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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浪滩,水似银,银花滚滚入河?。
白浪河贯穿潍州直通北海,经过几场春雨,河水位微涨,浪花潺潺白似雪银。
迂回曲折之地青蒿芦苇簇簇,倒有几分属于北方的水乡独韵,晚风微拂,嫩芽似绿波荡荡,两匹骏马沿草堂啃食遍地春草。
屋内两道倩影里外忙碌,为那粗麻粗布的血人灌输真气。
两人一脸愁容,脸颊细汗许许,在幽静草堂燃起紧张的迫在眉睫之感。
灌输真气维持半个时辰,这才收功将那血人扶趟平坦。
一袭浅蓝衣裙的妙龄女子一脸愁容,关切道:“詹壹前辈,他脉象如此薄弱,真气不稳,又遭蛊毒再侵,还有救吗?”
一身华丽的贵妇李詹壹愁望许久:“脉象虽如风中残烛,好在丝丝缕缕不灭,掺杂蛊毒的真气表面看似不稳,两者倒有交融迹象,眼下只有看他身体能否挺过难关了”。
随即摇头:“毕竟五脏受损,筋脉错乱。”
那一袭浅蓝衣裙的绝艳女子闻言轻咬嘴唇,眼神流露着难以遮掩的焦虑:“要不我带他回京城找爹爹帮忙?”
“余小姐这如何使得,眼下尚书大人正面临朝局分庭,若被几个党派抓住把柄岂不是任由摆弄了?再则说来,估计如今整片江湖贪图名利之辈都在寻找这位重伤的乱臣遗子,我俩也很难护送回京。”
李詹壹急的一口气说出一大串,硕大胸脯起伏间缓了口气又道:“贫姑分析他脉象,五脏虽损,筋脉虽乱,但性命之忧不大,等他稳定恢复意识,再助他纠正筋脉,眼下是不敢擅自冒险。”
她又微皱粉黛眉头:“唯一看不明白就是气象为何异常薄弱,好似凭空被抽干十有七八一样?恐怕挺过来境界上也会打个折扣了!”
余小薇侧望草塌平躺的血人,不安紧拽裙摆,微羞道:“詹壹前辈,你回避一下,我帮他换身干净的衣物……”
那贵妇瞪大双眸吃惊:“余……小姐这……合适吗?”
见她如此反应,那娇羞俏丽的脸颊更是红过晚霞,细弱蚊声道:“总不能一直让他这样穿着吧?再说褪去脏衣也能减少感染……”
贵妇李詹壹无声的点了点头,眼神谈不上古怪,也谈不上自然:“那贫姑先去外边查看情况!”
随着掩门声入耳,脸颊绯红的余小薇这才有胆量细细查看草塌之上的血人,血已在衣物皮肤之间凝结成黑色血痂,印象中的风姿白净俊脸也呈现病态白,嘴唇干裂发白,蓬头垢发的闭眼昏迷。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为其褪去衣衫,很轻柔,很小心,好似生怕惊醒熟睡的美男。
京城。
皇宫福宁殿,金丝软塌之上老皇帝微闭眼神侧躺,塌下数米距离一位头戴巧士冠,身穿圆领紫锦袍的宦官老翁毕恭毕敬站立,与软塌老皇帝徐徐汇报。
此人正是裹挟赵正立到青州潍州交界处的老宦官曹严。
深宫夜色阑阑,曹严汇报完,一时间愈发寂静,微闭老眸的皇帝沉声许久,缓缓道:“七贤王可有何举动?”
老宦官微屈老腰拱手:“回陛下,七殿下举完成人冠礼之后一直深居简出,只是…”
老皇帝眼眸微抬:“说!”
语调简单一个字,却充满帝王不可抗拒的威严,便是大宗师的老宦官曹严也心悸三分,小心道:“只是,听下面太监传话,说七贤王在寝宫设了嫔妃的灵位…”
老皇帝闻声轻叹一口气,眼眸重新闭上:“对他娘俩朕有亏欠!设立灵位也算孝心一片,准了他!”
随即又问:“太子跟诚王可以异动?”
曹严连忙又屈身回答:“两位殿下出奇一致的安静。”
老皇帝点首:“突然出现个七弟,他俩自然短时间老实,不过也仅是暂时。”
随后又看了眼东北方,奈何全是烛火照耀的福宁殿阔绰建筑,微叹一声:“往事已了,朕的风寒好啦!”
。
晨风吹到了青城山,山间幽幽,古殿座落,清都殿前当代掌门第一道人冯紫峰与第二道人袁朝阳俯瞰早霞,银须鹤发,宽松道袍随风摇曳。
面相返童的掌门轻抚白须:“不死便是造化!”
此言一出,旁边袁朝阳无情的回了个白眼:“死了还说个锤子!”
“死了就再等下一个轮回,天人依旧,气运长存!”
“……”
。
昏迷中的赵正立感觉身负千斤重甲,在他喘不过气时被一双轻柔细手温柔卸去,那双似水般柔和的手擦拭过每一寸肌肤,使其身心顷刻间如释重担,舒畅之极。
春阳旭日东升时,赵正立意识逐渐清醒,蛮横的黑色真气在错乱筋脉之间胡乱冲撞,撑得皮囊微凸肿胀,只听见一声娇呼:“詹壹前辈,他……他皮囊有真气鼓动……”
另一声急道:“快动手以真气纠正筋脉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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