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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正阳坐在衙门外的下马石上,茫然无措地不知过了多久。

有晚归的衙役驻足看他几眼,王正阳知道再坐下去就是麻烦。

他捏了捏腰包,今晚寻家客店,想来荷儿姑在家也会难合眼。顾不上了,提了凶手的人头再回。

迈开腿,脚下一个踉跄。他不想哭出来,他的悲伤如深井里的水在涌动,若不压着会无尽地喷出来。

空旷的街上,王正阳边走边低沉悠长地呻吟着,像蚕吐丝,细细地、缓缓地一点点吐出。

轻轻喊着“赵叔啊”、“爹娘啊”、“姑啊”、“爷爷奶奶啊”。

终于,抹了把断线般的泪珠,走进一家客店。

王正阳把自己关在客房里,不吃不喝。

赵叔就脑门儿上致命的一下,干净利落。

出手的是行家,鲍云豹偏偏这时又去图谋荷儿姑。十有八、九是鲍云豹杀了赵叔,他既然回来,必在单府。

王正阳决计从单府下手,无论如何,鲍云豹不能活下去。

主意一定,平静下来,后半夜居然睡着了。早起吃了一大盘猪头肉、一大盘包子和一盆面片儿汤。

杨伯雄那把软刀被郝云收了,郝云调布政司时,又赠给了王正阳。

王正阳里面紧身衣,软刀、暗器扎好,将荷儿姑给他做的锦蓝斜领长袍到成衣铺当了,换了件对襟粗棉布长袍,这样抽刀方便些,六瓣帽也换了顶旧的。

冒着严寒,在单府那条宽大巷子口附近遛达。

连着两日,终于看到鲍云豹骑马出来,从西关穿街过巷,出了南城门往东拐了。

在一片土房、砖房混杂的厢里,进了一个砖门楼,看样子是送信。

王正阳远远地跟着他,周围土路、土房,路挺宽,地上是积雪,却是空无一人。

不一会儿,鲍云豹出来,王正阳稳稳走上前去。

鲍云豹一看前面挡路人的身形,认出是王正阳。无需言语,马背上抽出刀,翻着眼白笑看着王正阳。

王正阳没抽刀也不说话,进身抖手,青龙出水插鲍云豹的咽喉。鲍云豹也不躲,翻手风扫残花便抹王正阳的胸腹。

王正阳没有后退,而是欺身右蹚,十字披红推打他的左肋挂左肩,鲍云豹旋步撤身,刀锋翻转乌龙盘柱逼退了王正阳,立马跃步追身,又是一个乌龙倒盘柱。

王正阳则向左蹚步进身,躲开鲍云豹的刀锋,右掌切他的手腕,左拳凤眼锤独蛇穿林打他的京门穴,鲍云豹右手刀收不回,龙形回头望月,左手打出一支镖。

王正阳领教过他的暗器,没有止步,脚下追风赶月,闪过飞镖、欺住鲍云豹。鲍云豹变不了身形,以为王正阳定要居高临下给他全力一击,便向地上懒驴打滚,又翻手打出暗器。

没料王正阳没躲,身形仍往前压,让飞镖贴着脖颈飞过,左手封门,右手劈掌晃了一下,脚下却是真的,一个震山脚跺在鲍云豹脚脖子上。

鲍云豹忍着剧痛,倒地前怪蟒翻身,肩刚一触地便平地旋风,双腿一搅跃身而起,无奈脚腕已折,打了个趔趄,见王正阳又抢上来,慌忙出刀神手摘星,却是已经乱了。

王正阳身形一晃再进身,右手凤眼锤已重重打在鲍云豹的乳根上。鲍云豹要鱼死网破,飞出去之前来抹王正阳的脖颈。

王正阳矮身形叶里藏桃,发髻却是被刀锋抹了一下,头发哗地一下散开。

鲍云豹挨了这一下,右半身疼得动不了,被王正阳虎跳赶上,拿住右手腕一抖,鲍云豹的刀便飞了出去。没等他左手抽出镖来,已被王正阳双手缠龙尾扭断了右臂,王正阳没撒手,右腿金角朝天,踢到鲍云豹命门处。鲍云豹的气一下散了,刚一倒地,王正阳一个捣药锤砸在他下巴上,立马昏死。

鲍云豹醒来时,发现自己面朝下在雪地上,挣扎了一下不能动。

却被一脚蹬得面朝天翻过来,是几棵大树后,边上是一个白雪覆盖的池塘,正是丢赵俭尸首的地方。

王正阳脸上透着哀痛和杀气,干裂的嘴唇对地上的鲍云豹狰狞地笑了一下,“你杀了我赵叔,再去冒犯我荷儿姑。”

鲍云豹脚腕断了,右臂折了,下巴也断了。嘴里含糊地嘿嘿了一声,“我没杀。”

王正阳皱了下眉,“谁杀的?”

鲍云豹:“自己去找。”

王正阳不再说话,提起鲍云豹的刀对准他咽喉。

鲍云豹开口道:“我是要杀了赵俭,可有他们,便无需我动手。”

王正阳刀未收回,“谁?”

鲍云豹又咧嘴看着别处,“单府,陈震哥儿三个。”让他为别人背锅,就是临死也不能干这事。

鲍云豹突然又嘿嘿两声,“赵瘸腿儿媳妇怕我看,还躲起来了……。”未等他说完,王正阳手中刀轻轻一抖,“扑扑”两声,鲍云豹的两眼成了两个血洞,丢下刀,树间闪了几闪不见了。

留下雪地上的鲍云豹翻滚着,叫骂,“你杀了爷……。”

池塘那边,远远的一、两个路过的人看见了这边的凶事,惊愕了片刻,赶紧走了。

鲍云豹是被单飞虎派出去,给一个姓彭的驮队掌柜送口信儿,要此人将自己的运粮队备好,随时听候调遣。并立马去见单飞虎,说清楚这些时日运了多少粮,得了多少盐引。

鲍云豹一到,当场便把彭掌柜吓住了。

彭掌柜的心一下骇然。这恶人又放出来,天道真是不公,却又无奈,此后又只能给他当长工了。

心里盘算好,见了单飞虎怎样辩解。

一出门,两个街坊正在巷里说得热闹,见他出来便道:“方才有两人在此拼命,有一个骑马的,可是来你家?”

彭掌柜:“是有个壮汉给我送信。”

邻居道:“那便是了。那壮汉被打倒,不知死活。被那个年轻人丢到马上驮走了。”

彭掌柜再问,邻居说:“听到动静出来,二人只是一声不响地相杀,不知往哪里去了。”

彭掌柜犹豫着走,一想这壮汉给自己送信却出了事,说不定单飞虎会怪到自己头上,到他府上先说了这事。

赵俭死了,单飞虎出了一口恶气。

刘凤田还让自己查郝云和那个年轻人。郝云已高升到太原去了,那个年轻人叫王正阳,尚没寻到踪迹。当下要紧的是把粮队重新操办起来。

陈震三个和鲍云豹如狼似虎,派他们去给驮队掌柜们送口信儿,那些小掌柜们不敢不来,来了不敢不听话。

彭掌柜进了单府,单飞虎故意让他在院里候了片刻才唤进去。

单飞虎靠坐在椅子上,脸上的横丝肉抖了两下,环眼虎视眈眈。

“彭掌柜,我不在这些时日,你生意做得好大啊。跟单某说你赚了多少银?”

彭掌柜忙又作揖,“单老爷莫说笑。单老爷不在,府里的生意停了,在下一家老小衣食无着落。恰户房招驮队,原在老爷手下做这个,觉得轻车熟路,便从府里赁了几头牲口,先混口饭吃。老爷回来了,我便将牲还,仍跟着老爷干。”

单飞虎哼了一声,“用我的牲口,你得的盐引怎么算?”

彭掌柜:“老爷的牲口在下是按日交赁钱的,一文也不敢少。”

单飞虎拍了一下桌子,怒道:“彭老二,军粮是我的军粮,牲口是我的牲口,趁我不在,你便抢了去,还敢抵赖?念你还算诚实,我只收你一半盐引,其它算赏你辛苦。”

彭掌柜叫苦道:“老爷啊,运军粮都是借来的高利银,本小利微剩不下多少。若给了老爷一半,我倾家荡产也补不上亏空。”

眼珠儿一转,“老爷,有一件要紧的大事讲。方才刚出家门,听邻居说,给我送口信的那位爷与人在巷里打斗,被人打倒丢到马上,不知弄何处去了。”

单飞虎一愣,“你怎知是我派去的人?”

彭掌柜:“我们厢里少有骑高头大马的去,又天冷的厉害,街上无行人,我邻居听到动静出来看,见是个壮汉、带刀、黄膘高头大马,应是没错。”

单飞虎:“另一个是何模样?”

彭掌柜:“邻居说,那年轻人个子算是高,赤手空拳对刀,几拳几脚便将老爷派去的人打翻在地,不知死活。”

单飞虎倒吸一口凉气。他已从刑捕司的人嘴里打听清楚,赵俭那个帮手是他义兄的儿子,叫王正阳。此次多半是他,来者不善,就看是与自己作对,还是鲍云豹自己的仇怨。

“你外面候着,待会儿我的人与你一起去。”

彭掌柜赶忙作了个揖,溜到院里候着。眼前这一关暂且过了,再鞍前马后为单飞虎这事跑一跑,说不定单飞虎就会放过自己。

陈震先回来,单飞虎让他跟彭掌柜去,查问鲍云豹被弄到了哪里,是不是王正阳干的。

陈震心里一惊,赤手空拳将鲍云豹制伏的人,武功定在自己之上,重新收拾了一下,尤其是藏在鞋底的刀刃又检查了一回。

刚要与彭掌柜出门,正好田雷、任锋也回来,三人随着到了南门外往东的一片民房。

彭掌柜带着,找到那两个街坊,详细问了一回。陈震觉得这个年轻人似曾见过,却又想不起模样。

依着那两人指的方向,顺着雪上的马蹄印一路寻着,来到丢弃赵俭尸首的池塘边。

时值正午,天气稍暖,外面的人也多了一些。

见几个人在池塘东边的树下议论。

过去一看,只见雪地上洒着点点血迹,已经被雪浸的变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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