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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晔二人错愕不已!听来人之声、辩来人之形,他只该是个舞象之年的少年儿郎。然这少年儿郎怎生就能轻易隔开了两柄挥舞了二十余载的利刃,且还行出个喧宾夺主、恃势凌人的打发?
刘晔抽刃而退,只见那少年郎仗着一己轻巧敏捷不断翻飞腾挪,张弛之间,把一柄障刀使得刁钻刻薄,倒让适才还压着刘晔而攻的中郎将频频窘于招架、疲于应付!
“殿下且去行已之事,此处有我!”那蒙面少年似是“得闲”看见了专心“观战”的刘晔,“好意”相告着,“且我一人足矣!”
“小子姓甚名谁?可敢留下名号?”被那柄障刀的古怪之攻迫得愈发急躁的中郎将心中惊怯也愈发之盛--且看他的刀法、战术断不能辨,不知是师出何人何门!想刘赫麾下一少年郎都能具奇人异士之资我等可还有胜算?
“呵呵!”那少年郎笑声犹如银铃般清脆生动,“英雄不问出处!但若将军能赢过了我,我自会如实以告!”
“期门监听令!”中郎将瞥见刘晔正欲拾阶而上,拼着左腿被障刀拉开了一道血口之险,大声喝道,“为护驾、凡有拾阶一步者,格杀勿论!”
刘晔听了莞尔一笑,只回头看一眼似正盯着障刀少年发愣的刘赫,便也大声喝道,“吾师再不屑行那以众敌寡之事,因而来啊!与孤同出大都之军何在?孤许尔等草寇之流今日得以一会期门监军士之机,然只得以一敌一,尔等可敢一战?”
“但听殿下吩咐!”雷鸣般的声气响起之时,百余人自刘赫身后大步跨前,个个神情抖擞、意气风发!
这回轮及了期门监兵卒们只能做那瞠目结舌之貌!这些军姿齐整、军貌勇武之人可真是当日小晟王带走的残颓之军?然是不是又有何干,而今能得以一敌一便已是万幸之事不过方才小晟王也曾言道他军并不曾斩杀一人,既如此,战不过也不至丢了性命,倒还有何惧可有?
一时厮杀声起,两方军卒兵刃相交之声不绝于耳。刘晔信手拨开了几柄奔他而来的刀剑,正欲走,却听见“孤与王兄同去”之声,原来是刘赫终于不再愣怔,亦然持剑而来!
两位风华绝世之人宛如珠联璧合、看似闲逸地步步而上,初时还有刀剑攻到,三步之后边如入无人之境般、再无阻挠纠葛!
“护驾!”合欢殿前有人见刘赫二人欺身而上,瞬间就如稀泥般瘫倒在地,煞是难得此些怯懦之人在这命悬一线之际,还知要凄声呼号、以示忠心!
“孤并非外寇、更非流匪,因而不会手刃我朝臣子自毁朝堂!”刘赫嘴角有几许鄙薄荡漾,“然若是叛臣悖逆之流杀无赦!”
“耀王有先帝遗诏、玉圭为凭,尔等好自为之!”刘晔却是温和而笑,一语说罢便不再流连,直奔了平中王所在处而去!
“皇叔祖请受刘晔、刘赫一拜,刘晔、刘赫参见皇叔祖!”
两人但见平中王依旧是被郑贵嫔一党之人团团围住,又有尚书令等人拥在其内不得轻易而入,只能先行以声夺人之道,”尔等妄佞再不闪避,休怪吾等刀剑无眼无情!“
“嘟!”光禄卿像是大义无畏地缩在人群里啐了一口,“谋逆之人还敢如此猖狂,待等我王师大军来到”
“若真,也要看你是否有命待到!”刘赫冷嗤一声,提剑就往人群中刺去,骇得方才还戮力同心的众人瞬间分崩离析、各自窜逃而去!
“而今大人可还有雄心?”刘晔剑指光禄卿咽喉,故意颤动着剑尖,看着光禄卿似哭非笑的神情,像煞是有趣。
“陛下近在眼前,皇后娘娘近在眼前!尔等乱臣贼子胆敢放肆?!”光禄卿抖动着全身可抖动之处,虽然气弱势微,然却不肯相弃这好不易才得来的“吾终可主宰朝堂”之感,“陛下已然下诏册立七皇子为皇储、岂容尔等以一份假诏霍乱纲纪?”
“哦?”刘赫哑然失笑,“若孤道是你口中陛下此诏才为霍乱超纲之令呢?正因有君臣父子才至天地有序。先帝之诏是为忠孝之选,而阴知先帝有诏罔顾而破者,皆可视为不忠不孝,霍乱江山之人!”
“陛下!陛下!”光禄卿向殿内凄声疾呼着,“臣请陛下出殿、臣请皇后娘娘出殿以正纲纪,以慑叛贼!陛下!”
“皇后?!”刘赫一疑一思,一息间心尖一揪,不禁有丝丝苦涩慢慢攀延开来,“终于是得偿所愿了罢!你我之间恩怨是非,待等殿外事定,再慢慢一一算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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