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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邓阊含恨猜测说:“这药是清河王拿来的,除了他就只有陛下了。”她一动也不动,陛下要借清河王的手,杀了她父亲?
父亲握过她的手,解释道:“向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陛下如果真要为父死,陛下有很多罪可以定,本身父亲就是明里为窦家做事,大可以用这条来定为父的罪,可陛下要是用清河王的手杀父亲,只会让清河王与陛下的关系彻底决裂,陛下能宽容处置那些叛逆之人,当今陛下就不会做这样愚昧之事,更不会轻易拿大汉江山做儿戏。”
五哥邓阊垂眸细想,略有几分恨意道:“如果不是陛下,那就一定是清河王,这药是他拿来的,他与父亲本就有些矛盾。”
父亲虚弱苦笑,轻轻泛了一下眼:“清河王就算与父亲此前在朝中有所争执,可清河王为人仁厚善良正直,再来绥儿又是清河王这般——。”顿了顿道,“是有人想让父亲死,以平心中之怨气,陛下与王爷最多不过是知道而未阻止,借此来平其它的事罢了。”
众人愣在那里,二哥邓京已是面色如灰,坐下失神喃喃道:“君要用之便当宝,无事弃之便当草,窦宪在另一种意义上来讲,可不就是这样,咱们府里与窦家又有何区别!”
父亲笑说:“也不能断定陛下是知道这事的,毕竟为了司徒任隗被杀,以及任隗府里时常有人被杀之事,还有一些因窦宪之事被冤入狱的官员,本就为这些头痛得很,也不一定有心力顾及到这些。”说完只是略感担心的盯着她看。
三哥邓悝追问:“那到底是谁动了手脚。”
她失声念道:“窦太后。”
众人瞬间明白过来,窦家虽然伏了法,可是窦家养的杀手不少,八月时分,这个时候窦家已经伏法两个月了,可是司空任隗说薨也就薨了,如果邓府不是武将出生,或许府里同样早就乱成一团,难怪父亲跟她讲,现在她不益过早进宫,宫中步步险境,稍有差错小命就没了。
父亲失神一笑道:“绥儿说到点子上了。”她心下沉,父亲转而续道,“其实不管是谁换药都已不重要,父亲吃了这么久的毒药,早已深知自己是没得救了,但为父有些事情需要交待给你们,要不然这走也走得不安心。”
大哥沉眸细想,捏了捏拳,已经接受这个事实,沉下声来忙说:“父亲,您说,孩儿们一定谨记于心,绝不敢怠忘三分。”
父亲瞅着众人吩咐:“绥儿如果逃不过入宫的命运,你们切不可攀着绥儿的关系,让自己高居权位,要知道这站得高摔得也厉害,攀着后宫关系上去的,一定会逃不过一劫,窦家就是最好的例子。”
二哥默然神伤走了出去,嘲弄念道:“忠也是死,不忠也是死,袁安如此,咱们家也是如此,呵,忠肝义胆奉君恩,岂是福来祸也依,敬谨赠之赤子心,君庭相争亡臣命,可笑啊可笑,可悲啊可悲。”
众人不安瞅着二哥背景离去,大哥缓下后镇重其事道:“父亲请放心,孩儿记住了。”
父亲瞅着她吩咐:“如若绥儿想永远的逃离那宫闱之门,这三年的时间绥儿可以想法子,相信以绥儿的聪明才智,绥儿定可以想出远离那宫闱之门的法子,为父心里一直就清楚,其实只要你不入那宫闱之门,咱们府里即便不会大富大贵,可是却也能保得全府上下安生,可以保得横祸少降。”
她泪如泉涌回:“绥儿现下是真的怕了,越来越害怕每走一步,每想一步都是错,父亲走得这般小心都是如此,女儿——女儿怎能逃过?”
父亲笑说:“别忘了为父此前讲过的,别怕,绥儿要勇敢一点。”
她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心间怕得厉害,进宫全家人都担在身上,可是所有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惧怕的感觉在心中发芽,除了落泪发泄外,她不知做什么。
父亲转而说:“其实为父让你逃离宫闱,深知这也是逆天而行,同样也忧你终是逃不过那宫闱,如果入宫是你与府里的命,只望你能以府里大小之人的安危着想,即便入了宫门受尽委屈,也请绥儿一定要忍着,心中一定不能有恨,为父知道不该这样要求你,可是为父不想府里这上百口人,最终像先帝贵人的亲人一样被发配边彊,在半路上死的死残的残,这样的话为父真是死不瞑目。”她泪如雨下。
母亲痛哭阻止:“老爷,您别再说了,您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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