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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拜别,刘赫耐着性、忍着心待等他们一一而去“去牵了朕的马来!”他忽然吩咐了阿卫。
“再稍待片刻!”盛为的脸色果然比他更是不堪一看,“若一炷香之后还是不来,二郎与耀焱兄同去。”
刘赫怫然不悦“此次所谓断后无非就是随在末尾罢了,何至于相距如此之遥?千人之数已达,而她无踪,留清当真还要稍待片刻?”
“倘或是她不支,要歇息又不愿人知呢?”盛为投来意味十足的一瞥,“亏得当日我还道耀焱兄是最解她之人--想是错了!若是解她,何以会不知她从不愿于人前露怯?更何况是要在他她本就不识得的千人之前?”
刘赫对盛为此说嗤之以鼻--自己不解盛馥?那是荒谬之论!盛馥不爱露怯?那更是蠡酌管窥!
“盛馥确是不爱露怯,然却只限于她不想不爱之时!她若当真全不会如此,那火烧王府又当以何论?于朕喊打喊杀又该何论?她火烧王府露的不正是‘惧失’之怯?而于朕喊打喊杀,则是露了‘不智’之怯。”刘赫笃定他若要驳斥盛为乃是轻而易举,然他此时非但不屑而且无心无致。
“你要待便待,朕自去!”
“且慢!”盛为一把拉住了刘赫,“她若真有旁骛,此一路也无有分叉之道可行,若她要掉头而走,也是快不过我们追赶之速!一炷香的时刻,她又能行出多远?耀焱兄稍安勿躁!”
“不可理喻!”盛为的不以为不然显然触怒了刘赫,“若她心有旁骛,她不会藏?不能隐?会不知我们将要追赶、而却不避?”
盛为本也有急忧在怀,而今见刘赫只字不听、禁不住也对自己生疑“为何就不肯信了二郎?”他此问问向刘赫、亦问向自己,“就凭那十几人,她又能作何旁骛之事?”
“留清当朕不知那十几人皆是个中翘楚?道他们能以一当十都是谦卑之词?”刘赫夺过臂膀,忿忿道,“阿卫、牵马来。”
已然缰绳在握的阿卫很是不愿“陛下”与“二郎”又起龃龉。他如今愈发想念这两人常常笑语连连的“那时”--那时他们纵然起了争执也是玩闹,又何曾真有过而今动辄就出的张弓拔刀之相?
阿卫叹了口气,一拉马缰就要往刘赫处而去,忽然财宝从背后扯了扯他,轻声说了句,拖得一会儿是一会儿。”可阿卫不曾点头--他既不能让刘赫看见财宝与他”有私“,更不愿因为财宝之言而忤逆了主子之意!他咬咬牙忍下一口闷气,正要扯了马儿快走几步怎么后领又被扯住?而且颇是大力?
“作甚?”阿卫气冲冲地转过头去,却只见一脸讶异的财宝,与满脸肃色的九郎。“嘘!”九郎竖起一直比在唇间,“且听!”
“听?此刻能听了什么?听那几声冷清鸟叫?听林中的马儿叫唤?还是听陛下与二郎吵架?”阿卫只当他是在与财宝“同心协力”,心下十分不爽,“到底还是南边的人,这样都要偏帮!”
“听马蹄声!”九郎轻而急地回了一句,阿卫看见他眼中有一发既灭的怒火闪过,着实让人心惊!“嘘嘘嘘!噤声!”此时财宝也揪然凝神,只拿手去比耳。。
“神神叨叨!”阿卫虽是抱定了那两人是同党同谋之想,却不知是因为心存期盼,还是骇于九郎那一纵即逝之威,终于还是先抚了抚马颈再支起耳朵倾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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