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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一人在家本没有心情弄吃的,但想周瑜半夜回来可能会饿,还是去厨房把馅料给弄好了又包了几十个馄饨储藏在冰箱里。
夜里辗转反侧都睡不着,一听到外头传来动静就立即起了身。周瑜看见我从卧室出来惊异而问:“你怎么还没睡?”我先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遍,才暗松了口气回说听见声音醒了。
一边替他把羽绒外套给拿去挂起来,一边探问化工厂那边的情况。
他说火已经全部被扑灭了,工厂留守职工也都被疏散走了,明天还有后续事宜要去处理。
我看他浑身疲乏,催促他先去洗个热水澡。自己则去厨房拿了馄饨出来煮,但等我煮好馄饨端出去时竟见他歪倒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
走近到他身边,看他头发都还湿漉漉的,睡衣微敞露了半片胸膛。
大冬天的即便是开了暖气,睡在客厅也不合适。伸手去推他,没料用了受伤的那只手,手指顿生撕裂痛感,我倒吸着凉气甩手。
周瑜也没睡实,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来,我立即将手藏到了身后对他道:“给你煮了馄饨,吃点再睡?”他没察觉我的异样,目光落到茶几上的盘子后,强撑着坐起身开始吃了起来。
看样子他是真的饿狠了,呼啦呼啦吃的很香。
乘着他吃馄饨时我拿来吹风机给他吹头发,手指伤了有时候真的很不方便,抓握吹风机会疼,理他头发时又把纱布给弄湿了。
但这些周瑜因为背对着都没发现,就是吃完了馄饨回房去睡觉也都没留意到我被白纱包扎的手指。我把盘子放进水槽后,直接将湿了的纱布给解开了,发现那道口子又裂开了,血隐隐在渗出,而且伤口周围似乎是感染了,红肿的厉害。
想到又要用碘酒消毒,心头就惶然。
去卧室门口看了眼,周瑜已经累得一动不动地倒在床上睡着了。我把医药箱又拿了出来,用棉签蘸了碘酒几度犹豫都下不来手,最后一咬牙闭了眼睛不管不顾地涂上去。
疼自不必说,哪怕有过一次经验,可碘酒撒上去的那一瞬的疼还是揪心裂肺。一下没忍住,眼泪冲了出来,这辈子因为怕疼哭只有是小时候吧。
忍过一阵后觉得有些不对,好像有液体在顺着手指而流,睁眼一看,发现自己的食指正在汩汩流血,血珠都滴到了地板上了。怔忡了两秒,立即抓了纱布摁住伤口,但好像这回又血流不止了,纱布一块块染红了再换。
“你在干什么?”周瑜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把我给吓了一跳。
等我惊转回身时,他的视线穿透而过,看见了茶几上染红了的纱布,眸光一沉,快步走了过来。到跟前,他瞪着我还被纱布包着的手指,“怎么回事?”
刚刚是因为疼而控制不住眼泪涌出眼眶,这时候却因为鼻子一酸没忍住。
周瑜慌了,一个箭步绕到我跟前,抓起我的手就扯开了纱布,“什么时候伤的?怎么不和我说?该死的,怎么会流这么多血?不会是伤到血管了吧。”
他来拉我,“走,咱们去医院。”
我不肯,拽着他的胳膊摇头:“从医院回来还没多久的。”
“你去看过医生了?医生怎么说的?怎么没给你把伤口止血好?”
迟疑了下,还是道出了事实:“去医院不是看我手指的伤,是小核桃看见血后晕血了。”
周瑜显然没料到还有这桩事,回头看了眼客房,满脸疑惑地回望过来:“到底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啊?”
我给他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他听后的反应是愠怒而问:“他们就没一个人管你的手伤了?”沉默以对,在那种情形下我哪可能去跟个孩子抢关注,而且毕竟他们不是周瑜。
“不行,你这手指还是必须得去医院包扎,让医生检查下是不是伤到血管了,否则怎么一个刀口能流这许多血的。”周瑜强势做了决定。
再回到医院我都感到无力了,最近与这特别有缘是吗?一天里要跑上两趟的。
周瑜让我在旁边等着,他去给我挂号。夜间人很少,很快就轮到他了,挂完号我们正要往里走,迎面走来一熟悉身影,当看清是周亮时我身边人影一闪,周瑜竟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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