以警自己不可以乱来,那冰冷的柱子,至少让她心安了一分,樊丰凝眉续问,“这是谁这么大胆?竟给有喜之人下这药,贵人的肚子这般大了,此人分明是想让贵人一命两亡。”
她又何偿不知?樊丰瞅了瞅四周的余雪,双眸一动后来了主意,忙又道:“贵人,奴才有法子,只不过贵人可要忍住痛了?”
她双眸迷离,撑着理智不安问:“你的是什么法子?”
樊丰忙恭敬回:“只是会让贵人的玉臂受些损伤,也会让贵人疼上一阵子,但这伤只要涂一些治伤药,再配一些补品吃下,很快便是能好的。”
她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辱清白的法子,受点苦又算什么,沉声道:“好,就按你的法子。”
樊丰忙扶她起来,她随着樊丰到了屋内,余眼瞅见樊丰端来一盆水,又将外面的雪捧了一把,伸手丢入水盆里,不一会儿那雪与水化作一团,樊丰上前不安跪下道:“奴才这也是没法子,这才敢作此举损伤贵人身子,贵人还请见谅。”
她已是无力再说话,笑笑。
樊丰上前揖礼又道:“那奴才斗胆了。”说罢掀开她右臂衣裳,拿过旁边的针,猛的就往她身上几处穴道扎去,她一痛,仅撑的理智瞬间崩馈,两眼一黑就彻底晕了过去,隐约最后还能感觉到冰冷的气息,随着右臂处直入全身,并驱赶着体内的燥热。
迷糊睁开眼时,樊丰不安躬在她身前,瞅着她唤:“邓贵人,您醒醒。”
她意识一点点清醒,也已感觉到体内燥火已除,那寒风吹来觉有点冷,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樊丰发现忙将一简陋碳火盆端来,她借着那微弱的炭火方才消驱寒意,樊丰不安又问:“贵人现下觉得如何?”
她瞅了一眼右臂,用力一动便痛疼难忍,樊丰不安忙劝:“贵人这右臂一时会使不上力,伤需要好好调养一下,不出几日便会全好的。”
她松了口气,抬眸打量起樊丰,含笑问:“你对这些似乎懂得不少?”
樊丰微怔,知她话外之音,灿灿一笑忙回:“奴才对道一向倾心,从小就研究这些。”
她一笑问:“这么说来,此前确实是你对邓绥下手,以至让邓绥只能有此一胎。”
樊丰不安忙跪下,惶恐道:“想来邓贵人心中早有知晓,奴才也是没有法子,奴才只是奉命行事。”
她心下沉,喃喃道:“这么说来当真是她。”不信自问,“她竟然会想我死?”她是真不想去怀疑婧儿,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是有的,虽然婧儿有时不讲理,可是婧儿的心肠不坏,从来没有对谁特别狠过。
樊丰不安趴在地上,坎坷回:“可皇后最后也为此险些受已所害。”
她瞅了一眼樊丰那断掉的两指,淡淡提醒:“你也付出了代价,郭鸿与卢晴更是付出生命。”
樊丰沉默不语,方久才出声说:“是樊丰害了他们。”顿了顿却又,“只是谁都不想死。”
她心下沉重,失声笑说:“呵呵,是啊,谁都不想死,多么冠冕膛惶的理由,永远可以拿来为此做借口,就跟那坑蒙拐骗之人一样,借口永远是那个为了活得更好,谁又不想过得更好?”樊丰沉默,她淡淡道,“有空给他们烧点祭品吧。”
樊丰忙回:“谢邓贵人提醒。”
她起身,猛然有点头晕,樊丰忙扶住她,不安劝说,“贵人气血会有一些不畅,回去后多让奴婢准备补气养血的,另外多进补一些驱寒的补品,要不这右臂定是会好得慢。”
她推开樊丰的手,独自往回走,走过长巷玉石道,心神开始飘迹,想起小时候的许多事,凝眉不安唤:“婧儿。”心下不由得一寒,沉沉闭眼,此前她不该问樊丰,以不至于心寒如冰。
她本就该想到的,从阴婧变后她应该知道,那时的婧儿已是恨她入骨,从宣室殿看到她与刘肇在一起的神情后,婧儿的态度就已是那般明确,她抢了婧儿一心一念喜着的人,真是由不得婧儿不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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