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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看就是预谋好的!」营运长大声地嚷着:「不然谁会没事跑到别人演唱会做这种事?」
「郑桑你老实交代,你们公司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才害得我们也被波及到!」
「营运长,您能不能讲点道理?」或许是被营运长的咄咄b人磨得没耐X了,郑桑没好气地道:「我们公司自开业以来从来不曾与人交过恶。您就没想过问题不在我们,而是你们吗?对方就没有可能是冲着你们家艺人来的吗?」
「不可能!我们……」高昂的气势瞬间削弱不少,营运长的语调也从一开始的笃定变得有些气弱。
所有人齐齐地看向我,没任何人能驳斥郑桑的话,就连我也无反驳,毕竟在场没有人b我更具争议X了。
更何况这场演出的主角就是我,任谁都看得出此次演出於我而言意义重大,不管此次事故的疏失在不在我,受到最大伤害的都是我,不是摆明了是要给我难看是什麽?
打从发现此次事故并非单纯的意外,我心里早便有了底,这一切绝对和叶氏拖不了g系。这世上想让我难看的人多得数不清,但会真的祭出激进行动,而且还是大规模行动的,就只有那麽一个,除了姓叶的,还能有谁?
所以在发现真相时我才会那麽惊愕。我一直都知道叶氏触手遍布极广,却没想到他们的手能伸的这麽长、这麽深。
是我失算了……
但就算我猜到了此次事故是叶氏所为,我还是不会说,也不能说。
说了,除了没人会相信,只会将自己在公司的处境陷於更加严峻的境地,我业绩第一的金钟罩已然没了,现在提升市场地位的演唱会也砸了,若是再让公司知道我隐瞒在後的复杂背景,我在公司的前途就真的毁了!
名人身分这把保护伞於我太过重要,我绝对不能丢!
向郑桑S去一个恶狠狠地瞪眼,我不能让话题方向再继续往我身上深掘。
转过头看了我一眼,营运长眼底写着一行:你这个扯後腿的家伙。可就算她再埋怨我让对方有小辫子可抓,也没出口怪罪,毕竟还有外敌在场,这位誓Si都要吵赢架的老nV人哪可能就此理亏认输?
扭过头,营运长气势又回来了:「不论那两个假工班的动机是什麽,放了不该放的人进来就是你们的疏失!如果你们没放那两个人进来,就没有今天这些事!」
「营运长!今天问题不是我们放不放人进来,是工作证被外流!」我们家营运长越骂越起劲,郑桑火气也跟着上来了,「工作证不只我们团队的人有,你们的工作人员也有!您怎麽知道一定是我们团队外流的?」
「郑桑!你要Ga0清楚!那两个人不是混在我们带来的工作人员里喔,是混在你们的工班里面!这样推卸责任你好意思?」
纵然清楚营运长和郑桑的争论很无谓,但我也没理由阻止,我总不能告诉他们,责任不在他们任何一方,而是在叶氏吧?
「够了!」受够那於事无补,听了只让人越来越心烦的争论,我用力一拍桌,打断恼人的争辩。
可停顿不到一秒,营运长复又不服输的叫嚷道:「我还没跟他理论完,这事关责任归属!你……」
「我说够了!」
终於,我暴躁的努吼成功让营运长住了嘴,不再吭声,「你们现在吵这些有什麽用?吵了,那两个假冒的工班就会出来自首吗?医院里的伤者就能痊癒吗?」
我他妈根本不在意什麽责任归属不归属,我只在意能不能抓到那两个人,而团队中到底谁又是内应!
争论好不容易停了下来,所有人却陷入苦恼,拍到萤幕被动手脚的监视器离得太远,根本拍不清两个假工班的面容,而且这两人又很懂得闪监视器,不是走在监视器Si角,就是低着头,即便调阅了所有监视器也没一支拍到他们的长相……
r0u着太yAnx,我的脑袋一cH0U一cH0U的疼。
「调查的事就交给警方处理吧!或许他们能从周围路口监视器循线找到人,我们不是专业的,找到这些线索已经很了不起了。」艾姊安慰似的拍拍我的肩,随即向众人宣布道:「大家都累了,会就先开到这里。今天开会的内容请各位保密,一个字都不要泄漏。」
「就这样,散会吧。」
阖椅子的吱吱声此起彼落,光看与会人员这动作、这速度,就知道他们有多渴望休息,但就在这时我却突然开口:「郑桑、营运长,两位请留步。」
人走光了之後,这个空间除了我、奕泛和艾姊,只剩下被点名留下的两位。
我无法确定那些技师主管是不是叶氏派来的间谍,所以我只留下我确定绝对不会是叶氏间谍的人。
虽说郑桑算是外来者,但做演唱会承办的就那几家,我相信身为总承办商老板的郑桑不需要,也不可能傻到做出跟叶氏联手伤害自家公司信誉的事。
「为什麽不让我直接向媒T揭露有人假扮工班混入的事?你这不是等於叫我们公司y背这个事故的锅吗?」郑桑气急败坏的声音充斥着整个空间,「鬼玫,你作为公众人物你一定了解以讹传讹的力量有多可怕。哪怕只有一天,我们公司会被媒T传得多难听!我们公司商誉还要不要?」
「现在我们也还没抓到人,你觉得这样的理由说出去,接受的人会b较多,还是说我们为了推卸责人瞎掰的人会b较多?」他当全世界就他有商誉,别人就没有了吗?
这就是叶氏此次出手最致命的杀招,不论如何,放了不该放的人进来就是我们怎麽说都无法卸责的疏失。如果我如郑桑所说向媒T揭露,他们就用媒T带风向说我们为了推卸责任自导自演弄出这荒唐的理由,毁我支持者的信任,如果我们安静等待警方调查,他们就有本事把所有证据都抹灭掉,让我们什麽都查不到,要嘛中招,赔上更多,要嘛就闭上嘴,乖乖吞下这个哑巴亏!
「我们有监视器画面!我们有证人!」郑桑依旧不服。
「你有近距离,而且清晰的监视器画面做证据吗?」我反问郑桑,无法向他解释真正着缘由,我只能试图以其他道理说服他,「那麽远的监视器画面,你觉得不是这块专业的大众分辨得出那两个人是在检查,还是在动手脚吗?你能保证不会有人说我们看图说故事,乱找证人吗?」
趁着工作超过七十小时没阖眼,头脑没那麽清晰的郑桑被我唬的一愣一愣时,我随即加大力道,义正词严的道:「如果你没办法给出围堵所有质疑的说词,就不要轻易涉险!你赌得起,我可赌不起!」
送走郑桑,早已是强弩之末的我气势全消,整个人摊在椅子上,为了不让郑桑添乱,我用尽最後的能量压制他,若非郑桑因为长时间的C劳,头脑不慎清晰让我钻了空子,放在平时,这样的说词根本不可能这麽好糊弄他的。
「我待会发新闻稿给媒T,让歌迷知道明天演唱会取消的消息,免得白跑一趟了。」离开前,艾姊向我抛来一句话,明显是为了让我安心。
「不用,」可我却拒绝了,在艾姊错愕的目光下我不由分说的道:「通知所有人员,我要照常举行明天演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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