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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语气听着就不是夸人,季谦珩淡然一笑:“我就当是你在夸我吧,毕竟我也是帮了忙的。”
“季先生说谎话的时候,还真是信手拈来,连我都差点信了。”冷卿禾难得翻了个白眼。
看着她的模样,季谦珩心情大好:“我这也是形势所逼,迫不得已。”
“好一个迫不得已,你就不怕那些人说实话?”
“所以也想赌一赌,或许他们跟我们一样,在事实和同情之间,还是比较倾向于后者的。”
“我没有同情。”
“但你出手相助了。”
“因为他妨碍了我。”
原来是个嘴硬心软的人呢。
“承认自己是个好人很难吗?”笑容徐徐绽放,因阳光下那张柔美的容颜,透着刻意的躲避。
“不难!但我不是!”冷卿禾是真的后悔了,后悔不该允许这个男人靠自己太近,他总能找到说词,让自己几乎接不上话。
“好吧。”季谦珩适当地收敛:“好人这两个字,往往都是需要外人来定义的,自己说的可不算。”
“油腔滑调。”
冷卿禾疾走了几步,甩开了哭笑不得的人。
平日里都是以谦谦君子,一本正经著称,今日冷不丁被人形容为油腔滑调,一时间有了自省的想法,并想着,这要让知许那个爱看热闹的知道了,岂不是要被笑掉大牙。
颜诗跑上前来,将季谦珩拉到了一边,等着江星也过去后,才小声道:“谦珩哥哥,你觉不觉得,我们应该换个车坐。”
季谦珩以为她是怕了,却又听她道:“我觉得吧,我们跟他们根本不是一个性质的人,万一这路上再发生点什么,连累了你,那多不划算。”
季谦珩愣了一下,没想到颜诗能想到这个层面,她的想法跟邱处的想法,倒是接近得很呐。
知道她并无恶意,也不打算责怪,只道:“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公平待人的人。”
颜诗急忙解释:“不是,你别误会啊,我只是觉得,是黑是白,咱总得分分的嘛。”
黑白?
一个涉世未深,从未真正经历过人心险恶的人,如何知道黑与白的真正定义?
这世道,哪里有绝对的黑与白?
季谦珩并不打算跟颜诗解释这些东西,她只需保留着她的天真就好,至于其它的,那是他的事。
颜诗细细地观察着季谦珩的神色,突然一咧嘴:“哎呀,就当我没说行不行!其实,其实我还挺佩服他们的,刚刚拔刀相助的样子,简直帅呆了。”
害怕归害怕,但看着他们在暴力面前无所畏惧的样子,还是挺欣赏的。
可他们看起来,好像更暴力啊
车子再次启动,颜诗因为一场小插曲,顿时安静得像只听话的小猫咪,至于其他两个人,平日话就不多,此时更沉默了。
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谁也不知道彼此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保持着这样的沉默,一直到达目的地。
车子停在了盛世的对面,季谦珩和颜诗双双站着,眼睁睁地看着车子被开走了。
几度想开口与她说话的人,还是保持着闭目养神的姿势,连一句谢谢都没有说。
颜诗不免替季谦珩抱不平,“你这么辛苦地开了一路,连个谢谢都不说,还真当你是个司机了呢。”
季谦珩倒是无所谓,伸手拦了辆车子:“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
“那你呢?”
他嘛
此时急需的,应该是一个可把酒言欢的人吧。
掏出手机拨出号码,等待接听的过程中,忍不住往对面探去,只可惜热闹非凡之处,却无一个是她想见到的人。
林知许正在开车,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很快按下了接听键,“回来了?”
“在哪儿?喝一杯?”
“半个小时后,你家见,酒水自带,管饱。”
挂了电话后,季谦珩拦车而去,并未发现,对面楼上,落地窗前,有一人的目光,也在搜寻着什么。
冷卿禾在窗前立了许久,最终在沙发椅上斜躺了下来,脑袋枕在手臂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一路未曾真正的入睡,身边的人总能轻易地扰乱她的思绪。
故人相见,本不该这么生分和冷淡,可她与他之间,总有着不容许跨越的禁忌。
下车的时候,该跟他道声谢的,毕竟这一路他确实辛苦了很多,只是在触及到那双温柔含笑的双眸时,想说的话再难启齿。
该说她对他冷淡得不够,还是该夸他的忍耐心极强,不论她如何疏远,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表现得大方得体,包容退让。
故地,故人。
当真是缘分不浅
如果她还是当初那个天真浪漫的女孩儿,他们的故事,又会是怎样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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