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桐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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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挑衅还柔软的语助词，风情万种得令人心痒难耐。

程寻一笑，鼻息盈满茉莉花味。

「你在每个男人面前都这样吗？」

徐丹颖没听清，全身又软又飘，想赶快进房休息。「不记得了。」她说得随意，「我要睡了，你饿就去吃东西。」

程寻的笑意冷了几分，用力拉回她。

这麽一晃，徐丹颖更加头晕目眩了，她忍不住看他，後知後觉想起什麽似的，蹙起漂亮的眉，开始不安分了。「你别碰我，我不要你碰。」

她声音脆生生的，毫无杀伤力，就是不中听，一句话让他站在yAn台吹了几小时的风，菸都没离嘴，耿耿於怀。

徐丹颖尝试cH0U手，程寻偏是不放，甚至刻意加重了力道，捏得她骨头都疼，听到她哼唧的声音，像只孱弱的幼鸟，随时都能被他扔出鸟巢。

他哼笑。

「在床上时你怎麽不这麽说？」

nV人晃着脑袋，是程寻没预料的诚实。「因为舒服啊。」无论是身T还是心灵。

她只需要专注在za上面，快感抹去她脑内的战战兢兢，掩灭恶梦诱发的头疼，就好像药效足够的特效药，他的进入，让她全身都舒服。

程寻知道自己并非善类，R0UT关系只需要在意另一半在xa上的舒适与否，这不过是攸关男人的成就感。

徐丹颖既然说了爽快，他也没什麽好拦她。

「舒服？跟你喜欢的男人也是吗？」

走廊昏h的灯光压在nV人娇冷的脸蛋，漂亮的皮囊他见多了，任何形式的g引，对他来说不过是人类为了繁衍後代的行为。

「程寻，你在吃醋吗？」

程寻捏着指腹，没有立刻答话，偏浅的眸sE像是逐渐殒落在地的星光，可他终究还是光，足以抵抗黑夜的来袭。

徐丹颖非常羡慕，想将他揽在身上，将一身的Y暗全给他，然後各自离去。

唇上覆上一层Sh润，程寻尝到了一九八二年的红酒味，是戴思岚最珍藏的那一瓶。

结婚二十周年那日，她甚至舍不得拿出来喝，是程恩渝千求万求她才拿出来让大家尝一口，之後又小心放回酒窖，再也没拿出来过。

「让你尝尝阿姨请我喝的酒，她说，你们大概会说她偏心。」她声音微扬，有几分骄傲，「可是她说她喜欢我，所以没关系。」

程寻喝过，不喜欢。

男人的眸sE随着她的主动沉了几分，看着几乎攀在他身上的nV人，「随便一句喜欢你，你就这样开心？」

「你不知道吗？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最x1引人。」她歪着脑袋看他，粉润的食指隔着棉质衣料，在男人的x口来回摩挲，「就像现在这样，我愈不配合你，你就愈想抓住我。」

若说程寻对人类器官与疾病的知识量充足，徐丹颖就是对所有情绪反应敏感，她太懂得察言观sE了。

从小的生活经验，她学会cH0U离自如，学会T谅，学会如何当一位旁观者。

程寻却笑，「以前没有男生说过喜欢你？」她这副模样，任谁都想CSi她。

徐丹颖扬起微g的眉眼，不同於以往的冷淡与退避，她娇笑了起来，「程寻，你好酸喔。」

程寻不太想让她笑了。

他俯身，掐过她的脸迫使她张口，伸舌进入她的嘴，吮住她的舌头，漫溢的葡萄涩和茉莉花的甜香融成了顺口的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