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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修,果然,我们是不一样的。我们是格格不入的。
“你自己小心。”说罢,便消失了。
子莜看着弗修就这样在原地消失了,就好像刚刚站在这儿的人,在这里发生的短暂的一切,都不是真实存在的一般。“我觉得,你们需要给我一个解释,他是我的朋友,你们不该这么做。”
彼岸花发出的红光时强时弱,带着浓重的煞气的气息味道,子莜微微蹙眉,抬手捏了个诀,胸前的光点快速聚合成了古筝。
“如今,你竟是要为一个外人,来对付你的族人了吗!子莜,到底是谁出了问题!”
子莜的右手压在了琴弦上,发出了浓烈的,刺眼的强光。看着彼岸花群,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是老是和族人开始争吵了,他明明什么错都没有,为什么要这样。无理的明明是她的族人,“他什么都没有做,是你们先动的手,如今做的如此正义凛然额样子,我实在是看不下去。”
“什么都没做?对他是什么都没做,但是就是他什么都没做,那你呢,你根本没有好好的看清楚自己的内心!”他什么都还没有做,可你已经对他有了感情了。
感情,对于彼岸花,是一个禁忌。
子莜压在琴弦上的手微微一抖,发出了一声极尖的声音。抬手收了琴,看着彼岸花群的红光依旧,若是平时,怕是已经认错了,只是这一次,竟是这样的,不情愿。
“还是现在,你炼化成型,我们管不了你了。”彼岸花群发出了像是咆哮一般的声音,带着声声回响。
忘川河的河地发出阵阵闷响,带着不详的潮涌。子莜回过头连忙站了起来,看着平静的河面再也掩盖不住的躁动。是幽冥嘛,不,不是幽冥,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忘川河怎么会突然变的这么不安。
“有什么抱怨待会儿再说。”说完,子莜随着琴到了半空中,眉头紧锁,手指快速的拨动琴弦,瑟瑟的琴音在忘川彼岸回荡,带着长眠,安息的声响。这首安眠曲不知是否奏效,只是,一曲将毕,竟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怎么回事?到底是在兴奋些什么,不,还是在狂躁些什么。身后,魔族的方向出现了一道光柱,带着白色的烟雾猛然腾升。
虽不知魔族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但是忘川如此猖狂,应该会是好事罢了。“只要我还在一天,就容不得你如此放肆。”说完,子莜抬起右手,咬破了拇指,血,滴落在了琴弦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忘川的河岸开始升起红色的屏障,带着黑色的波纹,没过五秒,忘川便沉寂了。子莜缓缓地从空中降落,看着自己周身,这白色的淡光,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了。
魔族主殿外,魔医跪了一片。每个人都仔细的跪好了,没有东张西望的。屋内,一群婢女守在一旁,灯光昏暗,一个打扮尊贵的女人守在床旁。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若是仔细看着,倒是容易见的这个男子像极了守在床旁的这个女人。
没过一会儿,男子的眼睫毛微微闪动了几下,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微微模糊的视线变的清晰起来。守在床旁的女人的身子抽搐了几下,眼睛变得酸涩起来。
“你可算是醒了。”
“谁?”干涸的喉咙发出的声音,就好似自己的喉咙被人残忍的割开般,撕裂的疼痛。这里,是哪里?
“也是,你不认得我,你也该是不认得我的。”即便岁月流逝,却对她极好,在脸上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只是这泪痕倒是明显的。床上的人,看着她,就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也是,打你出生后,你我便不曾再见过面。
“素未谋面,您却哭成这样,是为何?”
女子手缓缓的,轻柔的放在了他的额头上,轻轻探了探,“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活着,而且回到了我的身边,什么都好,这样就好。只是如今,这儿不比你之前呆着的那个冷漠地方,今后,你便叫夜木吧。”
之前,我生下你,将你留在那个冷漠无情的地方,当归,是你过去的名字,今后,魔族才会是你的家。既然他们当你死了,倒是不如就彻底些吧,今后,在这里,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母后,会好好的,护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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