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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与月琴等人不安围来,月琴抓住她手中的茶杯,低声劝说:“人走茶凉,人各有命,刘宫人为人有时固然可以,可在这宫里为生存人心总是反复,有时不是贵人能强求得来的,这茶凉了就不要再喝了,天冷时喝了伤身。”
玉儿不安劝:“是啊,小姐,您得顾着您自己腹中孩子。”
她来回细想下,已经是明白了一切,失声一笑,沉声道:“我担心的不是刘灵,我担心的是她。”伸手顺势将茶放到一旁台案上,承制已将殿门关上,阻止寒风吹进殿内,她喃喃续道,“其实我早该想到是她的,明明知道她恨我是一定的,可是我不想认为是她。”
玉儿与月琴细想,玉儿一怔,瞅着她明白过来,月隐也都明白过来,不安问:“贵人的意思,张美人的事是皇后让刘灵做的?”
她缓下心悸之神,沉声道:“此前太后非陛下生母之事,本就是她告之刘灵,她那时就是想借刘灵之手要除窦太后,事后太后那殿里也发现了同我殿里一样的东西,那郭鸿与卢晴、樊丰等人与太后并无无仇怨,太后还选用了郭鸿的友人马震,即便太后没有选上他们,可他们更没必要对太后下手。”
玉儿垂眸不安道:“小姐所言在理。”
月琴思量着说:“仔细算来时间,从此前皇后被陛下下命休养后,皇后对咱贵人就一直不搭理,奴婢算着时间应是皇后休养半月后,刘宫就开始对太后不敬,可事后贵人稍稍插手了太后的事,还被刘宫人暗里警示过。”顿了顿不安道,“别是皇后也认为贵人这是在与皇后作对才好。”
她起身,瞅着远处朱德殿,沉声道:“我想起承制此前讲过的话,与婉清合好后韩蔓儿与郭碧纯、甚至连巢美人对我的态度都是时敬时避,甚至有时还面露不屑,可想而知承制担心的事,即便咱们是问心无愧,可在她们看来却并非如此!”
玉儿听后按住了头,一幅疼苦不堪之色,月隐心下为难,不安续问:“所以贵人是觉得,韩贵人她们三人这样认为,皇后也定是会这样认为?”顿了顿问,“可是皇后娘娘自幼就与贵人相熟,该清楚贵人的为人才是?”
她坐回原处,单手敲起了桌子,深思之迹起了一丝迷惑,宫中之争耐何断不了,平不静?接下来会怎么样?她不知道,只知道现下太后过的是日日忧心忡忡,只知道未来的路似乎开始变化,在不经意间由坏变好,又在这不经意间由好变坏。
承制上前,低声提醒:“郭鸿与卢晴口口声声称,不会用这等阴险之术害陛下与贵人,虽然在两人那里皆收到了刺柘,可两人都说过那东西是找樊丰要的,再来此前他们做的事是那等布局,让人一点察觉都没有,郭鸿与卢晴两人最后皆是冲动撞墙而去,唯有这樊丰沉着冷静更有颗缜密之心。”
承制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她就想起昨日刘肇的态度,看来刘肇是知道这些事是阴婧所为,可刘肇明显有什么顾忌,再想起刘肇昨日说的一些话,总有一股不安在心间徘徊。
月琴提醒道:“依奴婢看这樊丰即便不是伪君子,也一定是个小人,只是这伪君子着实比小人更令人害怕,更令人防不胜防。”
她动了动唇,来了心思说:“或许从这樊丰身上,可以了解到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玉儿想起一事,忙提醒道:“对了,小姐,如果郭鸿与卢晴等人的所为,当真是与皇后有关,小姐也得提防皇后才行啊。”
她再次觉得头疼,按住头猜测:“她以前就拿自己腹中胎儿离间了陛下与周贵人,经过那次教训后想必不会再冒险,何况这回她可是当真差一点保不住自己的命,她不是一个没有分寸的人,或许汐月姐姐的事她脱不了关系,可——。”
月琴打量着她神情,遂而给她按着肩,继着她后面的话说:“想来皇后娘娘此前并不知玉儿手中的东西会害到自己,如果那樊丰、还有那郭鸿、卢晴三人是皇后安排的,三人理当提醒皇后,贵人所说的也是有道理的。”
月隐瞅了玉儿一眼,见玉儿为此皱起眉头,就不安道:“奴婢看是贵人不愿意这样去想皇后,所以才这样猜测着。”顿了顿提醒,“如果这一切都是皇后做的,那皇后才当真叫可怕,贵人不是说陛下似乎都不想追究此事吗?显然这事背后有什么见——。”
玉儿见她为此更是头疼时,立即拉住了月隐。
承制精光四射的眸子一转,上前笑说:“皇后不像那般阴险之人,再来皇后与贵人又是表亲,还是皇后娘娘一再劝贵人留在宫里,皇后娘娘不是要贵人助她一臂之力的吗?”
玉儿不安道:“可是太后现下已如惊中之鸟,时时担心着谁要害自己,皇后本就是后宫之主,在这宫里已是无畏再惧,现下还何须小姐助她一臂之力?”委身坐在她身侧,劝说,“小姐,依玉儿之见,如果皇后真想对付小姐,还是用这样的方式,那皇后娘娘就当真是变了,小姐在对皇后之事上可别——。”
她不安道:“我最担心的还是别的事。”
玉儿疑惑问:“小姐还担心什么?”
她沉声提醒道:“陛下此前一直说希望我这胎是皇子,连皇儿的名子都给取好了,昨日里却突然希望我这胎是公主。”众人听后更是为此不安,连承也皱起了眉头,她抬眸问承制,“那个樊丰现在被安排在哪里做事?”
承制缓下神色笑回:“此人现在被安排在慆室做事,那里是专处理宫中各处排泄之物的地儿。”
她心下思量,遂又吩咐道:“承制,你暗里去打探一下他现在的情况,皇后这边——。”轻叹一声,忧道,“皇后这边到时再说吧,找个机会或许我该试一下她的态度,看她现在对我到底想要如何!”
承制回:“诺。”
她瞅了瞅天色,心想刘肇应是要过来了,便又吩咐:“玉儿,你让大哥过来,我有话要与大哥说。”
玉儿微惊,不想她这回这么大胆,心里一面又欣喜不已,就小声提议道:“这众目窥窥下怕是有所不便,要不暗里再让大公子来吧!”
她见玉儿神情像做贼般,不由得乐了,笑说:“暗里让大哥来,只怕更是让人捏了遭罪说,这事昨日陛下也有提及过,陛下待会怕也要来了,当着陛下的面也行得正,不怕被人捏了罪去说。”
月琴点头说:“贵人所说在理。”
玉儿方才明白过来,眉开眼笑说:“奴婢这就去。”说罢蹬蹬蹬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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