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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深垂头看着她的动作,轻轻笑了一声,大步朝电梯口走去。
这种高档大厦,怎么可能放记者随便进来。
小姑娘还是和当年一样好骗。
进了电梯,电梯缓缓升到9层,电梯门打开,里面是一间三百来平的个人公寓。
来a市前顾砚深特地找人买的,这几个月一直是他自己住这边。
没想到短短一天就多了个女主人。
顾砚深唇角微微勾着,抱着她直接进了主卧,放在宽敞的大床上。
身子一轻,温若初整个人几乎陷进柔软奢华的床铺,她慌乱着坐起来:“等、等等,这里没有记者了,不用做戏了吧?”
“谁知道呢?”顾砚深随口飘出一句。
“……”你的房子你不知道吗?
温若初挣扎着想从柔软的床铺上爬起来,却看到顾砚深脱下西装外套,长臂一扯,扯着领带往浴室走。
“我,我出去,我出去。”温若初念叨着,先闭上了眼睛。
“躲什么?”顾砚深好笑,他倚靠在浴室门边看她,领带随意拿在手里,白衬衣的纽扣拉扯中解开了大半,露出白净紧实的胸膛,能看到隐隐约约的腹肌,惹人遐想。
“没看过乔文年的?”他说,语气平平淡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温若初没说话,顾砚深只当她是默认了。
不知道什么原因,情绪特别不好。
他以为这些年,自己已经学会怎么隐藏情绪了。
他上前两步,把挣扎着起来的温若初又压了回去,大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鼻息间都是她身上淡淡的好闻的茉莉香。
“多少年了,温若初?”他喊了她的名字,“你和乔文年早就……”
“没有。”温若初抬头看着他说,“没有看过。”
她的掌心抵着他的胸口,靠得太近,她能清晰地看着他的眼睛,他眼尾的红晕渐渐浓重起来。
温若初的声音有点抖,她又补了一句:“你说过,只要我说,你就信我的。”
顾砚深似乎是愣了几秒,而后单手撑在她的耳侧,拉开两人的距离,侵略感也随着他的抽离而消退,温若初低低地松了口气。
“你还记得,”他笑了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还以为你早就忘了。”
温若初别开脸,没看他。
“所以你觉得我答应和你结婚是为了什么?”
温若初摇头。
她不知道。
她甚至没想到昨晚他会答应得那么痛快。
“我要你把那些年欠我的都还给我,”顾砚深的声音冷了下来,像是陈年的冰,“我是来报仇的,温软软。”
温若初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他却只是站起身子,一颗纽扣一颗纽扣地扣好衬衣,声音极平淡:“好好休息,明天带你去见家里老人。”
说完,没给温若初说话的机会,大步走出了房间。
等听到门扉关闭的声音,温若初才放松似的大口呼吸,不大高兴地踢了踢被子:“顾砚深,你流氓啊你。”
才出虎穴又入狼窝。
才经历未婚夫婚礼前夜出轨,就被拐进了顾砚深这个狼窝!
“狼狗。”温若初不擅长骂人,想了好久才想出这个词。
骂出来舒服一点,她翻了个身,和衣睡在了陌生的床铺上。
莫名的,这一夜睡得很安稳。
-
突然结婚的消息对顾氏集团影响不小,打交道的合作方、投资方各怀鬼胎地发来贺喜。
凌晨一点多,处理完近期工作和集团公关,顾砚深关闭电脑,掐了掐眉心,整个人几乎是瘫在桌椅上。
放松了会儿,他站起身,穿过屋子漆黑的长廊走到主卧。
主卧的房门虚掩,里面隐隐透出暖橘色的床头灯光,床上的美人睡得很沉。
顾砚深放慢脚步走进来,走到床边,蹲下身子,静静地看着熟睡的温若初。
女人的黑发很长,微卷着平铺,一张鹅蛋脸上五官精致恬静,睫毛很长,落下一层浅浅的阴影。
皮肤白嫩干净,欺霜赛雪。
“温软软,”他低声唤她,“怎么这么不小心,又落爷手里了。”
俯身,在她额角浅浅一吻。
衣袋里的手机嗡嗡着震动,顾砚深出了主卧,拿出手机一看,屏幕上跳跃着“乔卫国”的名字。
凌晨一点,老头子在过哪个美国时间?
“喂?”他接起来。
“顾砚深!你小子在搞什么东西?亲弟的婚你也要抢?咳咳——你还把我这个爷爷放在眼里吗!”电话那头,老头子劈头盖脸一顿骂。
“老头,”顾砚深语气很淡,无所谓的样子,“我姓顾,不姓乔。”
“你小子,咳——”乔卫国咳了很长一声,声音才断断续续从手机那端传来,“实话实说,我给你介绍那么多名媛小姐,你看都不看一个,怎么就非要那个温丫头?”
他似乎得出一个结论:“这么多年了,还想着报复文年父子俩?”
“谁知道呢,也许是。”他说得风轻云淡。
对面的乔卫国却急了:“顾砚深!你还有没有良心?二十多年前的坎你过不去,管那温丫头什么事?你不毁了人家幸福吗!咳咳咳——”
乔卫国咳得越来越厉害,能听到旁边有人给他端药的声音。
顾砚深没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行了,老头,乖乖吃药早点睡吧,明天带孙媳妇去见你。”
没给乔卫国说话的机会,顾砚深挂断了电话。
【作者题外话】:顾·嘴硬·腹黑·口嫌体正直·砚深
坐等顾总打脸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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