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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家长得回广东才算……”陈岁小声嘟囔着。
“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回去?”
“你想什么时候去?”
“我随时有空,但在那之前,你要不要先陪我回家见家长?”
“啊?”
“本来想过段时间再问你,在一起的那天我就跟我爸妈说了,所以他们一直都想见见你,也一直催我带你回家给他们看看,但是我怕吓着你就一直没提,想再等等,现在既然提到这个话题了,那么宝贝,你愿意和我回家见父母吗?”
“你……”陈岁声音有些沙哑:“你怎么这么快就……”
“我这个人啊,可执着了,我说了,我认定了你就是你,从过去到未来,而且啊。”单惊蛰像是翻了个身:“像你这么优秀的,我必须在根源处就抓牢了,不然老婆跑了,我上哪哭去。”
“又瞎说。”
“没瞎说,所以宝贝,要什么时候跟我回家见父母?”
“你希望是什么时候?”
“那我当然是希望越快越好,最好是今年就把你带回家过年。”
“今年…”呢喃了一句然后就没了下文,单惊蛰也不追问了,重新转了话题。
“我是不是应该带点什么送你哥?”
“不用吧?没那么多讲究好像。”
“那我问问我妈,这个你就别管了。”
“哦~”
“你今天做什么了?”
“贪图接档到现在已经破千万了,所以他们想做群像曲,等完结的时候放,今天就在做这个项目。”
“群像?主役版吗?”
“还没定,到时候看吧~”
“这样啊……”
?
“我这么穿真的可以吧?”单惊蛰还是紧张,这是他第三次询问陈岁。
“真的可以。”陈岁第三次点头肯定他。
单惊蛰深呼吸平复因为紧张剧烈跳动的心脏,然后坐立不安的在包间里等待着陈让的到来。
陈岁的手机响了,是陈让询问他们在哪个位置,然后找了过来,人一进包间,单惊蛰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无比端正地伸手叫人:“哥哥好。”
陈让和他握了手:“你好,陈让,终于见面了。”
单惊蛰几近虔诚地捧着双手:“对,终于见面了,本来应该我来做东请您见面的,真是麻烦您了。”
陈让有些哭笑不得:“没有没有,不至于,你不用太客气了,弄的我好像七老八十一样,我没那么老,你放松,咱们就当跟朋友出来吃饭一样,不要那么拘束。”
“谢谢。”
陈让看他样子有些傻还有些好笑:“来介绍一下,这是叶芷,你见过了,这是她未婚夫许天宇,也是我的合伙人。”
“见过的,姐姐好,姐夫好。”
“你好啊,”许天宇自来熟的打起了招呼:“妹夫挺帅的,现在做什么工作啊?”
“配音演员,就是……”
陈岁听着他们的对话,皱着眉看向叶芷:“你们之前见过了吗?什么时候?”
叶芷拉着她坐在一旁:“对,我们泡温泉回来之后我约他见过面。”
“那么早了?你怎么认识他的?”
“哥哥他先认识的,我比哥哥晚,但是比哥哥早见过他。”
“哥哥他怎么也认识?”
“听说是回家的时候,你那段时间状态不对,大舅怕有什么事,让哥哥帮忙找人照看你,然后认识的吧。”
“好吧。”
接下来的时间里谈话都比较好相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陈岁的错觉,总感觉,她哥和她姐夫怎么在一个劲的灌单惊蛰酒,三个人喝得红光满面,找不着北。
“惊蛰啊,我跟你说啊……”陈让是真喝大了,勾着单惊蛰的肩膀开始语重心长:“岁岁呢,从小心思敏感,有什么话都憋心里,她不说,问也永远是没事,你是第一个让她吐露情绪的人,作为哥哥的我,嗝~很欣慰,你要一辈子对她好,不要对不起她,要是你对她有什么不满了,或者不喜欢她了,你悄悄跟我说,我来带她走,你别……别欺负她,她可乖了,胆子也小,心软软,小时候又不爱说话,经常挨欺负了也不肯说,就只会一个人躲起来默默地哭,她……”
“哥!”陈岁赶紧跑过来拦住他的语无伦次:“哥你喝醉了。”
“没醉,我还能喝。”陈让大着舌头不让她扶:“惊蛰啊,刚说到哪了?”
单惊蛰被挡了酒也松了口气,他现在脑子都嗡嗡地转不过来,头搁在陈岁肩膀上缓神。
许天宇喝的不多,还是能站的稳脚了,看陈让开始丢人了,赶紧和叶芷一起制住他。
“差不多了差不多了,再喝下次都得进医院,下次再聚吧,今天就先散了吧,各自回家,快快快。”
“那个妹夫,你走得动吗?”
被陈岁扶着的单惊蛰闭着眼,听到问话,下意识地点着头:“可以可以。”
“行,需要先送你回去吗?我们叫了代驾。”
“不用,”陈岁摸着单惊蛰发烫的脸,心疼地揉了揉:“不太顺路,你们带哥哥回去休息吧,我带他回去就好了,注意安。”
“行,那你们到了发个信息。”叶芷和许天宇架着已经醉死过去的陈让,往门口走。
陈岁也拿起东西架着单惊蛰:“能走吗?”
单惊蛰难受地闭着眼睛,点了点头,手跟装了雷达一样准确无误地拿过陈岁的包和自己的包背在自己身上。
“我来拿吧。”陈岁想接过去,被他侧身躲开了:“没事,我还拿得动,回去吧,我现在只想睡觉。”
“好。”陈岁也不多说什么了,拉过他的手搭在肩膀,扶着他的腰就往门外走。
许天宇先把陈让扔上了车,折返回来帮陈岁抗人,幸好单惊蛰还能自己走,不至于那么累,等帮着单惊蛰坐上了车,许天宇才锤了锤发蒙的头,暗骂自己真会找罪受,摆了摆手和陈岁道了别,目送车开出去了才坐回自己车上。
单惊蛰抱着陈岁,蹭着她的脖颈处,难受的直哼哼,陈岁一边摸着他的头一边以手扇风给他降温,好在司机车技还算娴熟,一路平稳的开到了单惊蛰报的地址。
付了车费,陈岁扶着单惊蛰下了车,在他的指引下进了一座单元楼,按好楼层到了一户门前,从他包里翻出了钥匙,陈岁打开门又打开灯,搀着他在客厅的躺椅上躺下了。
“我去给你倒杯水,你家里有蜂蜜吗?我给你弄杯蜂蜜水解解酒。”
“放冰箱了。”
“好,你等我一下。”
陈岁帮他脱了外套,让他可以舒服一点,然后挽起袖子环顾了一下了解了环境就往厨房去了,找先给单惊蛰倒了杯,然后重新加水加热。
“来,喝点水。”陈岁扶着他的脑袋给他灌了下去:“怎么样?”
“有点难受。”
“我去洗手间给你找条毛巾擦一擦吧,你换套衣服去房间睡吧,这样舒服点。”
单惊蛰无力的点了点头,陈岁来到了洗手间找了个水盆洗了一下,装上热水拿了条大一点的毛巾,出来的时候单惊蛰已经自己走进了房间,陈岁跟着走在后面,将手里的水盆放在地上,一转头单惊蛰已经脱的就剩裤衩了,吓得她赶紧低头拧干水里的毛巾,手往后递,头也不敢回:“给。”
单惊蛰勉强睁开眼看着她小小只地蹲在地上头也不敢回的给他递毛巾,笑出了声,伸手接过毛巾给一身酒气的自己从头擦到尾:“宝贝。”
听到动静陈岁重新伸出手接回了毛巾再洗了一遍重新递给他,反复了两次才逃也似的端起盆水往外跑,单惊蛰自觉地找了干净的内裤和睡衣套上,抱起脏衣服往外走,陈岁已经弄好了洗手间,正在厨房调蜂蜜水了。
单惊蛰把脏衣服扔进了筐子,就依着厨房门框靠着看着,看她加上热水又加上矿泉水让水变温,然后才拿起蜂蜜罐子舀蜂蜜在水里化开,重新放回冰箱的同时,陈岁发现了他:“嗯?你怎么不去床上躺着?还难受吗?”
单惊蛰走了进来抱住她,头搁在她脖颈处蹭着:“难受。”
陈岁伸手拿过案上的蜂蜜水,试了试水温递到他唇边:“来,喝了会好一点。”
单惊蛰不接,就着她的手给自己灌进了嘴里,一杯见底,陈岁抬手擦了擦他湿润的嘴唇:“去房间躺着吧,不然会很难受的。”
单惊蛰歪着头睁开眼看着她:“今晚不回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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