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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虽然鹦鹉不见得有牙,但谢乘风的语气是咬牙切齿的,“你给我等着,等我弄你的。”
“——可不可以帮我个忙?”
沈嘉嘉随即把她的请求说了出来,谢乘风听完差点气笑了:“沈嘉嘉你什么意思,你让我去听壁角?我堂堂……你让我听壁角,好大胆的刁民!”
“拜托,帮个忙,好不好。”沈嘉嘉双手合十。
她做小伏低的样子让他十二分的受用,然后他把鸟头一摆,“呵呵,现在知道求我了?你连瓜子都不给我剥。”
“剥剥剥,不仅剥瓜子,我还给你榨果汁,你想喝梨汁还是桃汁?”
“哼哼。”
沈嘉嘉绕到他面前,对着他长长地作揖,弯着腰:“求你啦!”接着拉长声音,“祖——宗——”
谢乘风被她逗乐了。他摇摇头,无奈道:“一个姑娘,怎的这样没脸没皮。”
沈嘉嘉弯着腰仰脸看他,笑的眉眼弯弯,“你答应啦?”
“哼。”
沈嘉嘉捧起他,开心地用脸蹭了蹭他的脸:“多谢!”
对于这类轻薄举动,谢乘风已经懒得反抗了。
沈嘉嘉把谢乘风放在窗前,“去吧。”
谢乘风探头探脑地看了一会儿,末了转过身,颇有些不好意思:“我好像,不大会飞。”
沈嘉嘉:“……”
一只鸟?不会飞?
逗我呢!
沈嘉嘉万万想不到,有一天她会教一只鸟怎么飞。
她扑棱了半个时辰的翅膀,不是,胳膊,乘风蹲在桌上一边吃瓜子一边看戏,就是不肯振一下翅膀,原因是——
“摔坏我怎么办。”
沈嘉嘉趴在桌子,瘪瘪嘴看着他,委屈道:“你就别戏弄我了。”
“那你以后还跟我甩脸子不?”
“不了不了……不过,这点小仇你记两天?”
“我从出生到现在,只有你跟我甩脸子,我记一辈子也不过分。”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以后你是主人,我是奴婢。”
谢乘风也拿捏够了,放下瓜子,站在桌上尝试扑翅膀,这样试了几下,终于是摇摇晃晃地飞了起来。
他白天练了一天,到晚上,由沈嘉嘉护送着,去听了几个邻居的墙角。
当晚,沈嘉嘉借口自己不小心听到赃物所在,让沈捕快带着兄弟去搜了某邻居的枯井,搜到黄金头面一副,并银两若干,与沈捕快家报案的数目都对上了,人赃并获,当场便把人扭送到官府。
那邻居很快就招了。
原来他小舅子与两个外甥来家做客,他夫妻整治了一桌酒菜,几杯酒下肚,小舅子说到自己曾经掘坟盗墓的经历。邻居听得眼热,想到挖坟是断子绝孙的勾当,他绝不肯做。不过今日看到沈捕快一家三口坐着牛车出门,一打听得知这是去乡下吊唁,想来一时半刻也回不来。沈捕快夫妻二人都有好营生,家中定是积攒了不少钱财,几人借酒壮胆,一商量觉得此事可为,于是当下便挖了地洞摸过去,收获不少。哪知道沈捕快那么快就查到他这里,他不敢销赃,只好把赃物藏在井中,打算等事情平息了再做处置。
……
终于把母亲的心头宝追回来,沈嘉嘉一颗心总算落了地。
她给乘风剥了许多瓜子,颗颗洁白饱满,又榨了雪梨汁,细细甜甜的。谢乘风站在小秋千上,左边吃颗瓜子,右边喝口果汁,摇一下小秋千,不亦乐乎。
沈嘉嘉用指尖抚了抚它的脑袋,“这次多亏有你,你可真是我的小宝贝。”
“你还能再肉麻一点吗。”
沈嘉嘉促狭道:“心~肝~”
咚——
谢乘风一头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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