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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凌琼一叠声的喳喳叽叽,实在让刘赫怀想适才她闭口不言之时。可一旦她提及了盛馥、且事关先前,他非但忍耐得住、且还愿一费口舌。
“何为无关紧要?”
“就是比如,我自小是怎生长大的,凌瑶......”郑凌琼偷瞥了眼刘赫、就怕他听见了郑凌瑶的名字又要发狂发怒,“另一个是怎生长大的。”
“仅此而已?”
“确是仅此而已。尽是些不着边际的。”郑凌琼决意闭口不提盛馥曾问及七郎之事,“十之八九是在问我的事。还说若是我打了诳语、扯了慌,天涯海角也要寻了我、杀了我!”
刘赫颇有意外!以盛为秉性为人、以盛馥待齐恪之道--她当是会详问了始末才得罢休。然她居然不问?不仅不问、还在自己面前充作了个“了若指掌”之态......缘何?
“不论李卉繁说之与否,只凭她盛家通达南北的‘枝叶’、她若有心要知亦是不难!”
“况且还先有四娘冲撞在先、后有她中箭之事。纵然她不细究、盛家郎主夫妇乃至齐恪又岂能放过?”一念间刘赫冷汗入心,“朕太过大意了!终于还是百密一疏!”
“是以她对朕历来种种离奇,皆是泄愤。而今既不能再装聋作哑、又生出真假之说来继续戏弄--为的皆是要报朕欺瞒之仇。”
“这不正是她之妒心?!有妒心便好!”刘赫想定了盛馥之想,略略开怀,以为就此便可了却一桩他实则避之不及的心事。他如释重负般地郑凌琼投去一眼--却见毫无“防备”下的郑凌琼典则俊雅、何处寻得到平日里一丝一毫的泼皮无赖之气?
“嘶......!”刘赫的心猛然拧成一团,“若是她所言不实呢?朕为何不疑她却疑盛馥?”
“朕非但此刻不疑,此前也是不疑,为何?朕待她如草芥余烬,却从不忌她会伺机雪耻?为何?她言行间多有僭越不仪、朕却从不计较,为何?”
“朕常斥她刁滑奸佞、阴阴有杀之以绝后患之心,却屡屡容她在侧、容她愈发放肆!乃至盛馥几乎阴言相告之后,朕还是一再拖沓、不愿将真假辨别分阴--朕是在惧怕?”
此刻的刘赫如临深渊,一如那时将要惊悟那瞬。往日那瞬,他终于肯认下,那不与盛馥道出‘已有妾室、庶儿”的实情之因,是为尚无好生安置郑凌瑶之法.......那而今?眼下?又当如何?
刘赫心思咄咄,却不敢来问一问他一己之心!他甚至不曾一想“若她是她,朕可还有情愫未断”?他只是不断揣度推敲--若她是她、若她当真是她,那这番伏低做小、忍尤含垢是所为何来?她甘见爱子离世、甘见爱人为他人肝脑涂地,终日饱受他人‘彼哉彼哉’之辱又是所为何来?
“那时你们炼过的古方,可还有存?”刘赫话出既悔,这一无由来的莫名之问无异于打草惊蛇,终归还是心急意盛了。
“陛下这时问这些做什么?”郑凌琼果然讶异,“不该先忧着些眼前之事?”
“盛馥而今体弱,朕是想看一看那些残方、古方中可会有另有蹊径。你可还记得些许?”刘赫这藉口半真半假、虽有牵强却还不算蹩脚,郑凌琼倒是一听便信。
“我如今的心思全用在如今的药上了,就这样还不够用,哪儿还能记得之前的那些?且之前的方子我是看不到的,至多是做点零碎、放药取丹,问我又能问出什么来?”
真真是滴水不漏!
好在刘赫本就无意要从那些方子中寻出些有无使人“魂魄对换”或是“前尘尽忘”的秘方。毕竟有心做下此事之人绝不会将把柄留世--药成之日既是毁方之时才是理所当然。
“也是难怪!陛下‘日理万机’,忘了也属当然!早在我去南朝之前,那古方、残方的,都是交由原来大丹房的整理成册了。听说是国师吩咐要尤其上心做妥当的。陛下若要真为娘娘补身子、不如去问了国师,定是比那些胡乱凑来的方子强啊!”
叽喳不休的郑凌琼有所不知,她无意间的一句国师却勾起了刘赫另一桩急需杜微慎防的心事!
“眼前有斯人意味不阴,脑后有那厮其心可诛!”刘赫一直记得东方举曾道郑凌琼乃是那两人中的‘至善’的那个,“若她确是偷梁换柱之人,他为何不说反瞒?还要诓骗于朕?朕于盛馥之说不甚为意,业因他有言在先!”
刘赫愈想愈惊!他想若东方举那时就已有意欺瞒,那此去之约是否如实便是真的“有待商榷”......那大剑关中的青衣人、郑凌琼“千里送信救恪王”.......哪桩哪件不堪一疑?
“朕不曾带得吐真香在侧,即便带得,只怕也是无时可用......”彷佛正堕入深渊的刘赫怎能坐以待毙?一计不成就再另生一计!苦思冥想之下,誓要寻到一件即刻能断真伪之事.......
“你既一直在丹房,若相较当年的田开颜、自比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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