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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是塔奇米先生亲自泡的,虽然说不是什么上好的茶叶,但也有在散发着微微的温香,在这个冬日里给予蔡艮寅一点难得的温暖以及踏实的感觉。记忆中,这样的感觉还是在去年回家的时候才有的。母亲做了一桌好菜,父亲也在看着报纸浏览着国家与国际上的大事新闻,时不时朝自己抱怨今年农场的收成不好,明年估计又得想办法多补救补救了。在这个印京城里,还能感受这种安心的温暖,实在是太难得了。
“那么,他好在那里呢?”塔奇米笑着问到。
“好在很多地方,举例子肯定是很难举完的。”蔡艮寅一手拿着茶杯一手摊开说道。
“比如,他可以调解各势力的矛盾,可以为国家凝聚力量,也可以很好的平衡兼顾所有社会上的问题,为国家提供一个具体的前进方向等等。国家主义一经诞生,过去的那种无休止的土地兼并,无底线的压迫都受到了很大程度的遏制,多少是达成一个均衡的态势了。在过去,农民只知道有地主老爷而不知道有国家,城市里的市民只知道有官差,却并不知道有皇上。这在现代人看来实在是有些荒谬滑稽,肯定是有些可笑的。”蔡艮寅解释道。
“国家主义就是这样很好的将一切统合在了一起,真正的凝聚出了一个国家,将民族这一概念普及到了所有炎明人的心中。从这之后,以原始封建为帝国运行规律的国家就一直在世界争斗中弱于国家主义新封建帝国,在文化、政治、经济、军事上总是处于弱势,总是作为失败的一方出现。比如依柏利亚与帝国的争斗,这就是一场非常典型的新旧争斗,完美诠释了新国家主义下的帝国相较封建帝国到底有多大的进步。”蔡艮寅滔滔不绝的说道。
“塔奇米先生,您的看法呢。”蔡艮寅说完又用期盼的眼神看向塔奇米问到。
“蔡艮寅同志,我的看法与你不能说完全相同,也可以说是几乎一致,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塔奇米笑了笑微微弯腰,双臂按在膝盖上身体前倾聚精会神的对蔡艮寅先生说道。
“国家主义在历史上起到了极为积极的作用,他将原始的封建主义打碎,重新建立了崭新的且进步的秩序,促成了国家这一概念的深入人心以及民族理论的完成性。在国家主义诞生之前,一个国家的穷人本质上是很难对时政产生什么敏感,对自己生活以外的东西同样具有很大感触的。这点在我们炎明还差一点,因为儒家传统与炎明文化的特质,底层人民普遍有种‘位卑未敢忘忧国’的精神,对国家的政治变动还是较为关注,且也会采取行动的。但是即使如此,吃饱饭,不饿死往往才是穷人们的主要关注点。相比吃不饱有饿死的风险,关注谁才是皇帝,这点其实对穷人来说没什么意义。”塔奇米解释道。
“很赞同,那时候的民族意识也并不是很重,并没有那么浓厚。一直是直到两宋结束炎明建立才逐渐凝聚出原始的民族意识,最后再到方国公手中,真正发扬光大的。”蔡艮寅赞同的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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