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汉军荣归洛阳城，暗流汹涌谁言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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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着画中人，当真是秀骨珊珊，艳压海棠，看上去应是年长刘肇五岁，只是这般美艳的女子，就连她都动了侧隐之心，想来一般男子都见之喜爱，转而说：“找东西将这画挂起来。”玉儿与婉清分开行事，没一会儿，楚怜的画像挂了起来，只是父亲却也来了。

她微愣，上前迎去：“父亲这么晚了还来看绥儿，可是有事？”

父亲点了点头，却发现了楚怜的画像，初愣，略显惊讶问：“绥儿这画是从哪里得来的？”

她疑惑问：“这画中女子难道父亲认识？”

父亲上前左瞅右瞅，最后说：“像，实在是像。”

她越发疑惑，追问：“父亲当真认识画中女子？”

父亲瞅了她一眼，欲言又止，坐下后细了片刻，方才说：“我见蔡伦大人与此女子有过联系。”

她微愣，看了玉儿与婉清一眼，轻声追问：“父亲何时见的？”

父亲无比肯定回：“一个月前，为父在南门见到蔡伦与此女，好像在远处悄悄说着什么话。”

她再次一愣，缓步向父亲走去，不信问：“父亲当真没看错？”

父亲定定道：“为父是觉得与蔡伦有交涩，还是那般心气高扬的女子，定与窦太后关系非凡，所以多加留意看了一眼。”

她沉声道：“我明白了，蔡伦怕是早也就——。”想着那日她所认识的蔡伦，刘肇次次出宫都避开了蔡伦，要不就是收服了蔡伦，要不就是抓住了蔡伦什么把柄。

父亲英眉一动，凝眉问：“蔡伦怎么了？”

她笑笑回：“没什么？”

父亲眸中疑惑，却也未再多问，转而说：“对了，绥儿，太后定在两日后，在德阳殿宴请全朝文武百官，为大汉将士击败北匈奴摆宴庆祝，父亲想带绥儿一同前去，绥儿可愿意？”

南宫正殿便是德阳殿，德阳殿高三丈陛高一丈，一般朝贺众臣时都是在此殿举动，殿中可容纳数以万人，周围还有池水环绕、坛用纹石作成、玉阶朱梁、墙壁饰以彩画、金柱镂以美女图形，在离洛阳城四十三里的偃师城上，还能看到高大雄伟的德阳殿，以及德阳殿同朱雀阙与天相连的景色，可谓是人间一绝。

她欣然笑回：“愿意。”

父亲欲言又止，抬眸提醒：“其实太后的意思，是要在这次宴会上，同时为清河王与窦家小姐指婚。”她微微一愣，缓下含笑了然点头，父亲欣慰一笑，略有几分松神之色道，“那绥儿这两日就准备一下。”她点头，父亲这便离开。

玉儿过来，不安唤：“小姐。”

她笑笑，阻止道：“不要再说了，此事今日我已经知道了，我累了，你们也去休息吧。”躺下便闭了眼，玉儿与婉清离开了她房间，她将玉坠拿出来，紧紧握在手中，沉沉闭眼。

次日午后，太后宠宦李珍来府，上前宣读太后旨意：“清河王品性忧良，窦如孆才貌不凡，两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定于下月初八完婚。”她顿时起不来。

父亲起身接下旨意，不安问：“李公公，大家都琢磨太后是要在明日庆功宴上才——，怎么今日就？”

李珍笑回：“太后说了，庆功宴取消。”父亲微怔，李珍低声说，“奴才告诉邓大人一件事，邓大人可要把握好分寸了。”

父亲感激道：“公公您请说。”

李珍低声提醒：“邓大人现在最好离阴家人远一点，特别是阴纲府里的阴小姐。”

父亲不明问：“公公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婧儿做错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