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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季雯?姚婴略思虑,随后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再晒一会儿太阳。”
兔子什么的不重要,高季雯才重要,得去回了孟乘枫才是。
往下看,这下面一片的水面上都是翻着肚皮的死鱼,粗略估计,起码得有四五十条。
大大小小,小的看起来一个巴掌那么大,大的看起来起码得有七八斤。若不是这赤蛇毒性大,其实完全可以把它当成鸬鹚来养,专门捕鱼。
正看着呢,姚婴忽觉得这后颈一阵凉风,之后后背的衣服被抓紧,那股力气向前一推,她整个人便离开了这看台边缘,悬在了半空。
怀里的紫阳花掉了下去,她眼睁睁的看着它摔在水面上,花瓣掉落。
挥舞四肢,却又觉得不对,立即静止下来。只是这般看着下方,她忽然一阵晕眩,“好汉饶命!”
她根本不知拎着她的人是谁,只是知道她现在无法攻击,而且只要一松手,她就得掉下去。她能在温泉里游几圈,可是这里、、、她是肯定不行的。
“邀约不断,你打算去赴谁得约?”那个拎着她的人开口了,声音低沉,掺杂着一丝火气在里头,但也绝对听得出是谁。
一听他声音,姚婴吊在嗓子眼儿的那口气就吐出来了,“齐雍,你这样有意思么?吓死我了。”神经病。不过也早该想到了,在这座岛上,即便是有人真想害她也不太容易,到处都是人。
“又直呼本公子大名,谁给你的勇气?”齐雍没收手,反而晃动手臂,姚婴便也跟着摇晃。
闭上眼睛,姚婴是真的晕眩,尤其是看着下面水面上飘着的死鱼和那团碎了的紫阳花,她要是掉下去,是绝对不会漂浮起来的。
害怕归害怕,但她害怕起来是没有声音的,安静的害怕。
“取名字不就是为了让别人叫的?齐雍,快把我放下来,我觉得我衣服要碎了。”她好像都听到布料撕裂的声响。这衣服若是碎了,她觉得齐雍的手也未必会那么快的把她抓住。
“说,打算赴谁的约?”齐雍却根本不理会,他继续问道,非要知道答案不可。
“什么谁的约?你一直在偷听么。太没品了,还干偷听这种事儿。”反应过来,他问的是刚刚侍女说的那些事儿。脑子有问题吧,现在居然连这种事儿都干了。
“本公子光明正大的听。倒是你,太阳还没出来就偷偷摸摸的跑到这儿来,偷鱼?”齐雍扫了一眼下面,她的蛇祸害了那么多的鱼。
“你怎么知道我在太阳还没出来的时候就来了?齐雍,你可真行,一直跟着我呢?”这是偷窥狂啊,她居然没有感觉,赤蛇也没感觉到。
金色的阳光下,齐雍单膝跪在看台边缘,听她说完,他只是哼了哼,也没否认。
“回本公子的话,打算去赴谁的约。”他接着问,相当执着。
“什么约不约的。你出现之前,我本来打算去回了孟公子,等雨禾过来的。但你这么问,我忽然想好了,我要去赴孟公子的约,你满意了么?”知道他要什么回答,她却偏偏不那么回答。
一听这话,齐雍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手往下放,姚婴的身体也瞬时下降到了平台下。
她闭上眼睛,不吭一声,还真以为齐雍会在这时把她给扔了。
不过,瞬间的下降之后就停下了,那个拎着她的人探出身体来,一边看着她在下面缩成一团的样子,“紫阳花好看么?”
深呼吸,姚婴认输了一样的摇摇头,“不好看。”
齐雍冷哼了一声,终于大发慈悲的收回手臂。悬了许久的姚婴也终于重新回到陆地上,她直接趴在了那里,连翻身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她那可怜的样子,齐雍撩了下袍子席地而坐,用手指顺着她散乱的头发,“长碧楼也有紫阳花,就在本公子住处的后方,那里有一片隐藏在玉竹之中的花丛。种植了各种紫阳花,皆是这些年本公子亲手所植。待回去了,你去瞧瞧,天气冷了,楼里的人会去做保持温度的草棚,不会落败。”
趴在那儿听着他说,姚婴终于缓过来了一些。挪腾着坐起身,她弹掉衣裙上的灰尘,然后转眼看向齐雍,“我知道你喜欢紫阳花,庆江城里你的住处就有。不过,你真的应该去看看孟公子种植的这些,颜色很特别,开的特别好。”
原本温和了些的眼神儿忽然冷了下来,齐雍深吸口气,“你非要讨打是不是?”
眨了眨眼睛,姚婴闭嘴,她不说了还不行么?
“能培植出不凡的花草也没什么了不起,本公子钻研了数年,寻常的花匠技艺不及本公子半数。”齐雍坐在那儿的姿势极其嚣张,当然了,说的话也一样。
有的花匠那可是祖辈就做这行的,他们有自己独门的手艺,都不外传的,就如同一些馆子能做出超级好吃的酱肉,都有自己的独门秘方一样。
他自大到这种程度,真是让人无言以对。
姚婴看着他,原本很想骂他一句自大,可看着看着却莫名的笑了,“你厉害,天下之大,你最厉害,行了么?”
齐雍的嘴角抽了抽,之后转眼看向看台外独有的风景,“必然。”
抬手罩住额头,姚婴轻轻地叹了口气,她也是无话可说。
“我要见雨禾,孟公子那儿,你去帮我回了?”片刻后,放下手,姚婴问道。这人吧,一直都挺喜欢听好话。但是,她也不喜欢说好话。以前都是为了‘生存’,生活所迫,不得不说。
可是,说了太多,总是会觉得厌烦。
脾气上来了,说话自然难听。难听的话他又不爱听,必然矛盾重重。
这几天一直如此,互不理会,其实也轻松。
但是,刚刚看他那样子,所有的不满感觉都化成了好笑。哪怕就是现在,看他板着脸,也挺好笑的、。
齐雍面无表情,看着她那微微弯着眉眼的样子,冷哼了一声,“当本公子是你的信使呢,还得给你传话?”
姚婴耸了耸肩,不去通传拉倒,她自己去呗。
“正巧本公子一会儿要找他议事,便帮你一次吧。”他很是‘勉为其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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