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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道:“徐州无法承诺给与他们旧有的待遇,曹操承诺的也不可能发生。”
“那只怕很无奈了,到时徐州的反对力量会有很多。”司马懿平静的道:“有维护皇权的,他们觉得刘玄德忠厚仁德,会去投靠刘皇叔,有维护自己世代家族利益的,他们会去投靠曹操,而徐州又如何争取支持者呢!”
张辽突然笑了一下,眼神有点冷,道:“我听明白军师之意了,军师其实是有维护世家利益的立场。与徐州是相悖的。也是委屈了军师,明明不认可徐州的根基之本,却还要为徐州出谋划策,女公子当初求军师来,真是委屈了啊。军师的心就像那些顽固的累世贵族一样硬,从不会因为见到新的可能而动摇半丝一毫!也难怪女公子曾那些世家贵族豪门就像这世上的顽疾,除非挖去,否则,他们永远不会改变。军师见到了徐州的奋进,到现在还心如磐石吗!”
“如果对立不可避免,那只能是拼命维护徐州的基石了,徐州定下的根基之策不可动摇,若连这策都能更改,以往投奔徐州的臣子将士百姓又如何立足于世!”张辽道:“如果他们非要选择与我们对抗,那冲突与战争就不可避免了,也是解决争端唯一的方式!阴阳相争,斗个死活,直到分出胜负既可,他们敢,就尽管去赌!赌了就得输得起!随意。”
司马懿略有点恍惚,他觉得张辽的眼神有点刺眼,这个眼神,竟有些瞧不上自己之意。难道他世家子的身份已经堕落到只能被徐州这些泥腿子唾弃的程度了吗!
“我只是想有个中和的机会,调和矛盾……”司马懿道。
“然后他们进入秩序,破坏秩序,寄生与当蛀虫吗!”张辽道:“恐怕军师想要的调和,没有办法解决。矛盾只能分个胜负,绝不可能有中间不能明的混乱与妥协。主公与女公子绝不会妥协,这是徐州的根基,绝不可动摇。女公子更不可能背叛自己的根基。”
司马懿无语。
张辽道:“军师的思维还停留在固有的阶层里面,不能出来,是真的看不懂大势么,或者不愿意妥协于新的方式!不仅抗拒,甚至还要开倒车,是因为这才是你才能接受的参政的方式吗!呵,我只想问,徐州给与你的权力还不够大么!你非得去破坏,去试探根基吗!”
“以往辽不愿意些直白之语,凭白的得罪人,尤其是像军师这种有能力会报复的人,可是,我还是想,这世间有陈登与贾诩这样的人愿意跟随新的事物而尽心尽力,愿意放下陈见,奋力一搏,也有如军师这样的人,因陈守旧,只想要守着旧有的秩序,永远不改变。若论出身,陈登家族虽不比司马氏大而繁,但也是贵族之身,为何他愿意接受新的事情呢……”张辽道:“军师真的叫人看不懂,有的时候叫人敬佩,有的时候也叫人失望。还是维护旧有的一切已经成了血脉里不可分割突破的一部分,连思考到的更好的可能也不愿意接受!在我看来,军师现在所言所语,所行所为,都很愚蠢。非得像他们一样,才能得到最大利益化,是吗这才是像他们一样的思考方式吗永远不改变!”
司马懿低头。
“真是心硬如铁啊,如磐石般不可转移么,”张辽道:“或者是,这是军师故意表现出来给我看的,不想出力,却又不敢背叛,所以故意显摆因循守旧,恶心徐州!”
司马懿道:“我不知道徐州要什么,或者要我做什么,既嫌我出身麻烦,家族令人忌惮,又怕我的背景与各世家之间有共情以后有丝连,还怕我不尽心尽力,既使这样了,还担心我会背叛,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有深意,又怕我不话,也是错,不也是错,做是错,不做也是错。不管是旧的,还是新的,我只想问,徐州又将我司马懿,司马氏摆在什么位置呢!”
“只看军师怎么选择。”张辽道。
“我做了选择,她会信!”司马懿道:“还是疑心我扮猪吃虎。所以,我与那些示好的世家贵族一样,接受难,不接受也难。总归是脱一层皮,也得不到信任。你看,她才刚取得大胜,立即就来了信,你又巴巴的立即就来了,带着精兵前来,生恐我有意叛乱,呵。”
张辽才不管他的讽刺与反向pua,他不吃这一套,不仅不会愧疚,还会疑心他这话的目的。都是老狐狸了,玩什么聊斋啊……
“现在就是最好的局面,徐州用军师之才,但相对应的,军师要受徐州的监视,如我现在做的一样,这世间没有绝对的信任!”张辽道:“不然,军师还有更好的法子吗!行政与行军不是孩子过家家的游戏,军师不会这样几句,就会觉得能得到全然的信任了吧!徐州要是真这么傻,迟早玩完。辽非孩童,这些幼稚抱怨之语就莫再提了。我只问军师,可会出兵狙击曹操”
抱怨徐州既要又要还要。那他呢,得到了这么大权柄,名声,难道,受监视不是应该的吗!哪个军中没有监军,这是最基本的行政职能,徐州又不傻,别疑心他了,就是不疑心他,这么重要的战略步署,因为你抱怨几句就立即为了不疑心你,表达信任就撤去监视,那才是脑子有坑!
司马懿似笑非笑,道:“文远如今是承认是监视胁制我的人了!以前可不承认呢!看来这一次是真的急了……”
他一副得逞的笑容,仿佛之前的抱怨只是为了试探出这句直言。
张辽无语至极,忍不住暴躁道:“不要回避我的问题,军师真的不打算出兵么!”
“听到了听到了,我知道你急,但你先别急,”司马懿按住他铁一样紧绷绷的肩膀,笑道:“戏言几句,这般急做什么,出兵就出兵嘛,急也急不来!”
张辽仔细的抬头看着他那张像生气又像笑的脸,真看不懂他的心思,不禁道:“军师现在反复的像个奸臣!”
“再反复也比不上主公反复,有上好必有下焉,”司马懿见张辽怒,便道:“戏言几句而已,莫怒莫怒!出兵去扰乱曹操步署便是,文远出征,我会令人后方协助!”
“……”张辽额上青筋直跳,有时候觉得看透他了,其实从来没有看透过。
他这是真真假假的戏弄自己吧。
还做不做人了!
逼自己出真话,就这样得意!
或者在戳破一些东西的同时,他虐到了自己,却爽了自己的心!
这……
司马懿看着张辽张嘴张了口又闭上了,再张了张,到最后归于无言的样子,这心里不禁有点想笑,浑身舒泰!只准你们这样那样,不准我这样那样是吧!叫他们不爽,司马懿现在就挺爽!
不是防着我当成习惯了吗,不是防着我也当成一定的潜规则了嘛,我绝无反意,我不仅没有反意,我还没有上进心,我甚至只想着把吕娴吩咐的事做了,多余的一件事也不做。
与其做多余的事情讨不了好,还不如动动嘴恶心恶心人,至少让自己先爽了再!
躺平又拿捏,恰到好处!
消极打工人get。
拿着三千的薪,担着三万的操心,还要扛着三十万的猜忌,呵,犯不着!他没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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