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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城门已关,渡口的摆渡也歇了,仍无杨伯雄踪影,二人只好店里住下。
第二日天蒙蒙亮,王正阳仍去渡口。
郝云想起,在这里第一次遇见奚桃花,便问奚桃源:“此店是你自己独开?还是与人合伙?”
奚桃源:“小人独开的夫妻店。没记错的话,爷这是第二次光临小店了。”
郝云:“我上次来时你亲戚也在,好像是你姐姐,以为是你姐弟合开的,你姐夫在何处高就?”
奚桃源一听,果然是干刑捕的,两句话便要掏人底,陪笑道:“小人只与姐姐往来,姐夫何干一概不知。”
这时,王正阳闪身进了店,向郝云点了点头。
郝云呼地起身,二人翻身上马,往河岸方向迎去。
奚桃源在店门口伸着脖子,望着两匹马往西疾走而去,咕哝着:“都带着刀,又心神不定,是不是要出什么事?”
此时,渡口通往和义门的路上,都是自河西进城的人。
二人并行,见前方一人骑高头大马而来,马后拴着一人,两手被绑,跟着马跌跌撞撞地走着。
郝云看了王正阳一眼,迎了上去,勒马横住,拱手道:“杨爷,怎的没走官道,却从河西而来?”
真正吃惊的是杨伯雄,心眼儿飞快地转着,不知郝云的出现是怎么回事,皮笑肉不笑地回道:“临时公差,带案犯回衙。郝爷这是往何处?”
见郝云横在路中,扫帚眉倒竖,不回答却透出一股杀气;侧后马上的那个年轻人看着面熟,却又想不起哪里见过,也是冷眼相对。
心里一激灵,闪出一个念头:平阳出事了。
策马逃跑被他俩追?杨伯雄丢不起这个人,便手握佩刀拱手,“都有公务在身,咱们后会有期。”
郝云:“身后何人?”
杨伯雄:“拿回的要犯。”
郝云冷笑一声,“那就请杨爷下马,与他一起回衙。”
杨伯雄已经看出,今日要你死我活了,“我要是不下马呢?”
杨伯雄话音未落,郝云已催马冲上,两人同时往左一提马缰,右手刀“当”的一声相撞。
二马盘旋,你砍我挡,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昔日兄弟,此时刀刀都奔对方要害,毫不留情。
王正阳一旁观战,论势大力猛,郝云要占上风,而杨伯雄的刀变招要灵活些。
杨伯雄左手不时往腰间滑,王正阳看出他是想右手用刀,左手打暗器,不过郝云刀逼的紧,杨伯雄腾不出手来。
如此近身,若让他暗器打出,定是不易躲过。
后面那个人犯被马拖倒在地,大声嚎叫,杨伯雄一刀斩断绳索,脱了累赘。
那人起身要逃,王正阳大喝:“若逃一刀砍了”,唬得那人犯缚着手,呆呆地傻站在一边看。
王正阳扭头,见杨伯雄借错身,催马翻手打出一只飞镖,郝云知杨伯雄暗器厉害,错马时已有防备,回头倒拖刀,刀尖一晃,‘叮’的一声磕飞暗器。
二人又催马相杀。祖上都是行伍出身,都有马上功夫,一时在马上你劈我刺,以命相搏。
王正阳见杨伯雄右手刀丹凤朝阳,奔郝云脖颈削,左手又往腰间去,忙催马另一侧冲上,借着马的冲势,刀往他后背一抹,杨伯雄知他在背后出手了,却没有办法。
一甩马镫,滚身下马,人未落地手中刀来了个仙人指路,刺向郝云的腿,怕自己落地未稳被郝云抢攻,而王正阳在马的另一端,攻不到自己。
郝云挡开了杨伯雄的刀刺,与王正阳成犄角之势,对着马下的杨伯雄。
杨伯雄的马睁着惊恐的眼睛,叉着四腿呆立着看。
杨伯雄想起,这个出手就要命的年轻人,正是洛阳城外遇到的那个后生,挺身立刀喝问:“你是哪一个?”
郝云冷笑道:“王进福的儿子,如何?”
杨伯雄也冷笑道:“下马吧,犯不上让马跟着送命。”
郝云、王正阳跳下马,握刀以斩龙式逼近。
此时,路上经过的行人都驻了足,避到一边看三人搏杀。
郝云出招势大力沉,杨伯雄边化招边攻,反占了郝云的上风,而此时王正阳都会来攻杨伯雄的空门,他不得不收手移身形,避开两面受敌。
五、六个回合,杨伯雄就支撑不住了。
郝云发现,王正阳出奇地冷静,不急于求胜,总是杨伯雄与自己拆招露出破绽时再出手,真是个好搭档。
杨伯雄有些心急,千算万算,没算到要折在这官道旁。
边上,有胆大看热闹的喊:“那矮个儿有些吃不住了。”
郝云唰唰两刀缠头裹脑,杨伯雄连环撤步躲过,郝云借势二郎担山自上劈下。
杨伯雄狐狸钻洞避开,右手刀乌龙搅尾奔郝云脑袋,左手“嗖”地抽出软刀夜战八方,“哗”地一声,将郝云衣袍右肋划开两尺长口子,不等郝云变身形,虎步上前又一个反手夜战八方,右手刀斩向郝云肚腹。
郝云坐地旋风堪堪躲过,杨伯雄两臂一拧双刀盘龙,往郝云头面上搅,突然一道亮光奔自己太阳穴过来,不得已旋步,怀中抱月去磕那点亮光,是王正阳的刀头点过来,为郝云解围。
杨伯雄调转攻势,右手雁翎刀,左手软刀,上脖颈、下腰腹,里合外摆,唰唰连着五、六刀,逼着王正阳后退两步。
刚想一个二龙出水,阴阳转换瞬间,却被王正阳欺身而进,右手立刀封门,左手一掌挂打在杨伯雄脑门儿上。
杨伯雄被打得脑袋嗡地一声,不由噔噔后退,手中刀还在里合外摆,阻着王正阳破门户。
王正阳却已欺住他右侧空门,一个探龙掌,打在他右脸颊上,人便飞了出去。
还没落地,有些迷糊,但还是要挣扎一下,丢了软刀,几只梅花钉在手,右手刀支地鹞子翻身,左手嗖嗖接连打出。
郝云见杨伯雄暗器似乎比以前更凌厉、刁钻了。
这时王正阳正欺身上前,杨伯雄暗器已打出,郝云疾跳过来,刀头磕掉了前两支镖,王正阳侧身躲过了第三支,郝云一脚戳向杨伯雄右腿弯处。
杨伯雄吃了这一脚,只得顺势地上一滚,右手刀却是一个反手挥鞭,逼退郝云,左手三支梅花钉又打出。
王正阳避不及,只得一个滚地龙躲过。
杨伯雄紧跟着向跳步上来的郝云也打出三支梅花钉,郝云也只得滚地龙躲过。
远远围观的人们看得心惊肉跳。见三人生死相搏,从马上打到马下,从大刀叮当相拼,到现在地上滚作一团,都有些傻眼,张着嘴说不出话。
“尧帝爷啊,那么长的刀就生往头上、身上砍。”
王正阳和郝云在滚地龙躲梅花钉时,都丢了手中刀。
三人同时平地旋风跃起,杨伯雄大喝一声往郝云头上一刀风摆柳,郝云燕子穿林避开。
杨伯雄想要回头望月来撩郝云右后,刹那间又是阴阳转换之时,王正阳已近身靠上,左手打滚挑杨伯雄握刀手腕,右手拳已劈中杨伯雄印堂,紧随右脚下马蹄蹬他小腹,杨伯雄仰面往地上倒,还未落地之时,郝云已身若游龙上前,一个凤眼锤敲在他下巴上。
这是郝云缉拿拒捕人犯时常用的一招,既会让罪犯瞬间昏死又不致命,不大一会儿就能醒。
只不过他知道杨伯雄抗打,加了几分力。
而杨伯雄若不是印堂挨了王正阳一拳,头有些发懵,郝云这一拳根本打不到他。
杨伯雄居然被打昏了,二人立马上身摁死,缚了手脚,嘴里塞了布,罩了头。
见围观的人还不散去,郝云抓起雁翎刀,亮出腰牌大喝:“捉拿官府要犯,若再不走,当同伙嫌犯拿了。”
人群哄地一声散去,边往城方向走,边叽叽喳喳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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