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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芮冬Si了。这句话已经在陈愉脑袋里跑一整天了。她曾梦过关於白芮冬Si亡的梦。第一次是在白芮冬第一次自杀未遂时。梦里的她哭得Si去活来的,醒来後的她,更是哭得不能自己。之後的每次,只要白芮冬又闹自杀,她总是会梦到。也许是已经经历太多次了,也许是因为已经麻木了,也或许她只是脑袋还反应不过来,陈愉竟一点感觉都没有,唯一的感觉,就是没感觉。整个人像是被掏光的空壳,毫无生气地听着周遭各种恶心的关切。
别装了吧!你们根本不认识白芮冬,你们根本不在乎我,白芮冬的Si对你们一点影响都没有,何必假惺惺的关心我呢?陈愉不齿。
随着钟声一声声的响起,陈愉像往常一样收拾好书包、关上所有电灯、锁上每扇窗户,步上回家的道路。一切看似一样却又不一样。啊,对啊。昨天的这个时候,她跟白芮冬还手挽手的一块儿走去公车站,一块儿冲向差点搭不上的公车,一块儿在公车上偷打盹。
一切好像很意外又不太意外。从陈愉第一次不小心在白芮冬的书桌上看到药时她开始意识到了,从她第一次在白芮冬的左手手腕上看到伤口时她开始担心了,从她第一次看到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白芮冬时她明白了。彷佛她早就知道总有一天会发生。
被h线围住的区域,那是白芮冬坠落的地方。她一定很痛吧?b陈愉的痛多了几倍呢?十倍?二十倍?一百倍?陈愉转过身,强迫自己不要再看,也不要再想了。缓缓走进大楼,走进电梯,到五楼时电梯门开了,陈愉按下按钮让电梯门持续开启,并侧身想让旁边的人先出去,顿了两秒後漠然笑笑,啊,对啊,没有白芮冬了。随即放开按钮走出电梯。
平常她们都是在走出五楼後分手的,陈愉住在右边,白芮冬住在左边。她们从小就是邻居,更是从幼稚园一路同班到国中。升高中後虽然不同班,但还是同校。无论各自在班上交到多要好的朋友,上下学永远都是她们彼此专属的时间。好久没有自己回家了,上次自己回家是什麽时候?白芮冬又割腕的那天?吞安眠药的那天?啊,还是上吊的那天?仔细想想,陈愉发现自己原来也没多了解白芮冬,她为什麽会割腕?为什麽要吞药?又为什麽上吊?从前的她觉得不过问是种温柔T贴,直到现在才发现,她对白芮冬几乎一无所知,从什麽时候开始她不再问白芮冬最近生活过得如何,白芮冬也不再分享自己的心情了?陈愉真的想不起来。她只依稀记得成绩一向很好的白芮冬高二时被语资班踢了出去,现在想想,她好像从高一下成绩就开始不停倒退,陈愉也从来没问过她为什麽,她只是怕白芮冬听到会不高兴,但到底为什麽?陈愉一点头绪也没有。
相同的hsE小洋装,相同的黑sE小皮鞋,相同的公主头。她们八岁时一起去日本玩的相片,陈愉到现在仍用相框好好保存并放在书桌上。两个nV孩脸上都绽放着花一般的笑容,也不过过去了十年,怎麽就少了一人呢?整理着白芮冬留下的遗物,陈愉空洞的内心终於一点一点的找回了感觉。心脏好痛,原来心痛不只是一种形容,而是真的。眼眶好热,啊,怎麽哭了,停不下来,也不需要停下来,反正没有人会看到,是啊,没有人了,没有白芮冬了。
好後悔,为什麽昨晚要那麽早睡,如果晚睡一点,是不是就有机会阻止白芮冬跳下去了?如果有注意到她不正常的举动,是不是就有机会阻止白芮冬跳下去了?其实说那麽多,陈愉只是想问一句:白芮冬那麽痛苦,为什麽什麽都不跟她说?她这麽不值得信任吗?她没有办法原谅自己,当白芮冬跳下去的那刻,她还在床上做着美梦呢!
翻开一本又一本的交换日记,陈愉细细回忆着她们的点点滴滴。在白芮冬留下的东西里,每一处都有陈愉的痕迹,但白芮冬将不再参与陈愉的人生,永远停留在她们的十八岁,才刚要开始绽放的十八岁。
一个小巧、崭新的随身碟x1引了陈愉的目光。那是个她没看过的东西。她慌忙地打开笔电,cHa入随身碟。
「资料读取中……」陈愉焦急地咬着指甲,瞪着萤幕里正在读取的资料。
「读取完成,下载後开启。」陈愉心急地按下下载键,不安的心一刻也静不下来。终於下载好後,陈愉颤抖着手打开资料。
嗯?这是什麽?文章?陈愉疑惑地看着一行行的文字。瞬间,她明白这是什麽了。陈愉止不住浑身的颤抖,眼泪像溃堤一般倾泻而下,透过模糊的视线,陈愉缓缓读起了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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