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章：偷偷发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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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清哈默和尼禄斯的债务之后，凯恩利用铁矿资源给自己的三百步战兵和一百五十骑兵打造上等的铁甲和武器，就连一些马匹也拥有自己的装备，乌黑发亮的铁甲披在战马身上，显示出它们的威武霸气。精制淬炼的长枪散发寒光，雪花落在剑刃上立刻分成两半。

训练出一支还算精锐的军队之后，凯恩又扩建了兰德镇，他已由最初的小镇变成了一个规模不小的城市。正当一切都向着好方向发展时，危机正悄然发生。

拜利子爵最近刚从马兰镇压奴隶的战场上回来，这次他在战场上打下两座被奴隶叛军占领的城池，并且剿灭了一支高达五百多人的奴隶队伍，俘虏一名叛军的中级将领，他的战功代表哈默的功绩。因此弗朗茨非常高兴地要赏赐他。

得知这一消息，拜利脸上没有出现多少笑容，见到弗朗茨的时候，他那张眉眼有着两道疤痕的脸平静地对弗朗茨说道：“大人，我不需要什么赏赐，我只有一个请求。哈默不要插手我和凯恩希维尔之间的战争。希望大人可以保持中立态度。”

弗朗茨沉默片刻后劝道：“这事过去已久，之前不是已经说好不提此事了吗，今日为何突然又提起了呢。博尔的死已不可挽回，凯恩现在是我们的人，我不希望看到你们相互争斗，与其内斗，不如把精力放在我们共同的敌人身上。”

“凯恩希维尔就是我的敌人，我和他终有一战，这是不可避免的事。”他的眼睛正视弗朗茨，然后又瞥向一边。

弗朗茨坐在红色的金边，绣有狼图的软垫椅子上，手肘顶在扶手上，一副思考的样子。片刻后，他又问道：“非得这样不可吗？或许寻找一条和平的解决道路才是正确的。”

“没有办法。”拜利语气中带着坚决意味，他就是不肯让步，即时这个劝他的人的弗朗茨，哈默家族真正的领导人。先前他答应不找凯恩的麻烦只是一时权宜之策，或者说他当时想的确实是就此罢休，但是最近凯恩的名头实在太强。

他感觉自己在哈默的地位岌岌可危，如果哈默找到一个更有力的帮手，而这个帮手跟他还有仇的话，这对他很不利。

拜利借着这次机会想一举除去这锋芒毕露的年轻人。弗朗茨摆摆手，“好吧，那就随你。”

拜利子爵躬身行礼，然后告辞退出房间。拜利走后，维尔金推开门进来，他坐在弗朗茨左边的椅子上，“拜利从回来到现在的脸色都不太对劲，出什么问题了吗？”

“他要跟凯恩开战，希望哈默不要插手他们之间的战争。”

“他为了帮他那死去这么久的儿子报仇？这太不寻常了。”维尔金皱眉说道。

“肯定不是这个原因，至少不止这个原因。博尔在他的儿子中算不得天赋最高，要说天赋最高，最受他器重的应该是他送去卡罗特法师学院学习的小儿子。他这么做，或许是在试探我们的态度，他怕我们把他当成弃子抛弃，其实他完没有必要担心，这完是多余的。”

维尔金点头：“凯恩的潜力确实很大，他已经把附近的领主征服了，成名已久的男爵马卡也被砍下头颅挂着边境的枯树上。我觉得我们应该解开他们的矛盾，失去他们两个之中的任何一人都是一个损失，所以让拜利和凯恩对上的话，凯恩那小子很可能会被拜利杀掉。”

他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开口道：“您的决定不太合适。”

弗朗茨没有因为维尔金的话感到不高兴，反而解释说：“我当然知道，但是凯恩并不一定会死嘛。这小子我也很看好啊，我们在他身上花费的资源可不少，要是就这样被拜利杀了，这笔生意就亏了。卡基雷奇对他的关注也不低。”

“那你还答应拜利不插手的他们之间的战争？”

“说了哈默不插手，就当然不会插手。但是凯恩除了我们这座靠山之外，他还有其他实力不小的靠山的啊，甚至不比哈默弱多少。”

“谁？魔法协会那小子吗？”维尔金脑海里第一个跳出来的就是尼禄斯，他知道凯恩能战胜那些虎视眈眈的领主还得多亏尼禄斯的帮忙。

“这是一个为哈默拉上盟友的机会，凯恩代表的是哈默，尼禄斯代表的是魔法协会。他们两个友谊增进，也就等同于我们与魔法协会友谊增进嘛。到时候凯恩出点什么问题，尼禄斯不会袖手旁观，拜利拿魔法协会没有办法，凯恩就死不了。”弗朗茨微笑着说道。

“希望这小子足够好运吧！”维尔金为在心中祝他好运，希望能躲过此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