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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生一笑置之,对叶一说:“罗公子转告你们,梅林打扫过,可以去那里。”
叶一想了想说:“你先和小小回去,我随后来。”
我明白他的意思,西罗城绝对有夏候康的人。
趴在官生背上回城,现在是夜深,施展轻功也没有人见得到,官生问:“和好了?”
“什么?”
“你们。”
我咬着唇,好一会儿才说:“官生,你信……你觉得现在是在做梦吗?”
“现在醒着呢,做什么梦。”见我不说话又说:“是不是累了?”
快要到罗府之时,我才幽幽地说:“这几天,你让安心来一趟,让我见一见她,不然……”
他停下脚步问:“你决定好了?跟叶一走?”
“我……还没决定好,但是,不要掺和叶一的事,被夏候康缠上,你还怎么能给安心好日子?”
他沉默不语。
如果真的是梦境,终究会醒来,那么这里的一切就划上一个句号,如果不是梦境,要躲过夏候康的追杀,只能远离这四城,甚至这个国土,那么与他们相见之日就是遥遥无期了,无论是哪一种,那种分别在即的感觉,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梅林里,透过月色,梅的花香依旧渗人心脾,我手捧着一只装着上等女儿红的玉瓶,仰头看这圆圆的月亮。一个白色的身影徐徐的落在我身后,无声无息,但我却知道,是叶一来了。
“大夜晚的,你都不换上夜行衣,知不知道这样更容易发现你?”我带了些许的抱怨地说。
“那样就不帅了。”
“这种时候还耍帅,冷吗?”我递上玉瓶说:“暖暖身吧。”
他笑了,一仰头咕噜咕噜地喝掉一半,笑说:“这是我喝过最好喝的酒。”
“叶一,我……”我迟疑地还是开口问,但是还没说,他就打断我的话。
“我知道,你在这里等我,想问我什么,我都告诉你。”
我嗔他一下说:“谁在等你了。”
他凝视着我,认真的说:“小小,不,欣怡。”
我打断他说:“还是叫小小吧,这里都没有人叫我萧欣怡,甚至没人知道,除了你。”
“小小,你听我说。我和你,确实是在梦境里,我起初入梦之时也不知道,后来有各种现实的感觉,比如饿,困,疲劳,然后遇上渡劫大师,我才明白过来,加封邪咒的梦,是把我们的灵魂带到这个地方,也可以说是穿越了,就算梦醒,这里一切不会消失,所以我们才有真实的感觉,当我们醒来就不复存在这个世界。那个盒子本来是对付我的,目的是要我们减员减少我们的战斗力,你不知道的情况下打开了盒子,所以我有责任唤醒你,还有不属于这里的天雷鸣动,便是外界施法所做成的。”
他把唤醒两个字隐去,我不敢看他的眼眸,怕看见他隐藏起来的担忧。
我垂眸,轻声说:“这是梦,那我们的……感情,也是假的吗?”
他板过我的双肩,强迫我与他对视,目光深深的注视着我,拉着我的手贴到他胸口上说:“这里,有你。我叶一对天发誓,我不后悔来这里遇见你,若有半分假话……”
我捂住了他的嘴,眼眸有些湿润,这时,晴朗的夜空却“轰隆隆”的打了个闷雷,我笑了:“你看,还说没有半分假话?天都打雷了。”
他拉下我捂着他嘴巴的手说:“这是外界施法做成的,不是天雷,只要一天不醒来,我就一直陪着你。”
“谁要你陪了,不害臊!”
“是谁说想我了,还在荒山野岭勾、引我的?”他坏笑着说。
我窘迫得不行,生气地一推他,转身就向梅林跑去。叶一连忙拉着我说:“你这样跑进去,一夜都出不来的。”
“骗人!”我掀着嘴。
“好了,别生气了。”
“不行,除非你说些我想听的话。”我想听什么话?当然是那三个字啦,他那么聪明,又怎么不知道。
叶一拥我入怀,深情地说:“小小,我现在不给你这个三个字的承诺,是给不起,当醒来的时候,或许你会忘了,或许是我忘了,或许我们都会忘了,但是现在,我只有你。”
我咬了咬嘴唇,最终说:“那你唱歌给我听。”
“唱什么歌?”他魅惑地一笑。
“你喜欢,唱什么都行。”
他拿着那半瓶的呷了口,我便咯咯地笑:“你够诗情画意啊,对酒当歌呢,得迷倒多少女孩子啊?”
他幽怨地说:“还不是你要听的,还听不听了?再笑我不唱了。”
“听,听。”我忍了笑装出认真的样子。
他清了清嗓子,用他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唱出来,声音不大却很动听。
“每颗心上某一个地方,
总有个记忆挥不散,
每个深夜某一个地方,
总有着最深的思量,
…………
城里的月光把梦照亮,
请守护它身旁,
若有一天能重逢,
让幸福撒满整个夜晚。”
听着他唱到“城里的月光把梦照亮,请守护它身旁边”我愣愣地看着他,他是有意唱这一首歌的,许多个夜晚,我们看着这圆月照亮我们,我们身处梦境中……我不禁又湿了双眼,哽咽地说:“叶一,不但你陪着我,我也要陪着你,不管你要去哪里,我都跟着你,你也不许丢下我!”
“不离不弃!”他吻干我的泪痕。
接下来是几天平静的日子了,叶一白天藏身阁楼里,夜晚才出来,所以我们的聚会也变成在夜里,罗鸣轩也安排了心腹在罗府内外巡逻,以免康亲王的耳目在附近,安心在入夜前进了罗府,本来她不屑在罗府住下的,她一直认为罗鸣轩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她也感到我们分别在即,也就放下成见,住到梅林旁边的园子,本来我是想让她与我一起住在梅林的,但是他们都认为,这样不利于叶一藏身,只好作罢。
夜里,三男人在梅林深处的亭子设宴喝酒,我和安心在亭子外面说悄悄话,得知这小妮子收下了官生的定情信物,一块翠绿翠绿的玉佩,他还把中秋那夜与翼州三雄打斗时断了的手镯以金线镶好,这镯子与我手上戴的,曾经脱下来给冯乐宇后来叶一取回来给我的镯子是一对的,所以断了之后她特别心痛,官生想办法镶好后给她,也是打动她的一种方法。
官生还许诺她,这里的事了结就与她回我们的武馆,向我们的师父提亲,以他夜鹰之名,这亲事自然是十拿九稳。这么说来我和叶一离开的日子便是不能再施了,官生所说的了结,还不是指我们的事?
对罗鸣轩是有歉意的,那怕他知道我在归隐寺时说嫁他是气话,我依然能捕捉到他隐藏得极深,一闪而逝的哀伤,他对我是真的用了心,我感觉得到,可是我从开始就心系叶一了,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干脆什么都不说,只是让安心别再对他有成见,代我对他好一些,当成兄弟那般的好。
这时却听到亭子里吵了起来,我和安心对看一眼,走回亭子。
“我很怀疑你能不能给得了她幸福。”罗鸣轩不屑地说。
“我不能给她幸福,难道你给得了?”叶一不客气地回敬。
“我当然能,不信?来比比看?”罗鸣轩极挑衅地说,我汗啊,怎么比?
“比就比,谁怕谁?”叶一不甘示弱,二人跃出亭外,你一掌我一拳的打起上来,扬得树上的花瓣不断的飘起落下。
我吃了一惊:“停停停!你们又打什么架?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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