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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忘了几日前陌生人突然来访的不快。身着官衣,迈着方步,哼着小曲儿,街边买了一瓶酒、一包烂肉、一包羊头肉,兴致满满往家走。

他没想到的是远远地一个人,若即若离地跟着他。

夜晚,三间瓦房的西屋内,卢典史与媳妇和两个孩子烛灯高挑,说说笑笑地喝酒吃肉。

王正阳坐在对面屋顶上,看着窗内晃动着的人影,恨不得立马把他提出来,到娘的坟前先砍他一只手。

但他还没想好,要怎样向他讨回这个公道。

银子自然要拿回,这个污吏该怎么处置?若是鲍云豹害死自己娘,便与他拼个你死我活。但这是个自己伸手就能捏死的人,师父说武功不能用来与弱者争长短,王正阳一时拿不定主意。

“既然他让爹下了狱,便让他也下狱。”想到这里,屋里灯熄灭时,王正阳悄无声息落地,伏在窗下听了会儿,又跃东墙而走。

王正阳在等待时机。两日后的前半晌,卢典史老婆挎了竹篮,带着一儿一女上街去了。

王正阳一直在他家附近转,看看四下无人,飞身进了院儿,却见门窗都关了个严实。想起小时爹卸家里门板的情景,托住门鼻向上一举,整扇的屋门便卸了下来。

王正阳听他们两口儿半夜说,柜匣子盖严实之类的话,进去看,东屋是客厅,大立柜、大方桌和几张太师椅。

银子应该在睡人的西屋,炕上是炕柜,北墙是个三节的大红漆堂柜。

中间那节堂柜挂着锁,两边没挂,试了试,东面的柜盖能掀开,是些棉被之类,西边那个虽没锁却打不开。

王正阳知道这种柜的机关,自己家的也是这样。只有中间的锁打开,取下盖儿,边上的那个才能打开。王正阳一把扭开了锁,如法炮制打开了西边的柜。

上面摆了几件整整齐齐的绸缎衣裳,下面是两条潞绸被褥,被子底下什么都没有。

王正阳觉得这柜底有些浅,里外对着看了几眼,确实有夹层。

东西全拿出来,一个带着铁叶子的木盖儿露出,揭开看,黄灿灿的几十锭金元宝。

扯过炕上的棉布,把金元宝包起来。往里掏,还有几锭十两的银元宝,打成一包。

刚想把物品恢复原样,想了想,就是要让卢典史看见,家里金银被盗个一干二净,看他敢不敢报官。

拎着金银包裹上了房顶,隔着街边的树枝打量外面,见前后无人时一跃而下。

将包裹系好,斜背在肩上,大摇大摆地顺着东关,出了东外城。

莫耀祖店里今日无事,王进福在城楼里打盹儿,哪里知道,下面熙熙攘攘的人流里,有他的儿子经过。

王正阳数了数,共一百二十两黄金,七十两白银,都放进屋后大榆树的树洞里。

往回走着,心想:若这笔金银交给耀祖姑父,他便不用发愁本钱了,可如何向他说这金银的来历?

长辈们一旦知道自己盗了别人的金银,尤其是爹,怕是要骂家出逆子,天塌下来了。

决计先瞒一瞒,惩治完这个卢典史再说。

王正阳又径直奔卢典史家,他要看看,家被洗劫一空后的卢典史会是什么模样,他要享受这个场面。

一条宽巷子,街边没有店铺,周围都是大大小小的砖门楼和砖房,这里住的大多是平阳府小官吏,街上也没几个行人,门半掩着,里面传出哭嚎声。

王正阳装作懒洋洋地走过。卢典史老婆匆匆出来,锁好门,往衙门方向去了,大概是去找丈夫。

左右无人时,一跃上了墙,从他家后房脊转到西厢房屋顶,被锁在正房屋内的两个孩子嘀嘀咕咕说话,便坐在屋顶等着。

约摸多半个时辰,卢典史跟着老婆气喘吁吁回家,关了院门、进了屋,只听卢典史大叫:“老天爷,怎的这般狠毒,把我家钱财洗劫个干干净净。”

他老婆哭道:“我们报官吧,让官府拿住盗贼,或能追回金银。”

卢典史:“这么多金银,我们一无买卖、二无田产,如何说得清。你出门前怎就不小心些,定是盗贼看准了时机,翻墙进了院。”

他老婆哭道:“我门窗关得好好的,如何防得住他破门而入。妾带着俩娃买完菜便回,家却成了这样。”

王正阳听得差不多了,便坐在西厢房房檐上面,冷冷地喊“卢贪官,院里讲话。”

四人忙不迭出来,见屋顶上坐着个一身青衣、眼神恶狠狠、满脸狰狞的年轻人,都吓了一跳,俩孩子和他老婆都“哇”地一声嚎起来。

“姓卢的,你想把这事闹大,就让他们哭叫”,王正阳居高临下,眯眼看着四人仰望的脸。

卢典史瞪眼小声止住了老婆、孩子,向上拱手,“好汉,在下何时得罪过,如此加害于我?”

王正阳:“你做下的事,自己不清楚?”

卢典史:“我做了何事?”

王正阳:“你贪污官银,栽赃我爹,害得我家破人亡。”

卢典史这时看清,正是几日前,到户房找他的那个年轻人,恍然明白,“你不是捕快,是王进福的儿子。”

王正阳冷笑道:“那天我去认认你的模样,再认认你家的门。”

卢典史:“你清空了我家,还要怎样?”

王正阳:“我要你到衙门自首,还我爹清白,还要你还我娘性命”,王正阳声音有些颤抖。

卢典史暗道:完了,今日在劫难逃了。

他已耳闻王进福老婆死了,再糊涂的人也知道,王进福不下狱,她老婆死不了。但事到如今,他只能硬撑到底。

对屋顶的王正阳道:“银子是你爹贪下的,我也没见过你娘,都与我无关。”

王正阳从未想到,世上还有这等无耻之人,气得笑了。从瓦上捏下一角,他想打断他鼻子,让他破相,这个人太可憎了。

突然耳边似响起娘的声音:“阳儿别介,有尧帝爷哩,你今日杀了他,娘也从坟里出不来。”

又似见师父怒气冲冲对自己道:“正阳,你练武不是为了打这样一个货色。”

王正阳强忍着,手搓了两下,“卢狗,给我爹娘一个公道,你不给,我便取。”

卢典史虽见利忘义,却是能看明白,今日抵赖无用。

索性实话实说,“好汉,今日在你手里,我已算死了。不妨明讲,你爹的事我不会承认,承认我全家都是死。我若不贪,如何住这瓦房,妻儿如何穿这锦衣。我非有意加害你爹娘,事到临头没有办法。而今我这半生积蓄都归了你,算我赔个礼。我欠你家的,若想取我性命,便下来拿,只求好汉放过我妻儿。”

说着,跪倒在地向房上磕头,他老婆也拉着孩子跪下,叫好汉饶命。

王正阳想下去取了他手,似听到娘又说:“阳儿,走吧,别跟这等人耗了。”

正犹豫间,门外有人拍门,“卢典史,你家出了何事?”

王正阳突然泪水溢满眼眶,咬着牙道:“姓卢的,我的公道你还未还。”

腰胯一拧,飞身到了正房那边屋脊,卢典史再看房上,人早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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