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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遇是后来才知道的小珂跟江随在病房里说的那些东西。

像老母亲嫁女儿似的,对女婿试探一番,唠叨一番,再叮嘱一番。

陈遇猜到了大概,依旧哭笑不得的,国庆小珂来学校看她的时候,她还提起了这件事。

“你还比我小几个月呢,操心个什么。”

刘珂咔咔磕瓜子,感慨道:“命。”

陈遇看她一眼,也抓了点瓜子磕,一副严肃的样子:“说起来,要是换个美女和江随那样秘密谈话,我都介意。”

刘珂乐得合不拢嘴:“知道知道,你俩是醋先生跟醋太太。”

陈遇:“……”

刘珂打量起了眼前的公寓,干净整洁,家具之类样样俱全,布置的温馨又精致。

一看就是两人一起商量着搭建出来的。

作为四年的家,很用心了。

聊了一会,陈遇吃掉瓜子起身:“小珂,我带你去客房看看。”

刘珂对着垃圾篓拍拍手上得瓜子皮屑:“晚上真要我留下来住啊?我看我还是去宾馆比较好。”

“就住我这。”陈遇往客房方向走,“床都给你铺好了。”

她想到什么,补了一句:“江随知道,他没意见。”

刘珂心说,我不是怕他有意见,是怕晚上睡觉听到些什么。

那多尴尬。

“你是不是想多了?”

陈遇忽然停下来,回头道:“想了奇奇怪怪的东西?”

刘珂表情暧昧:“比如?”

陈遇翻白眼:“不会有,放心吧。”

刘珂不信:“你俩睡一块呢。”

陈遇轻挑眉:“谁说的?”

刘珂长圆润了一圈的脸上写满惊奇:“不是?”

陈遇摇头:“当然不是。”

“又没结婚。”她一个人自言自语,“这个年纪谁都好奇,精力又旺盛,睡一块容易出事,就算他自制力好,能忍得了,那我也说不准。”

听清了大部分的刘珂:“……”

陈遇告诉刘珂,不出意外的话,江随平时都睡另一个房间。

所谓的意外是什么,没法说。

每次都不一样。

譬如上次,江某人说做了噩梦,一个人不敢睡。

刘珂没去看江随的房间,好友的也没看,指不定里头有多少两人的隐私呢,不合适,哪怕作为最好的朋友。

适当的距离还是要有的。

刘珂只看的客房,比她想象的要大,确切来说,是她以前在C城老家的房间三个大,是现在住的地方两个大。

“卧槽,客房都这么好的吗?窗帘谁挑的?这颜色有催眠作用,看的人想睡觉。”

“我挑的,”陈遇拍拍飘窗上的一个圆滚滚存钱罐:“小珂,这个给你。”

刘珂一瞧,是个西瓜造型,很少见,她拿起来摸摸,有点爱不释手:“哪买的?”

陈遇语出惊人:“江随套圈圈套的。”

刘珂顿时感觉捧的是核|武|器:“那你给我?他不会跟你尥蹶子?”

那家伙的醋劲她是见识过的,深有体会,一言难尽。

“不会尥的,他晓得,存钱罐我留了好几个,够四年放硬币了。”陈遇笑着说,“别的你要吗,我有很多娃娃,地板上快放不下了。”

“还有新的用不到的杯子,本子,笔,挂件,一些杂七杂八的小玩意。”

刘珂听懵逼了:“都是他套的?”

陈遇说不全是:“我俩每周至少出去逛一次,他看到什么都玩,套圈,娃娃机,射气球,打易拉罐……”

刘珂:“……”

玩心这么强的男朋友,能控制得住,真不会玩着玩着就跟人跑了?

刘珂不禁有一点替好友忧心。

想想又能理解,男朋友也才十九岁,玩性正浓。

“江随玩游戏的吧,”刘珂把存钱罐放下来,“瘾大不大?”

陈遇第二次语出惊人:“集训那会玩的传奇好像,后来就不玩了,说是戒了。”

刘珂感觉像天方夜谭:“这也能戒得掉?”

男生们还能戒掉传说中比女朋友还重要的游戏?

这难度比母猪上树都要大。

“起先我是不信的,没想到他确实戒了,手机里也没一款小游戏,”陈遇说,“雷都不扫。“

吃素也坚持着,很不可思议。

她的男朋友看起来是个幼稚鬼,却又有非常成熟的一面。

刘珂坐到床上,柔软的她忍不住往后一仰,躺了上去:“我看厨房里有锅碗瓢盆什么的,你俩烧饭啊?”

陈遇也躺床上,跟她并肩:“烧。”

刘珂登时扭头:“你烧啊?”

陈遇没说话,她倒是想,可是厨房并没有她的位置。

男朋友说要抓住她的胃。

军训那段时间累成狗了,他都一顿不差的给她烧三菜一汤。

味道就不说了。

开学至今,她的胃不断受灾受难,堪比唐僧取经,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才能取得经书。

“江随烧。”陈遇说。

刘珂惊悚半天,问出一个致命且窒息的问题:“能吃?”

“熟了的。”陈遇叹了一口气。

刘珂的肩膀直抖:“给你家大孩子一个学习成长的机会,挺好的。”

陈遇抽了抽嘴。

不知怎么的,她想起一句爱情里挺俗套的话,初恋教会男孩子从青涩走向成长,便宜了下一任。

陈遇冷了眉眼,到她这没可能,做梦。

大孩子江随同学在网球俱乐部打了个喷嚏:“我媳妇想我了,我得回去了。”

同城市不同校,坐个地铁不用转,开学却才聚上一次的张金元跟谢三思:“……”

我了个大草。

兄弟没法做了!

谈了恋爱的兄弟这么难叫出来玩的吗?并不是。

人王风顺就从来不这样。

哪怕吻到床上了,一个电话过去,他照样能人模狗样的出来聚会。

身边有对象的同学也没那回事,只有随哥是特例。

出来玩,三句不离媳妇。

整的全世界就他有媳妇似的。

了不起是吧?

不就找了个仙女,炫耀什么炫耀?!

这对他们光棍是多大的伤害值?不能做个人吗?

谢三思把球拍搁在凳子边上,一屁股坐下来,呼哧呼哧喘气:“随哥,你只打了一个喷嚏,这不是想你,是在骂你,两个才是想。”

江随走过来给他一脚:“放屁。”

“真那样,”谢三思把被踹腾空的一半屁股挪回去,“我奶奶就是那么告诉我的,元宝,你说。”

“其实那种说法都是迷信。”

张金元张学霸分析道:“打喷嚏是呼吸道的一种自我保护,排除鼻炎的话,是反射性的……”

“行了行了。”

江随跟谢三思阻止他往下说,谁他妈想听这些,滚好吗。

张金元摘了暑假才配的黑框眼镜,拧盖矿泉水盖子,咕噜咕噜喝几大口水:“随哥,晚上咱几个约饭吧。”

江随捞起网球包:“下次。”

“还下次啊?”

没等张金元炸,谢三思先原地爆炸了:“陈遇我们又不是不认识。”

江随把球拍塞包里,拉链一拉:“刘珂过来了。”

谢三思想了想,没想起来人具体长什么样,只记得快要拖到屁股的马尾,总是毛毛躁躁的,还有她出了车祸,中途退出了集训,怪可惜的。

“那正好一起,都是熟人。”

张金元更没印象,但没什么关系,上了大学,离开家乡来了异地,才知道老乡泪汪汪是什么概念。

他把瓶盖拧上,嘴咧咧:“我赞成。”

“两个小姑娘可能有安排。”

江随另有自己的考虑,他把球包拎起来,单手拢起额前湿发往后抓抓:“我问问先。”

谢三思跟张金元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复杂,两人犹豫再三,互相鼓励着,委婉地开了口。

“随哥,你的底线呢,”谢三思抓耳挠腮,“会不会……放的太低?”

张金元咳两声:“话语权也没了吧,是不是应该拿回来点?”

“底线?话语权?他妈什么跟什么。”

江随背上球包,把黑色运动外套穿上,棒球帽一扣,他从口袋里模出单车钥匙,食指勾着晃动几下,笑道:“两位同学,你们随哥过的很舒坦,不需要作妖。”

“等电话通知。”

说完就走了,回家抱媳妇的心不要太热切。

谢三思摇头咂嘴:“随哥这是掉深渊里了吧。”

张金元戴回眼镜,推推,意味深长道:“深渊里有星星,有月亮,有桃花源。”

谢三思鸡皮疙瘩掉一地:“文化人就是不一样。”

张金元还没开始吹,就被他泼了盆冷水:“所以开学到现在了,名校的帅哥,学霸,文化人,请问你找到媳妇了吗?”

“……”

嘲笑谁呢,谁他妈还不是光棍。

江随出了俱乐部就打电话,步子迈得很大:“媳妇,我回去了。”

陈遇惊讶道:“这么早?球不打了吗?”

“昂啊,”江随咕哝,“打不动,想你了。”

陈遇脸微红:“晚上跟三思他们元聚吗?”

江随脚步不停,声线懒散:“听你的。”

陈遇没跟他多聊就要挂电话:“不说了,回来说。”

江随很无奈:“跟你讲过多少回了,市内接电话免费,打也便宜的要死,你一个月的电话费超不出套餐。”

“不是这个问题,”陈遇说,“是你走路打电话不安全,我不放心。”

江随的身形蓦然一顿,心脏一通狂跳,浑身骨头都麻了。

小姑娘总是撩人而不自知。

这样下去,真的不能怪他了。

陈遇见电话那头没动静,她焦急的喊了声:“喂?”

“嗯,在呢。”江随嗓音有点哑,“等我回家啊宝宝。”

“……”

宝个头,什么奇怪的叫法。

陈遇面红耳赤的挂了电话,等身上的热度下去了才去阳台。

刘珂窝在摇椅里,闻着花香看太阳西斜:“阿遇,美院怎么样,好不好?”

问完发现这是废话。

T城美院是全国美术生们心里的理想殿堂,每年就招收六七百个学生。

尤其是好友进的造型学院。

那是美院最难进的一个学院,王牌,国内美术院校神殿一般的存在,能进的全是各画室强者。

太牛逼。

“挺好的。”陈遇给了她一个意料之中的回答,又给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就是不能修双学位。”

刘珂蹙眉:“不能修的吗?这么不人道。”

“我想修国画跟动漫,不能双修怎么搞,那我明年不来这了,我换个美院。”

陈遇抿起了嘴角:“换哪一个?”

“看你严肃的,逗你的啦。”刘珂捏她的脸,“来肯定是要来的,这可是我的梦中情人。”

去年要是家里没出事,她没出事,照常报考美院,专业课问题不大,就是怕文化课过不了,综合起来,把握顶多过六成。

今年复读了,文化课方面稍微多了些自信。

这都是命运。

刘珂躺回摇椅里,老神在在:“至于动漫,不能双修的话,选修总可以的吧,学个皮毛,剩下的自学。”

陈遇也是那么想的,她除了要学油画,还想学点雕塑。

这个话题她跟江随讨论过不止一次,每次都说着说着就不知不觉亲上,然后……不了了之。

只能大二再看。

江随跟往常一样,单独出门,回来必买花。

基本都是玫瑰,各种颜色。

这次也不例外。

江随买了一捧香槟玫瑰,进门就连同球包跟棒球帽一起撂鞋柜上面,整个人挂在了他家小姑娘身上。

陈遇拖着他,费力把门关上:“能不能站好?”

“不能。”江随把脑袋搭在她肩头,手臂圈着她,左右晃了晃,“给你买了花。”

陈遇嫌沉,推推他:“花瓶里的还开得好好的,你又买。”

“想给你买。”江随歪了歪头,鼻尖蹭着她雪白的脖颈,喉咙里发出亲昵的低语,“好累啊。”

湿热的呼吸喷洒上来,陈遇痒的哆嗦了一下:“一身汗味,臭死了。”

江随压着她单薄肩背的宽阔胸膛一阵震动:“不臭啊,这是男人味儿。”

他在她泛红发烫的耳朵上吹口气:“你男人的味道。”

小姑娘像一颗熟透了的樱桃,水灵灵的,散发着诱人的香甜,又软又嫩,可口的要命。

江随看直了眼。

这是他的,那吃一口。

刚咬住就被推开了,力道还不小。

江随恼怒地捏住小姑娘的脸,扳向自己:“你推我。”

还敢撒娇?!陈遇简直想踹他了,再抽一下:“小珂在呢,一会她过来看到像什么样子,别赖着了,赶紧起来。”

江随不爽地皱眉:“什么样子,还能是什么样子,我跟我女朋友在我们家亲亲,有什么不行的。”

理直气壮,霸道的不得了。

拐角处的刘珂看到这一幕,有些辣眼睛。

江随怎么还这么黏?

不科学。

按理说,都这么长时间了,不粘了才是正常的。

毕竟就是用再黏的胶,时间长了也会自然脱落。

更何况时代不同了,这样一个花花世界,充满了好玩的人和事,诱惑不要太多。

刘珂辣眼睛归辣眼睛,还是感慨。

兴许谢三思说的是对的,过几年真的该准备红包了。

晚上得饭局还是组了,在江边的一家餐厅吃的。

江景好得有点梦幻。

张金元拍了照片发空间,被缺席的王一帆踩了又踩,扬言下次他也要来。

“来个毛线,这家伙就知道放屁,他那离咱远着呢。”

谢三思在窗边喝酒赏月,迎面兜了一脸江风,打了个冷战:“靠,怎么有点冷,怎么感觉又要过年了?”

“这才几月,过个鸟年。”

江随没好气:“让你他妈装逼。”

“嘿嘿,这不是应景嘛。”谢三思缩头缩脑地端着酒杯从窗边撤回,对往窗户那边看的陈遇说,“嫂子,外面景色蛮不错的。”

陈遇的兴致被带了起来,要去看。

江随勾她的腿:“谢三思皮糙肉厚的都冷,你还敢去?”

陈遇来一句:“敢。”

江随的面部黑了黑,抓了椅背上的外套给她:“穿着。”

监督她穿好,拉上拉链不够,自己还跟了上去,护小崽子一样护着。

刘珂吃着糯米团,偶尔瞥一眼窗边的一对儿。

谢三思凑过来:“嘿,珂珂同学,单着呢吧,你看看我跟金元怎么样,要不你将就着挑一个?”

“都是自己人,知根知底的,也不用费那个时间去了解。”

刘珂的表情顿时变得微妙。

谢三思只是开玩笑的,纯属是嘴贱闲不住的耍耍,看到她这反应,眼睛一下瞪圆:“卧槽,你也有对象了?”

说话的同时,娃娃脸上尽是光棍国失去一位同志的痛心疾首。

刘珂镇定自若:“没有。”

“扯,”谢三思高深莫测的摸了摸下巴,斩钉截铁,“肯定有。”

刘珂继续镇定的跟没事人似的:“没有就是没有。”

谢三思继续坚定:“有就是有。”

完了就是一嗓子:“元宝儿,她都有对象了,就剩咱了,你说咋办啊?”

这声音挺大,窗边的陈遇跟江随也看了过去。

刘珂被四道视线看着,其中三道可以忽略的划掉,剩下一道不行,她咽下嘴里的糯米团迎上去。

陈遇:???

刘珂:…………

三个男的出去转,包间留给了两个女生。

陈遇本以为谢三思是在咋呼瞎闹,没料到还真的从小珂嘴里听到了一个人,同校生,高二的。

“小珂,你怎么想的?”

刘珂撩撩耳边碎发,把搭在肩膀边的马尾往后一拨:“太小,没可能。”

陈遇啼笑皆非:“你不也才高三,不都是高中生吗。”

“不一样。”刘珂摇摇头:“我是复读生。”

陈遇眼神询问,所以呢?

刘珂拿筷子把盘子里的红烧鱼头翻个边边:“比他大两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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