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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泽青差点就要哭出来了，「段昱钦你终於讲了句人话……」

「他还没交过nV朋友，这会影响清誉。」

「你有病吧段昱钦。」

「这时候就T现出兄弟的重要X了！」段昱钦语气陡然加重，趁张泽青防备降低，伸手掰过了他的脸，认真道：「让我来就行了，我涂了口红，要亲哪？」

叶雨曦也高举起手，凑热闹道：「我也有涂口红！可以的话我也能帮忙！」

「不可以。」张泽青推开了段昱钦的脸，阻止他靠近的趋势，「妈呀，甲竟在我身边。」

「你不会以为联盟男人这麽多，全是直男吧？」段昱钦绕开张泽青的手，重新上来搭着他的肩膀，开始用数字向他说明：「我们保守一点，拿5％来算。假设每一百人就有五个不是直男，那麽……」

对数字十分敏感的方佑年坐直身子，也跟着计算，「那麽每二十人中就有一个是弯的，目前摄影棚内人数算上我们有四十几人，也就是说，这其中保守估计会有两个不是直男。」

张泽青有点头痛，不懂怎麽就开始算起数学来了，而且还是在算甲的b例，更离谱的是方佑年为什麽也跟着对段昱钦的话认真起来了？

摄影师接着来挑了拍双人照的人，一对一对领走，唇印章的话题因此销声匿迹，张泽青也得到了解脱，保留了脖子的所有权。

被叫去拍照的人越来越多，留下的剩没几个。方佑年看着队友全叫走了，怀疑自己该不会是不需要拍双人照吧？有这种好事？他还以为会跟白尧安或是邱墨生一起拍照，但是这两人都被叫走了，那会是跟谁？

拍完上一组的摄影师转头，点名道：「Shield和那个……Eon？换你们了！」

「嗯？」方佑年没料想到会是这个组合，站起来时脚底一阵发虚，疲软无力，思索几番仍不得结果，当场就向摄影师问：「双人照不是和队友一起吗？」

「我觉得谁适合就谁一起拍。」摄影师道，不管他还有多少意见就把人赶了上去，「好了不要拖拖拉拉，Eon你去拿桌上的花。」

程千载闻言转身，照他所说的，从旁边拿了道具花上去。

虽然是道具，但做得挺b真的，花瓣的YAn红更衬出他们这些电竞宅男白皙的肤sE，光照反S出的红映在脸上，气sE看起来都好了不少。

摄影师指挥着他们的动作，说得口乾舌燥却始终不得要领。他看着眼前的两人，沉思着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白尧安也在他旁边跟着装模作样，随口说了句：「有没有可能是小方站得太远了？」

方佑年听他说话心底就凉，果不其然，摄影师听了以後醍醐灌顶，要求方佑年将手撑在桌上，身子向前靠，斜眼往上看着程千载。

「然後Eon你拿花举在下巴，眼睛稍微向後望，头不要动……手举高点！」摄影师纠正好了动作，不再多说，便专注在拍摄上，好了以後才喊道：「可以了！」

方佑年顿时如释重负，垂下头来甩了甩，暗自窃喜苦难结束，回身迈步就要跑走，临走前却听程千载说了句：「有花香。」

他回过头，见程千载正在闻假花上的香气。方佑年不信，说那怎麽想都只是塑胶味而已，就着程千载的手也上去试闻看看。

还真的有花香。方佑年有点惊讶，脑中想法刚浮现的同时，闪光灯又落下，将这幕景象牢牢锁进底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