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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不见便瞧不见罢!你们又不是谁的奴才!并没有卖身契在这里,为何要比?”盛为平日里跟绿乔掐架是毫不客气,但此时看见她受了“外人”的气,却是要帮着的。
“你这又是何必?”初柳拉了绿乔一把“她们原是大家的,跟我们本就不同!你置这个气做什么?”
“我就是看不得她们那样子!一个个趾高气扬的,都快把自己当女郎了!就跟当初末杨那。。。。!”绿乔说到这里,幡然觉得自己闯了大祸,忙捂上了嘴,又啐了自己一口“呸!呸!呸!奴胡诌呢!请女郎责罚!”
盛馥看了已是满脸通红的齐恪一眼,狠狠瞪了绿乔一眼,初柳见了,忙拉着绿乔一起跪下了“殿下、女郎,要罚就连奴一起罚吧。”
齐恪见盛馥恼着两个丫鬟,更觉愧疚“无妨,都起来吧。绿乔,替孤去拿些点心来。”
绿乔、初柳闻言感激地看了齐恪一眼,急忙忙去了。
齐恪伸手握住盛馥的手,若有所思。片刻后,突然向盛为问道“留清可还记得,那日夜里,孤说过细想起末杨之事,觉得有诈?”
“哪日夜里?”盛为迷糊“二郎怎知你说的哪日?!”
“就是孤与梅素中箭那日夜里,在兰兮堂。”
“齐尔永你想作甚?!我已是揭过了此章,如今你倒是难忘了?”盛馥美目一凛,甩开了齐恪之手。
“梅素你且别恼,听孤说来。”齐恪又抓回盛馥的手,牢牢握住。
齐恪想说,又感窘迫。几度张口,却是未曾吐出一个字来。盛为见了十分焦灼“齐尔永你快说,否则一会盛馥发疯,二郎可是自顾逃命,救不了你!”
“梅素,莫恼可好?!”齐恪不敢去看盛馥瞪得硕大的眼睛,踌躇着开了口“孤当时,要说失节,也就那一次。。。。。”声音越说越小,细不可闻。
“哈哈哈!”盛为大笑“恪王殿下居然自称失节!笑死二郎了!”
盛馥一个冰刀眼丢去,盛为只能闭上了嘴,哧哧闷笑。
“那次,孤是喝过了些,但也不该醉得那般昏死,凭是何事,事后都记不得,想不起。清醒之后,孤。。。”齐恪看着盛馥两眼就要沁出火来,急忙长话短说“当时孤听得那她如此说,就真当自己是酒后乱性,做了那事。”
“后来孤虽是给她了些体面,也只是为了跟你置气,跟皇兄置气!她并未曾在孤房里呆过,京中也好,来了云城也罢,都是独自在偏院住着的。”
“那日我们中箭,在孤心中,她首当其冲便是那嫌疑之人。可凭她,若能买得到那乞食军,那所有种种便更是扑朔迷离了。”
“于是孤把前后的事情又细细地捋了一遍,不说后面她设计的那些,就说这起因之事,也多是她设计而后诬赖于孤。”
“你的意思是她背后有人?而此人处心积虑,为的就是拆散你我,或是要你性命?”盛馥静下心思,反复思量着“若真有此人,想是与那椅子之事脱不了干系。”
“或者,真会是刘赫?”盛馥被自己的念头惊了一跳!
“刘赫?二郎觉得不会!”盛为虽是不知那椅子之事为何事,但却莫名相信刘赫。
“孤亦觉得那刘赫不会!然,人心叵测,暗箭难防,此人究竟是谁,如今也真的是天知地知了,”
“梅素,此事可否与拂之探讨一、二?”
“不可!此事切莫告诉大哥!”盛馥摇头“他巴不得我这里再多些事情,便好收了我的庄子去。万万不可!”
“好,既然梅素如此说,孤便不提。”齐恪如今觉得,存于他与盛馥之间的最后一丝烟霾也都已散尽,浑身都轻快起来。
“盛馥,莫念之事要不要提?”盛为终日挂念着那个小小儿郎,一旦想到他那小模样,便会寝食难安。
“此事是断断不可造次的!”盛馥虽不曾见过莫念,但常听齐恪盛为提起,心中也早已有了挂念“方娘子那里,又不会查得如此之快!”。
“那玉笄!”盛馥眼光一亮“不是说跟莫念那根神似?你们一会晚膳之时都是戴上,且看看大哥会做何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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