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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项目的技术经验都是前辈们一点点磨出来的,双人能繁盛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功夫。

冰舞本身就偏重舞蹈,因为没有跳跃和抛跳,托举又被规定了不过肩,所以滑行上就格外的重视。

偏偏,国内没有一个像样的冰舞教练,别说教滑行了,他们甚至连规则都搞不定。

茱迪来了以后大刀阔斧地改了许多训练计划,她性格直不会委婉,除了自己要带的学生之外,其他教练的学生她也提意见,一次两次就算了,多了以后人家就不乐意了。

易儒学着某些人的语调:“就你厉害就你知道得多,不就是个外国人吗,搁我这里还拿腔拿调了!”

丛澜:“……”

褚晓彤:“……”

易儒:“怕茱迪能听懂,他们用的还是东北话。”

东北话能当普通话使,前提是对方会汉语。

很遗憾,茱迪目前并没有学会这门语言。

丛澜:“……”

褚晓彤:“……”

易儒:“但不配合嘛,茱迪肯定是明白对方的意思的,人家臭脸都摆出来了。老张之前就清退了几个冰舞的教练,看样子是没清完,留下的也就是矮个子里拔高个罢了。”

丛澜点点头:“对,我看也是。”

之前说冰舞那边有混子,教练连规则都搞不懂,冰舞的托举能认成旋转,但其实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易儒:“加上icu每年都改规则,他们可能很久没跟上趟了。世锦赛ts不是一直没达到吗?各种定级一直上不去,茱迪咔咔咔就指出了要点,这几个教练面子上过不去,显得自己很废物似的,于是就不乐意了。”

丛澜:“他们不乐意的地方还挺多。”

易儒一摊手:“然后他们就开始坑茱迪了,论起队里的事儿,谁能比得过这群老奸巨猾的家伙们啊?”

褚晓彤揉了揉自己的脚踝:“那怎么办?”

丛澜:“告领导了吗?”

易儒:“没有,可能是还没意识到可以这么做。”

丛澜:“提醒一下呗,我一会儿就是她的课。”

易儒猜测:“但我觉得老张是知道这事儿的,这么贼的一人,天天没个正事儿闲得满院子溜达,我怀疑全队的他都知道!”

丛澜憋笑。

易儒还在说:“你说老张会怎么处理?和稀泥还是直接辞退?我觉得应该退不了吧,都是老人了,茱迪去告状也不好,职场呢,搞这些有点不合适了。哎你俩眼睛抽抽什么呢?咋了这是?”

老张的声音在易儒背后响起:“可能是想提醒你,我站到你身后了吧。”

易儒听到声音的刹那一个惊慌就朝着侧边摔了过去,他本来就是蹲在地上的,这摔得那叫一个结实。

丛澜继续低头拆自己的冰刀。

褚晓彤认真地欣赏自己好得差不多的脚踝。

易儒冲着她俩指指点点:都不提醒我!还说是好姐妹呢!

张简方冷哼:“别装了,你们聊八卦的时候我就在门口了。”

丛澜和褚晓彤瞬间扬起笑脸:“总教练您来啦?”

张简方从兜里摸了俩棒棒糖,一人丢了一个:“行了别谄媚了,不跟你们计较。以后说八卦也注意点,被人逮了个现行多不好,是不是?瞧瞧你们多尴尬!”

丛澜接住:“没事,尴尬的是易儒。”

褚晓彤:“对,不是我们。”

易儒:“……”

错付了错付了!

他从地上爬起来:“主席为什么没有我的?”

张简方没好气地拍了他脑门:“不是老张吗?”

易儒严肃道:“你听错了,我说的是主席。”

这语气太坚定,张简方一下子就卡壳了。

最后,他又扔出来一根:“就你能耐!于谨呢?我找他有点事。”

最后一句话是跟丛澜说的。

“不在办公室吗?”丛澜茫然,“我不知道啊,我还没见到他。”

褚晓彤举手:“在外面溜达,跟我教练一起呢!”

她指了指一个方位。

张简方:“行,我过去了。你们好好训练啊!”

三人:“哦!”

丛澜不知道张简方会怎么处理这件事,不过她觉得结果应该不错,这位主席是有抱负的,花大价钱请来茱迪,可不是只为了摆着看。

想到这里,她脑子里猛地冒出来一个想法:或许茱迪被冰舞组教练们集体排挤,也不全是因为她要改训练计划和不留情面地否决他们,可能还有点薪酬差距过大的原因?

嗯,是真的很有可能。

丛澜甩甩头,继续拆她的冰刀,一会儿得拿去磨刀,这一双钝得抓不住冰了。

·

茱迪的事情有张简方去解决,但丛澜这边也遇到了点麻烦。

或者说不是她的麻烦,而是花滑的未来。

这话有点大,但却不是多思多忧。

国际滑联这个赛季的新规可不是只有短节目不承认一周、双人只认一个托举多了扣分不认捻转步等等,这些只是小细节,更关键的是打分。

花滑本来就是个不怎么公平的打分项目,哪怕它的规则多到令人发愁,框定了方方面面,但这依然无法阻止裁判们在评分过程里肆意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

现在,国际滑联似乎要鼓励他们多多朝这个方向努力了。

——不知道哪个智障提出了要匿名打分。

于谨骂骂咧咧:“以前就匿名,p系统刚出不也匿名吗?还随机扣俩分数,我就纳闷了,他们是鬼吗?见不得人吗?”

丛澜在一边兑她的魔法饮料。

于谨:“我当时就觉得,随机,这俩字是天底下最恶心的字。”

丛澜:“哎,不敢这么说啊,人家随机又没做错啥。”

于谨一想也是:“那我道个歉。”

九个裁判针对每个技术动作从-3~+3给分,随机删除俩分数,算其他七个分数的平均分,来给最终的go。

听上去没毛病,实际就有点坑了,谁知道你随机会不会把人家的最高分全给拿走,只留下最低?

谁知道你们这个随机,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你说是真的就真的了?

后来改成了现在的模式,就是去掉最高分和最低分,其他的七个分数加起来算平均分,再对照go表格来算最终的分值,该乘系数的乘系数,该四舍五入的就四舍五入。

于谨:“刚适应,又改匿名。”

他打开了昨天刚结束的雾笛杯男单短节目小分表,要研究一下这个新规则是什么鬼。

丛澜兑出来一瓶清浅的绿色饮料,试探地尝了一口,觉得还不错。

青苹果味道,打进去点气儿的话,都能当气泡水了。

“十二个裁判只给看五个分数的那个吗?”她提到这个就想笑。

于谨看着小分表,露出了痛苦神色。

“这都是啥啊这是!”他绝望。

雾笛杯在24日举办,因为有时差,于谨懒得追最新的成绩,照常作息,等到今天才去搜资料。

国际滑联在打分上又出了新的幺蛾子,决定要匿名打分,也就是说,跟之前的裁判不公开姓名不一样,这一次连分值都不给公开了。

十二个裁判,短节目是七个动作,照理应该是7x12的方阵,现在却只有7x5——后者是五个裁判的go打分,其余七个就藏起来了,小分表显示是一个短横线。

于谨:“五个分数,还得去最低和最高……那这算到最后不是分差拉大了吗?”

丛澜凑过去看了看,算了下:“不对,应该是缩小了。”

于谨:“???”

他脑子一下来没转过弯,但隐隐觉得丛澜说的没错。

丛澜:“跳跃好与坏之间的差距会变大,摔了话分值就扣得狠了。但是,一个很好的跳跃和一个一般的跳跃,两者的差距就变小了。”

比如3a,假设有两个跳跃,按照九人裁判来给分:

(2,3,3,2,2,1,2,3,2)

(1,2,2,2,1,0,0,1,2)

肯定是前者的跳跃质量更高,因为很多裁判给了2分,还有三个3分。

九取七,第一跳go该得229,第二跳是129;

新规假设取前五列的分数,还要再去掉最低和最高,于是就等于只取了三个人的打分,那么前者的go就是233,后者是167。

样本数减少了以后,弊端就出来了。

一个很好的跳跃,无法与一般的跳跃拉开分值。

229变成了233,增加了004;

与此同时,129变成了167,增加了038。

丛澜:“也就是说,跳跃的质量在go上没有被体现出来。”

哪怕这是十二个裁判的打分,是美其名曰匿名公平避免裁判作弊抽选分数,实际上见效微乎其微。

于谨:“那如果有人在给分的时候,2给了3……”

丛澜:“影响就更大了。”

裁判的话语权,变大了。

这还只是go,p分上也有新变动,一部分裁判只取一个维度,一部分只取三个维度,一部分是不参考。这样交错进行,最后给个平均分。

挺复杂的,数学题是让他们玩明白了。

可惜全是无用功。

于谨吐槽:“老老实实按照技术手册打分不比什么都强?”

闹这些幺蛾子搞什么搞啊?

有病吗?!

但凡不水分不按照国籍打分,规则上说什么情况给什么分数,都遵循的话,难道不会比现在改来改去要公平吗?

丛澜喝了一口水:“所以,这个以后要用?”

于谨:“我祈祷这次试验失败,还是用以前的吧。”

他真是白瞎了对国际滑联的期待!

雾笛杯要测试这条新规,但也只在男单和冰舞里尝试,女单与双人还是正常的打分,可能也是为了对比效果吧!

于谨:“冰舞还没开始比,明天吧,明天看看怎么样。”

他苦恼:“我不是很了解冰舞……我去找茱迪问一问,你明天什么时候的课?我英语不太行,你给我翻译一下。”

虽然尽力学了,可这不是要时间嘛,于谨要是能有快速达成英语日常交流的本事,当年也不会走体育特招的路子去上学了。

丛澜比了个ok:“我去看看课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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