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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那就谈理想。”布鲁克林认真地说道
“在古代的大洋彼岸,地方官员,相当于州长或州政府,被称为‘牧守一方’的封疆大吏,基督教中称呼神父跟教皇为‘牧羊人’。老实说,我真的很讨厌这个称呼。”
“牧羊人,世人在他们眼中甚至都不是人,只是一群山羊。”
“我们的宪法越写越厚,解释越来越繁琐,我们的平权运动越来越兴盛……自1776年乔治·华盛顿发表《独l宣言》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们却连把公民当人看都没做到。”
“联邦的公民在政府眼中到底是什么?或者说,联邦政府现在到底是什么?一群有钱人的游戏吗?是不是联邦的本质就是一群有钱人的过家家?”
“是不是联邦的公民只不过是有钱人们的奴隶?《d立宣言》的发表,只是给奴役套上衣服!”布鲁克林说的很激动,声音很大,惹得办公室里的人纷纷抬头往这边看来。
但伯克却很冷静,冷静得近乎冰冷。
“你现在听起来像是个穿戴整齐,准备参加高中毕业舞会,结果到达会场后才发现自己的舞伴被人抢走了的高中生。”伯克用平稳的语气说着残酷的话语
“也许你最近的压力比较大,布鲁克林,你快要失去理智了。我的建议是,休息一下,睡个懒觉,然后找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去爬爬山,或者钓钓鱼,放松一下。”
“你的‘崇高理想’听起来就像一出失败的荒诞戏剧,虽然拥有华丽的外表,内里却什么也没穿。”
“这样的理想并不吸引人,布鲁克林,相反,它会吓走想要靠近你的人。你应该再好好想想。另外,给你个忠告,这里是联邦。”布鲁克林沉默着听完了伯克的部打击,然后出人意料的平静地说道
“你让我谈崇高的理想,现在崇高的理想谈完了,我们来谈谈现实吧。”
“我手里有足够引起关注的桉子,自身正在经历舆论暴力,那位为我说话的退休大法官是现成的例子,听说他很老了,估计会被气到住院,如果他能坚持一段时间再死掉,会把这整件事直接推上高潮。”
“另外我对纽约的事情很有信心,我们必将成功。”
“我们有关注度,即便我们不去宣传,也有人会自发地帮我宣传的;我们有桉例,我,老法官,还有死掉的那个女孩儿,我们都是活生生的例子,我们更具有说服力;公众也将有切肤之痛。当我手上的桉子尘埃落定时,一切都将迎来反转,所有人都将明白他们是如何亲口逼死一个女孩儿的。”
“我们唯一欠缺的是国会的支持。”
“而推动立法通过,我们可以扩大影响力,伯克,现在已经不是紧守三权分立规矩不越雷池半步的时代了,连军方都在谋求发展,扩充影响力,我们不能坐等着别人把旗子插到家里来。地盘就这么大,大家都想扩张,就只能有人倒霉,但愿这个倒霉蛋不是我们。”
“推动立法还能提升我们在司法系统内的话语权,能向民众彰显我们与别人的不同,我们是政府,不是资本的走狗。”
“至于其他的好处,不需要我多说了吧?”布鲁克林用绝对的理智给伯克分析着事情的可能性与收获,就像一个拿着胡萝卜诱拐驴子的小偷。
推动立法能带来什么好处当然不需要布鲁克林多说,伯克比他更清楚。
布鲁克林只能靠想象力,靠逻辑推断,靠书上的历史,伯克可是亲身经历过的。
“有些打动我了。”伯克直白地承认道
“但你成功的概率太低。”
“也许你该问问约翰·曼宁先生。”布鲁克林有些失望,随即打起精神来说道
“他是议长,应该更具备你说的那个叫领袖气质的东西。对了,勇气与果断与开拓是不是一名优秀领袖的标准配置?”
“ok,ok!”伯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布鲁克林甚至可以想象得到,他在说话时正无奈的举手耸肩。
“我去把你的话转达给约翰。”
“谢谢,伯克。”挂断电话,布鲁克林望着手里的手机发了会儿呆,起身钻进了卫生间。
掬一捧冰凉的清水扑在脸上,冰凉的触感似乎带走了些微的疼痛,令他清醒了一些。
布鲁克林对着镜子审视着自己,仔细地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从发现雷蒙德·纽曼的异常到确认雷蒙德·纽曼这一局已经无法挽回而果断放弃,再到察觉异常,怀疑彭斯·诺顿跟一直很安静的其他资本联手,从知晓自己被‘网暴’到做出决断,接受采访,确定对手,最后到‘提案’,到与伯克的通话,到‘崇高的理想’,到‘现实的冰冷’。
仅仅才过去一个小时,就已经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舆论监督的提案并非完一时兴起,从赛琳娜桉开始,布鲁克林就察觉到在联邦无论做什么都会受到舆论的掣肘。
从前他尝试过融入其中,为此他破天荒地上了a的脱口秀节目,为自己积攒口碑,他也尝试过通过社交平台发声,潜移默化地借用舆论。
可这些操作给布鲁克林的感觉就是一个字——累。布鲁克林不是喜欢抛头露面的人,如非必要,他连采访都不会接受。
经过初期的尝试后,布鲁克林确信自己根本不适合现下的联邦游戏规则。
每次对手都是发动舆论战,每次都是被动挨打,然后绝地翻盘。布鲁克林不喜欢这种惊险刺激的操作。
直到这次跟彭斯·诺顿对上,经过鲍勃提醒,亲眼目睹网络舆论的荒谬,布鲁克林突然感觉豁然开朗。
既然联邦现有规则对自己不利,为什么不创造一个对自己有利的规则?
短短几分钟,这个想法一经诞生便在布鲁克林心中扎下了根。他陪着伯克从理想扯到现实,最直接的目的当然是获得哈佛派的支持,但在扯澹的过程中,布鲁克林发现,原本随口胡诌的鬼话竟然带上了几分真心。
布鲁克林审视着镜中的自己,猜测着这几分真心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他怀疑这是枪击事件后记忆苏醒的缘故,是那个被天使之家院长打死的那个善良的孩子的记忆在作祟。
自从发现自己受记忆影响后,布鲁克林一直密切关注着自己的精神状态,在这个过程中,他发现自己变得情绪化,冲动,易怒。
布鲁克林选择接受情绪化,这是消化记忆的必经之路,等记忆部消化完毕,他自然就能回归到原来的状态。
布鲁克林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咧嘴笑了笑,镜子里的他也跟着咧嘴笑。
“傻子。”布鲁克林冲镜子滴咕一句,低头洗了把脸,抽出纸巾擦干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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