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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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挥了挥手：“改天再议吧，我今天累了。”起身站起，忽然身子一晃，险些摔倒。郑六忙上前扶住她。她被郑六搀着，下了台阶，一步步出殿而去。

殿中一时静了下来，众人都有些讶异。有人低声道：“巫毒神老人家看来这次伤得不轻，竟需要人服。”

“据说是中了那卫老贼的雷公锤，很是厉害。也就巫毒神法力无边能挡住，换我早被打入阎王殿了。”

殿中纷纷议论，嗡嗡作声。陆飞不经意间看到寨柳弦曼跟赵驼子几人相互传递眼色，神情异样。

陆飞和盛璇蝶在殿中胡乱吃了点东西，随意找了一处房间歇息。第二陆飞醒来时呆了半天，才想起自己是在皇宫之中。

盛思羽进了一处宫殿，将宫门紧闭，派人把守住，一连三天不见外人。只每日让人抓几个婴儿送进去。一时传言纷起，都说她受了极重的伤，靠吸食婴儿脑髓来压制。一时皇城里人心惶惶。陆飞感到似乎有一股暗流在涌动。

他向盛璇蝶道：“我准备要走了，不想再??这浑水了。这一切，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盛璇蝶沉默片刻，道：“你准备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找一处没人的山林隐居起来，没人有管，逍遥自在。”

“你给我几天时间，我跟那老婆子辞行。她毕竟是我母亲，然后我跟你走。”

城里民众提心吊胆在家里呆了两天，偷瞧到一些富户官绅被抄家捉走，其他倒没什么动静。到第三天上，有胆子大的便开了门出来。见城里有一些衣着奇怪的人在维持秩序。渐渐出来的人越来越多，城中又恢复了一点生气。

过了三日，正在各种猜测越发多种多样，谣言满天飞的时候，盛思羽忽开了门，传令下去，让巫神教三圣王，四魔将里的黑蛇，和八神卫仅剩的几人都来，说要一同去地下宫殿祭拜。

盛璇蝶道：“我们一同去。正好祭拜完，向老婆子辞行。即使她不允许，我们也一起离开。”陆飞点头。

看到盛思羽时，她脸色苍白得像涂了一层死白的厚粉，仿佛是个假人。拄着一根拐杖，倒没用人搀着。看到盛璇蝶和陆飞一起来。她皱了皱眉，但没有说什么。

“你们随我来吧。”她咳嗽了几声，当先在前，众人跟在她后面。见她走过几条曲折的回廊，进入一座较偏僻的宫殿。宫殿很是破败，似乎多年无人居住。屋子中间有一层向下的回旋楼梯。

众人跟着她沿着楼梯往下面走。陆飞估摸着有二三十米深。待走到尽头，下面又是一个大殿，此时已被打扫干净，明晃晃点了许多巨烛。只是静悄悄，寂静的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