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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何焦急起来,如此大场面的搏杀,一旦被官府拿住尾巴就全盘乱了。
高声道:“王德,你与赵爷、化民、清理后事,其余速将此贼拿下。”
六人一拥而上,宫善业抵挡了几下便飞身腾跃,向塬下西面的河谷奔去。
他的本意是将这些人甩开,分散后再各个击破,能杀几个算几个。
六人随后追赶。
许化民的伤只是划破了后背的皮,血流了不少,却未伤及筯骨。
赵俭有这方面经验,出去办差,捉难斗的歹人备些止血药是必须的。
这回来茅津渡之前,向医卒要了一大包药末儿带着。给许化民上了药,只要不再拼杀就能止住血。
赵宏已经断了气,裹了几层,腰身已被血浸透。
将赵宏和那个小旗的尸体装进草料袋里,驮马背上,又查了宫善业那五个随从,都已断气。
没敢走官道,顺着岔路往西的小道上追众人去了。
围观的都是商旅,站在路边喧闹了一阵,有那被血腥场面惊骇得当场拉裤裆里。
见巡检所的几个军士跑过来,谁都不想惹麻烦影响自己生意,再说一旦当作证人,带到衙门关着出不来,岂不是倒霉,立马一哄而散。
西边老何等六人奋力追杀宫善业。宫善业田埂、土崖忽上忽下,只有王正阳追了个前后脚,郝云、老何与其他三人被远远地甩在后面。
宫善业见时机到了,脚下故意慢了些许。
待王正阳赶到,一个翻身劈刀却是假招。
见王正阳轻松闪移躲过,来攻自己空门,立马右手变滚刀压住王正阳的刀背,左手多出的一把短刀,迎面童子献书直插王正阳面门。
王正阳眼看要躲不开,拧身从土埂上又翻身跃了下去,宫善业追身跃下,王正阳又纵身跃上。
二人在丈高的土崖上下腾跃,你追我杀,王正阳拿不住宫善业,但宫善业要伤到王正阳却也很难。
宫善业来攻,王正阳的腾跃功夫了得,并不与他战,而是一跃跳开;当宫善业欲走时,王正阳则歁身上前出手。
宫善业反身再战,王正阳又跳开,这样他欲战不能,欲走也不能。
后面几人赶到,老何喊:“我们使暗器打他。”
七人在南岸渡口西面的塬上拼杀成一团。
老何手中刀推山填海连削带斩,宫善业凤凰点头反攻,老何招式未尽,左手飞刀打出。
郝云那边则流星赶月,同时打出手中梅花钉。
当初,拿捕大盗时得了几只梅花钉,郝云只是觉得这种暗器有趣味,便收着。直到拿捕杨伯雄时,见杨伯雄已用得炉火纯青,自己便也练了起来。
宫善业见状,也在移身换招中打暗器。他的暗器是铁钱,多半边缘磨得锋利无比,挂着锐利的风声,却是难以格挡。
另三个守备府来的没有使暗器的习惯,仍你一刀我一枪地进招,一时纠缠着难分胜负。
王正阳与宫善业已交手两回,宫善业的身法、用招异于常人,王正阳找不到他阴阳转换时的漏洞。
老何、郝云一用暗器,几人的被动局面略有改观。
王正阳看着宫善业怪异的身法,向他身后劈出披挂刀。
宫善业头也没回,只风摆柳躲开,手中唐刀指天插地攻老何右膝,脚下微向左飘移。
王正阳抽出柳叶镖打向他左侧下面,宫善业感受到下盘被攻,跳步躲开,身形却是乱了,被郝云、老何他们趁机攻得乱了方寸。
王正阳见机,连连向宫善业的脚和小腿打出柳叶镖,逼得他疲于应付。
宫善业恼羞成怒,舍了其他人来攻王正阳。
老何看出了门道,向宫善业小腿甩出最后一支飞刀,贴着他的小腿肚插进土里。宫善业的护腿被划了个口子,紧跟着老何青龙出水,攻他后背。
郝云将剩下的几只梅花钉打出,王正阳趁势紧攻几招,挑落了宫善业头上的网巾。
宫善业第一次被人杀得这样狼狈,绑腿也开了,头发也披散下来,移步换形间,凄厉呼啸,拼死抵抗。
王正阳在他身后又打出两只柳叶镖,宫善业躲闪间,一个把总的长枪被削脱手,手臂也被撩到,退到圈外。
老何急了,若不能拿住宫善业,邓知府危矣。
冒死矮了身形进身,哪吒探海专攻宫善业下盘,扰乱他步法。
郝云心领神会,大开大合撩、劈、刺攻宫善业上盘,把总扑楞楞抖枪,专攻他的软肋,王正阳也冒险贴身而进,顺风扯旗,连抹宫善业后背三刀。
宫善业的衣袍划开了几个大口子,风扫落叶去扫挥刀小旗的咽喉时,郝云照着宫善业的右臂闪电般连砍数刀,最后一刀将宫善业手中的唐刀震飞。
老何则卷地风扫他的双腿,宫善业败中反击,在老何矮身形的霎那,左手短刀往他的面门银龙搅尾,老何的唐巾和头发被搅得飞散,血唰地流到脸上。
王正阳在宫善业身后横扫秋风斩头,在宫善业以风摆荷躲过时,王正阳左掌迅疾拍向宫善业的风池穴,宫善业又勉强一个风摆荷向前踉跄,王正阳丢了刀右手一个千斤手,再拍他风池穴,宫善业腋里藏桃再躲过,却已完全失了势。
老何也丢了刀不顾满头鲜血,老汉推磨撞向宫善业。执枪的把总夜叉搅海,去攻他未落稳的下盘。郝云上步挡门,刀把磕击他下巴。
虽然都未击中,宫善业却已倒地,挥刀的小旗跃身用刀去封宫善业的脖颈。
已定下要将宫善业活拿,几人丢掉兵刃,拼命近身相搏。
宫善业手中短刀将小旗压来的刀领到地下,双腿乌龙搅柱,将扑上来的小旗重重剪倒,手中短刀也撩过去。
老何这时扑过去,压在宫善业握刀的胳膊上,郝云大吼一声,山一样的身躯重重地砸在宫善业的胸膛,王正阳一个旋步,双手将他的脑门摁在地上。
另一个执枪的把总“扑扑扑”猛点宫善业的小腿和双脚。
宫善业挣扎着,王正阳情急之下,抬手不轻不重地往下拍了一掌,宫善业昏死了过去。
几人将宫善业驷马倒攒蹄捆了个结实,才瘫坐在地上,。
老何的脑袋已跟血葫芦一样,头皮被宫善业的短刀搅得血肉模糊,好在没伤了骨头;受伤的把总小臂被削得露了骨头;被宫善业剪倒的小旗倒没受皮外伤,只是摔得人有些晕乎。
郝云给老何、把总的伤口撒了药,撕了布带扎紧。
又去看宫善业的小腿和双脚,有几个血洞,却无性命之忧,出血也不多。还是上了药,用布缠裹了一下,又摸了摸鼻息,人没事。
六人坐地上,大喘着气,一时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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