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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念:“在不在意另当别论,不妨碍听一下你的想法。”
“我的想法就是不赞同。”不带拐弯抹角也没有犹豫地开了口,并且紧随着又道:“美国的医学确实要比国内发达,但是头颅手术不比其它小手术,它没有百分百的稳定性,存在的风险很大。为什么目前人好好的一定要去来回折腾?就像一个赌徒,明明拿了一手不算差的牌,却偏偏要梭哈赌上全部身家。”我的目光冷冷地直视着他,一字一句问:“让他恢复记忆,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周念抿了抿嘴角,神色间看不出喜怒,“如果是赌徒的心态,自然是不想单单只是不输,更多的想要赢,所以他会梭哈下注。所以你这个比喻并不恰当。老三的状况看似目前并没什么大问题,但人脑袋里留了阴影和血块总归是个大患,万一后期有并发症出现呢,到时再来寻找脑科专家只怕为时已晚。”
不能否认周念的顾虑有一定道理,可究其本质,他们所想的第一层怕还是因为周瑜失忆。
却听周念又道:“至于你问让老三恢复记忆是不是有那么重要,我的答案是很重要。你如今因为他即使失忆也对你留存印象,也认定了你而不觉得什么,但凡他连你也遗忘,看你的眼神里全是陌生的时候,你也一定与我和我家人的想法一样。你现在也怀孕了,应该能体会到一个母亲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突然间连娘都不认了的那种挫败感。”
周念是个谈判高手,他浸淫商场多年,知道如何抓住对方的弱点出击。而怀孕这件事,便是现在我的弱点了。不过他想错了我,眼角露了一抹浅讽轻声而道:“不要妄自揣摩别人的心思,你们不是我,无法感知我的想法。”
目光微转定向某处了后再幽声而言:“你们没有经历过从猜测到确知他失踪的过程,也没有亲眼看过他被车撞飞出去的那段视频,更没有尝过彻夜枯等可能传来噩耗的滋味,所以你们觉得他失忆了难以接受,让他记起比所有事都重要。可于我而言,我只希望他能够活着,那煎熬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死神的钟表在运转,而他活着,比起那些过不去的坎,放不下的东西,都来得重要的多。”
一声轻笑从身后传来,我回转过眸,见是周亮不知何时来了。
他看了我一眼目光转向周念,貌似吊儿郎当可眼神却很认真地道:“老大,很不巧,她说得这些我都亲身经历过。我不管你们那些陈旧或腐朽的观念,总之既然老三认定了她,那么我也站她这边一票。动什么手术啊,老三现在活蹦乱跳的好得很,非要整残废了还是怎的。”
我听到后面不由蹙了蹙眉,周亮是话糙理不糙,但那“残废”两字听了怪不舒服的。
或者说,我不想听见任何不好是关于周瑜的。
周念低头若有所思了一会后抬起眸来道:“这事容我再跟爸妈他们商量一下吧。”
“切,老大你还不知道太后那脾气?依我说这事就咱们哥两个做主了,也是时候拿出你老大的威风来了,不然老三那一根筋的二愣子迟早要再出事。”周亮怂恿完他家老大就朝我挤了挤眼,令我不禁心头一暖,至少他们家是有一个人站在我这边的,而不是孤立无援。
打完了热水回到病房,发现周瑜还没醒,我琢磨着是不是乘这功夫去买个早饭回来。
但病房不能没人,刚才周念与周亮两兄弟都没跟过来,也不知道昨儿夜里两人是另开了病房休息还是有别的安排。我往门外走了几步找人,在转角处听见了周亮的声音。
“行了行了,我这还有事,回头再打电话给你。”
听出他是在打电话,有意等了片刻才走出转角,却见周亮懒散地靠在墙上神色中却是有着烦躁。他看见了我就脱口而问:“是不是你们女人都那么爱啰嗦呢?”
我挑了下眉:“你指谁?”
“没指谁,就是问问。家里太后执掌大权,每个人的事都要插手管;也常常见韩静雪对老大啰嗦个没完,你跟老三一块时也这样吗?”
想了想,中肯而道:“我跟周公瑾一块时他比较话多。”好像都是周瑜在管着我,不能喝咖啡,不能喝冰水,不可以太晚睡,不该吃泡面等等,所以如果非要评比一个啰嗦的人,非周瑜莫属。
周亮愕了愕,啧啧而道:“那还是老三幸福啊。”
“但我们离婚了。”我及时提醒他,无论于我还是于周瑜而言,受环境所迫,谈不上什么幸福不幸福。只能说离婚后,两人因为扯不断的联系以及不断产生的关联而生活着。
看周亮那难得怔忡的表情我抿了下嘴笑问:“是不是有了中意的姑娘了?”
“啊?”他错愕地看过来,下意识否认:“没有的事。”可目光闪烁着一脸心虚状。
我也不拆穿他,兀自转移了话题:“你和周念谁去病房照看下,我下楼买早点。”
“老大回去接太后跟老头子了,要买早点的话我下去吧。”
我摇了摇头,“还是我下去买,想看看有没别的吃,还要买些其它的东西。”
周亮耸耸肩表示由我,他则走回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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