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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如此美妙的佳人,自然得要有人来喝彩吧?”
鲁判摇摆着身体,就和莱克在来时见到过的地痞流氓一样,哪怕他并不能够看到他的正面,也能够通过声音里面流露出的坏笑来感受。
他慢步前行,将笼罩在身上的被单撤去,让看了半天灰白色补丁的莱克有了新的注意点。
室内的设计风格和通道相仿,同样是切割成大块石头的实用风格,唯一变化的恐怕就是装饰和家具了。
且不说那些莱克只在西风家里见过的高档木制桌椅沙发,就单说被鲁判踩的是灰尘的地毯,色彩绚丽,每一次鞋底与它的接触都是享受,下陷的体感是那般柔软,仿佛在此之下的并非坚硬的石块,而是什么由羊毛和嫩草组成的圣地。
原谅莱克奇妙的幻想,说真的,从小到大都没怎么接触过高端生活的他在看到这些东西时,大脑是停滞的状态,他没料到在此简陋的建筑里面会有如此。
“怎么看起来不太聪明,连门都不愿关上,还是说,你在害怕?害怕我欺骗了你?”
女人的声音将莱克的思绪拉回,然后仍未将被单取下的莱克就瞪大了眼睛。
她风姿绰约,慵懒地侧躺在沙发,玲珑浮凸在玫红色斗篷下若隐若现,纤纤细腰不盈握,脸上戴着嵌满了绚丽宝石的面具,看不清貌,一双瞳眸笑里含妖,唯有那双肤如凝脂的大腿裸露在外,修长且白暂。
莱克只觉得自己很不争气地口齿生津,尤其是被指名批评后,浑身燥热,如果能此时拿出面镜子,恐怕得是红到和这地毯一样的颜色,羞得他更是没脸见人,尴尬地快步走到鲁判端坐的沙发后面,充当起侍童的角色。
“怎么可能!背叛是女人的装饰品,如果在意的话,就无法讨她们欢心了!”
鲁判笑得很猖狂,潇洒惬意的模样让逼迫自己注意力集中在他后脑勺的莱克感受到了自信,在他听来,这就是场面绝对掌控下的从容,丝毫不惧那交易对象会做出什么卑鄙的举动。
“你嘴巴会说,就不清楚用来交换的情报是否,和人一样浮夸。”
女人同样笑了起来,她的笑声似有魔力,无序的混乱瞬间击中了莱克的大脑,呼吸困难之间,就瞧见了她缓缓坐起,斗篷从肩头滑落,不忍直视的白映入眼帘,少年下意识地回避,唯恐自己凶猛的眼神惊扰女人。
他喉咙干哑,心满意足的神态仿佛这人世间不需要留恋,最美好的已尽数收入眼中。
“我说啊,对少年郎做这种几近魅惑事,未免有些过分。”
鲁判的声音变得冰冷,透骨的气息从他的口中溢出,让女人咬住嘴唇,作出我见怜忧的愁容,环臂发抖,将他的威吓当作耳畔刮过的凉风,继续玩弄着少年稚嫩的情愫。
“不二峰子!”
女人的名字被大声叫喊出来,不大的房间里面来回震荡,形成一层又一层的回音,应和着男人的怒火,他可不愿意给老爹带回去一个只知道想女人的智力障碍者。
“带孩子可真是麻烦,什么都不行,不如将他让给我吧?鲁判九世,这么可爱的少年我会好好疼爱的。”
无处安放的魅力被存放,将注意集中回交易的女人关闭了自骨髓里面散发的妩媚,只是大方地展示着窈窕体态。
“呼呼,呼呼。”
莱克的心跳在急停后再次恢复,高频率的搏动让他不得已借助外力,得自老爹的军伍呼吸法被派上了用处,闭目养神,才让情况好转了许多。
“那可不行,别人的宝贝弟子我哪能够随手卖出,不如,你和我生一个?这样你部的欲望都能够达成。”
图穷匕见,鲁判一本正经的话语并没有说太久,在不二峰子不知从何处掏出胭脂补妆的时候原形毕露,居然起身向她走去,十个手指都有自己的想法,不停蠕动,只待稔上就可为所欲为。
“诶,还有外人在呢!这可不行!”
一声娇喊,柔若无骨的脚掌便抵住了鲁判的小腹,她不正眼看他,还是自顾自地补着。
“鲁判先生,我们不是来拿东西吗?您怎么!”
莱克头晕目眩,自觉经历浅薄的他不愿意再这般折磨下去,赶忙开口提醒着大盗,他们前来的目的可非打情骂俏。
“喏,听到没有,你这年老色衰的女人可干扰不了少年坚毅的心神,还不快快将东西交出!好叫我入那贼窝,剿了他们。”
鲁判的反应很是有趣,一副抑扬顿挫的戏剧腔调,退步回到刚才沙发的同时手中还比划着配套的姿势。
“这东启剧还挺正宗的,哪里学的?怕不是哄了哪家名角与你探耳鬓磨出来的?”
不知是耳朵出了问题,还是女人本就有此意,这称赞的话语里面无不是妒意。
“哪有你的收获多,恐怕等你事成后,富可敌国都是对你贬低了。哦,是我天真,那个时候还需不需要财富都是个问题,大家迷迷糊糊,连数算品鉴都成了大问题,想要什么都是探囊取物般容易了吧?”
回呛来得更是迅速,不二峰子的话音刚落,鲁判的口舌就犀利的倾泻而出。
“诶,我劝你谨言慎行,那天上飘的可难保不会眼神乱飘。”
莱克想起来了!这眼前的女人他曾经见过,还不止一次!过往的记忆如雨后林菇,一旦出现就止不住地继续,直到所有能够记起相关的画面划过为止。
曾经在内城见过的她自称是历法工作的顾问,虽也是妩媚模样,但绝对是没有现在眼前这般之极。
他想要相识,又不敢相识,至于是否是重名,莱克可以为脑子中的记忆进行发上最毒的誓,替那完忘记自己声音的女人担保。
“祂飘就飘呗,难不成我这只小小的人他也能够在意?比起这个,还不如将东西拿出吧,试探多了,话就变无趣了。”
鲁判从内兜里掏出根卷烟塞入口中,清脆的响指打过,自燃的橙红随着冷热空气的徘徊明暗反复,失去笑意的他百般无赖地依在柔软的靠垫上,只有胸腔之中的烟雾堆积过多时,才会捏着烟头吐出。
“太快对男人来说可不是好话,鲁判你得多坚持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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