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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就在所有人都被女子所吸引目光时,主动收留楚夜的老者走了过来。
楚夜收回目光,看向老者,开口说道:“楚夜!”
楚夜,这个名字对老者而言极其陌生。
在选择带着楚夜一同前往万里之地以前,他也并不知道楚夜的身份。
当然,他现在依旧不知道。
看了看楚夜手中的酒壶,老者嗅了嗅鼻子,笑道:“怎么,我送你一程,你不请我尝尝你的酒?”
楚夜倒是没有拒绝,抬手便将手中的酒壶递给了老者。
老者也没有客气,接过酒壶就和楚夜并肩坐到了一起。
仰头便是一大口烈火下肚。
“嘶!”
老者的嘴中突然发出一声惊讶,诧异的看着楚夜:“好烈的酒啊!”
楚夜笑了笑,平静的说道:“我喜欢喝酒,最烈的酒。”
听罢,老者看了看手中的酒壶,就往嘴里灌了一口。
两口下肚,竟让老者的脸颊都浮现出了一抹红晕。
可以看出,老者的酒量并不好。
“你知道我为什么愿意带你前往万里之地吗?”
老者两口下肚后,抱着酒壶,声音突然变得感慨了起来。
但楚夜的目光只是看着前方,没有说话。
过了好半响,老者才发出一声轻叹,说道:“因为我有一个儿子,如果他还活着,也和你差不多大。”
“不过他已经死了快两年。”
“你想知道他为什么会死吗?”
楚夜依旧没有说话,老者这时叹息着,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才道:“他和你一样,没有开辟出气海。”
“自小就遭人白眼,受人凌侮,被人当做废物。”
“虽然我能把那些折辱过他的人都杀光。”
“但我也很清楚,我能保护得了他一时,保护不了他一辈子。”
“所以在两年前,我付出了很大的代价,让他拜在了一位圣地长老的门下。”
“求他想办法替我儿子开辟出气海,让他有机会能进入修行的道路。”
“可是在我儿子拜在他门下的第二天。”
“他就死了”
说到这里,老者的声音中都充满了更咽,却没有对楚夜说出他儿子为什么会死。
而是说道:“我在黄沙海中见到你时,就想到了我的儿子。”
“我想,他在死之前就像你一个人置身在黄沙海中那样。”
“无助,绝望!”
“他当时肯定希望会有人出现,帮他,救他。”
“而他最希望出现的那个人,就是我。”
“可我不仅没能救他,还亲手将他送进了坟墓。”
“甚至,连替他报仇的资格都没有。”
“我对不起他,如果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哪怕他不能开辟气海,我都宁愿他活在人间。”
“活得艰难,可毕竟还能活着。”
对楚夜宣泄完心中的情绪,老者苦笑一声,对楚夜道:“记住,如果能活着,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人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说着,老者起身,将手中的酒壶递还给了楚夜。
不过楚夜并未接过酒壶,抬起目光道:“送你了。”
老者没有拒绝,将酒壶收好,脸上恢复了笑容:“正好你说了,要不然老头子还不好意思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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