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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叔叔的儿子叫魏东霆,比我要小两岁,但是他们家小核桃却只比米粒小了半年。我一上车便问起了他老婆孩子,说是先去饭店那边了。
车子刚驶上轨道,就觉包中的手机在震动,我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拿了手机察看是他发来的信息,却没想如此一针见血:为什么要让米粒按照我的样子来画他爸爸?
我想了很久也没想出来要怎么回,最终还是把手机丢进了包中。
饭局上基本都是老妈跟魏叔叔在聊这趟九寨沟之行,米粒则与魏东霆的女儿小核桃玩在一块,一家人的氛围挺好的。
不过,我有些心不在焉。
搁在桌上的手机并没有再有短信进来,可这是反常的。不该是继续追问到底的吗?为什么就发了那么一条信息,没等到我回应就罢休了?不符合他的性格啊。
“小如?”老妈扬高的声音拉回我走神,看见在座的几道目光都在看着我,显然刚才不知什么话题聊到了我。只听老妈嗔怪:“在想什么呢,吃饭也不专心。”
我浅弯了唇角没作声,若是说了什么重要的事,老妈自会再提。但见老妈转移了话题,问起米粒这两天可有再流鼻血,我摇头称没有。
其实大家习惯了我比较少言,倒不会对我的沉默多见怪,当然,除了老妈。
带米粒去洗手间时老妈也跟着一道出来了,私底下无人时便直接问我了:“是不是这两天店里有什么事?怎么见你老心神不宁的?”
我低敛了眸回道:“能有什么事?也就是撞上小长假稍微忙点罢了。”
“那你这脚究竟是咋回事,别把你老妈当你魏叔叔一样糊弄,肯定不是走路扭伤的。”
刚抵达饭店走下车时就被魏叔叔发觉我的脚走路颠簸,问起原因我说是扭伤到了,当时老妈听了只看了眼并没评论,我还觉奇怪,原来等在这呢。
跟老妈本没什么可瞒的,但是在道出实情时我还是有所选择,只说是在换乌龙茶桶的时候不小心砸到了脚。老妈皱了皱眉问怎么要我换茶桶,明仔呢?听我说了经过后不由叹了口气道:“小如,不是妈要说你,你是打算就一直这么单着然后身边没个人吗?”
我别转开脸,沉默不语。
“我找人给你介绍你总是推辞,刚小慧提议让你去一块参加她公司组织的旅行,你也没个声。你才三十刚出头呢,米粒又这么小,为什么就不肯考虑一下?”
原来刚才是魏东霆的老婆小慧有意想给我牵线,因为有一回她和一帮同事来店里买饮品喝,其中有个男同事事后就托她跟我暗示,但我都假装听不懂。
对老妈的操心我无言以对,只能借着扬声询问男厕所里的米粒好没好来绕过话题。
听着米粒在里面脆脆地应了一声,很快门就被拉开,但见走出来的是一道成人的身影,我没留意却听对方开口而询:“贾律师?你也在这?”
定睛时才认出是以前法院的同事,还就一个部门的。我颔首点头跟对方打了声招呼,却听对方提议:“头也在的,贾律师要不要去我们那边包厢坐一坐?”
我心中微顿,浅笑着回应:“不了,这边在跟家人聚餐,下次吧。”
但——他的目光越过我,扬声而唤:“头,碰上贾律师了。”
身体微微一僵,转过身,流转的眸光对上那双清平的眼,过往繁杂如过电影般从眼前闪过,又如云烟般慢慢淡去,最终只剩沉默。
在老妈带了米粒先回包厢后,走廊里便只剩我们两人。
那年我走出法院时,肖东就站在身后,眸光中有多少失望与痛心我看不到,在那之前我们激烈争吵过,反目不至于成仇,但终究从此走在相悖离的两条平行线上。
其实即便是在同一座城市,在脱离了法律这个行业后,我几乎是家与店两点一线,活动区域也就家门口那一片。所以,现实里真的没有那许多与中一样的偶遇。
一别三年多,肖东一身深灰的西装,腰背直挺,一如记忆中他刻板严肃时的模样。
最终是我打破了沉滞:“好久不见。”
他转过眸光落向别处,淡声道:“也没多久,三年多而已。”
随后便又相对无言。就在我打算告辞时,听见肖东低问:“现在你在哪边?律师事务所还是就职同类事务?”
我默了下,据实而答:“我没从事法律相关的行业,目前开一家饮品店自己当老板。”
静默流转后,肖东再开口语气已变沉:“你学了四年法律,又从事律师四年,最后把这一切都舍了去开一家饮品店?贾如,你当真令我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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