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禅房夜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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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吗?」
「没什麽不可以啊。」花轻似飞快地看了岑桓文一眼,接着收回视线,语气淡然地道。
正巧低头在拉抱枕的岑桓文错过了这一眼,再次望向花轻似时,对方已经开始诉说自己的故事了。
「不过也是要从我小时候说起了。
我的童年是在人族度过的,因为老做梦,所以母亲断定我的人族血脉强於伯奇血脉,因此本来是打算顺其自然,若是没开启灵智也不勉强我,却不料那天、嗯……我不小心进入了五神灵之一的梦境。」
「五神灵?」
大家纷纷震惊地喊出声。
但真不怪他们如此惊讶,因为五神灵是现存於华夏最为古老、并以其为基柱,构筑华夏结界的五位神灵,分别对应了五个方位,东青龙、北玄武、南朱雀、西白虎跟中麒麟。
「门」之所以产生,也是结界之故,但结界的根源现今早已失传,诸神也不yu多谈,故而与五神灵相关之事,一直是公会的最高机密。
而花轻似居然曾经进入五神灵之一的梦境?
「呃、这真的是意外,而且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麽进去的。」花轻似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动作。
「那、是哪位神灵?花花知道吗?」
「嗯?没人好奇神灵梦境是怎麽样的吗?」
「不是应该是要先问,在梦境发生了什麽事吧?不然怎麽会睡那麽久?」
「啊?对了,花花有偷吃神灵的梦吗?味道怎麽样?」
「不不不,我更惊讶,公会没有──喂!」钟聿爔的话被古少淩丢过来的抱枕截断。
「不要乱说话。」古少淩没好气地瞪了钟聿爔一眼。
「我还没说完,你怎麽知道我要说什麽?」钟聿爔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古少淩正要回话,卫晨晓一把捂住他的嘴,又警告地看向钟聿爔,「我说你们俩,尊重一下发言人好吗?」
两人闻言,一同往花轻似的方向看去,乖乖道歉。
花轻似一点也没觉得被冒犯,反倒是看到他们被卫晨晓,觉得好笑地弯起眉眼,又继续说道:「哎呀,我一个个回答吧。
公会那边还真没说什麽,大概是因为族长先帮我打点过了吧,再说,我误入梦境时不过才十岁,又睡了四十年,根本什麽都不记得,想要提供线索也挤不出来啊。
至於梦境嘛,就是自然景sE,b起我们现在能看见的仙境来说,还要更为馥郁的生机与灵气,其中有很多我叫不出名的仙兽与神兽。
然後,发生了什麽事……怎麽说,在梦境里,我一点都没感到害怕,反而觉得很自在,就是有点像、回家了的感觉?」
「回家?」
「嗯,我甚至还直接现出元身,这可是我一直想做、却做不到的事情,所以我撒欢了的就想飞起来,却在下一秒被拎住了。」
没见过伯奇长什麽样的队友们神sE各异,於是一堆问题又纷纷出笼。
「那现在你可以自由化形了吗?」
「被拎住?所以、你那时候大概多大只啊?」
「我说、你们怎麽老是重点跑偏!不该是问谁拎住了花花吗?」
「欸!对喔!拎这个字眼就挺有灵X的呀。」
花轻似被这些问题砸的有点懵,再度举起手来,飞快地回道:「停!好的,第一个问题,现在可以;第二个问题,大概就跟麻雀差不多大吧;第三跟第四个问题,是一个、呃、很儒雅的文士。
刚说了,那是我第一次化形,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元身与人身的不同,所以被拎住时,我是真吓傻了,动也不敢动,也不敢问祂是谁,但祂很温柔地把我捧在手心上,说:咦?居然是伯奇一族的幼崽呀,小点声,麒麟睡得正熟呢。」
「真的是五神灵啊……」钟聿爔忍不住叹了一声。
「嗯,这句话我记得很清楚。」花轻似点点头,「後来,我觉得他的掌心很是温暖,差点没睡过去,祂大概是发现了这件事,有些好笑地又说:梦中梦你还驾驭不了,小心些。不过,相逢即是有缘,你与麒麟的缘份、也还真是不浅,这样吧,我偷偷让你嚐点祂的梦境,但、只能一点。
然後我真吃了。」
「味道如何?」
「话说、我是真好奇,梦的味道是什麽啊?像味觉的那种、还是感觉的那种?」
「嗯……都有。」花轻似歪了歪头,对古少淩肯定地点点头後,又看向室友岑桓文答道:「那味道我不会形容,但真的、真的很好吃!就是太浓郁了、让我直接呛醒,接着我的灵智开启,却也因为灵气太盛,我当时太小了没法好好消化,所以又睡了过去,而这一睡,就是你们知道的、四十年。」
「真不知道该说你胆大,还是说那位文士──对了,所以你现在知道他是谁了吗?」钟聿爔先是叹了一句,紧接着又好奇地问。
「哦,关於祂,我後来听哥哥们说,好像是、星君?」
「麒麟星君?」
「我还以为是化为人形的麒麟神灵呢。」
「不一样吗?」岑桓文刚回来华夏不久,对於神只的位阶还是没Ga0懂地问。
「星君是在五神灵左右侍奉的仙君啦。」卫晨晓转头向他解释道。
花轻似点点头表示卫晨晓说的对,接着在大家有所动作之前,先举起了手。
「怎麽了?」
「没什麽,就是想说、下一位?」
卫晨晓被他这举动逗笑,往身边的人看了看,发现不知不觉间只剩他跟钟聿爔还没开口,便率先道:「有监於我要说的真没什麽,以及少淩还有桓文都知道了,不然我先?」
钟聿爔不在意地耸了耸肩。
於是卫晨晓调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缓缓开口道:「我的话,大概是五岁初头的事吧,我也没印象了,是後来我妈跟我说的。
当时我跟我妈去菜市场买菜,突然被路边的一个戴着墨镜的爷爷叫住。
其实我妈最讨厌那种在路边摆摊的算命师,可不知道为什麽,我却一直盯着人家看,还不肯离开,就在她决定要把我抱起来时,我却突然对着那算命师说:天机泄漏太多,要遭劫的。
我妈说她都吓坏了,但算命师却好像早就料到我会这麽说,因此把墨镜略略压低,他的眼睛早已混浊不清,接着他苦笑道:早已受劫,无妨。
不过,说是看不见,爷爷行动上却是一点问题也没有,俐落起身,走到了我的面前蹲下,与我平视。」
「这麽说,那位爷爷修为不低啊?」
「我也这麽觉得,但、那时候晨晓哥就开窍了?」
「修为确实不低。
嗯……好像没耶,可真要说没又不太对,反正很多事情我都记不清了,我也不知道为什麽。
总之,爷爷跟我说,要好好修,将来才不会悔不当初。
虽说到现在我还是不太清楚这句话指向什麽,不过,他又跟我妈说了句:这孩子本就为神灵所佑,你们若太过护着,只会让他的路越走越难。
我妈半信半疑,但听那爷爷说话,又觉得不像是骗钱的江湖术士,便问了之後我的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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