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心月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19章 劝说,重生年代俏田妻,暖心月,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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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就是那个很厉害很厉害的高考满分状元,你是她吗?”
其实这位名叫秦眠的女知青心里已经有答案,可她还是想亲耳确认一下。叶夏微笑着看向对方“没错,我就是你说的那个江夏。”
得到确认,秦眠脸上笑容绽放,一双眼睛闪闪发光,无比激动说“你好厉害,能认识你,能在你生长的村子里插队我感到特别特别高兴!”
女知青郝静同样双眼发亮,连连点头符合“我也是我也是,能在这看到你真人,我想我夜里做梦都会笑出声的。”
至于三个男知青,倒是没有说什么,但就三人眼里的情绪而言,不难看出,他们亦激动着呢!
哪怕在知青办已听说眼前这漂亮女孩子的身份,此时此刻亲耳听到,看到对方亲口承认她就是三年前的高考满分状元江夏,三位男知青依然心潮澎湃,觉得自己真特么幸运,竟然能到小仙女生长的村子里落户,支援农村建设。
没错,早先在报纸上看到叶夏这个高考状元的相片时,这仨男知青,不对,准确些说,但凡有看到叶夏照片的,都将其视为小仙女。
“我没什么特别的,很欢迎你们能来我们大梨树支援农村建设。”
话虽是这么说来着,但叶夏心里作何想的,只有她自个知道。李波等知青听完叶夏所言,只觉脸颊微热支援农村建设?
就他们初中毕业、高中毕业、有的甚至初高中还没有毕业,在家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真能拿得动锄头,挥洒汗水搞农村建设?
不是他们小看自身,是他们深知自个有几斤几两重。何况这下乡插队,是国家倡导的,是他们父母单位、街道办下达的硬性任务,凡是家里有初高中毕业生待业在家,必须得到农场插队,在广阔得农村天地发光发热。
如是想着,李波五人皆露出一个淡淡的,不太自在的笑容,算是对叶夏做出回应。拖拉机“突突突”地在通往大梨树得道路上行驶着,车斗里静寂好一会,秦眠问“大学复课你就走吗?”
闻言,叶夏微笑“我已经毕业,九月中旬将去t市工作。”
“你毕业了?”
秦眠惊讶,其他四名知青亦睁大眼,很显然,同惊讶不已。“我有提前修一年修完专业课程,学分达标,这没什么好奇怪得。”
叶夏得声音听不出一丝半点波澜,就像是大家平常闲聊,尤为自然说“其实就像小初高跳级一样。”
果然,天才就是天才,不是他们这些普通人能比的!
秦眠等人暗叹。
大梨树距离县城是有段距离,但拖拉机速度快呀,这不,在叶夏和五个知青一路闲聊重,威风凛凛得拖拉机开进了村里,而听到拖拉机“突突突”声响,
村里没去上工的社员和到处乱跑的娃娃们,几乎全迎着拖拉机声跑过来,又跟在拖拉机后面,来到大队部院里,围看城里来的知青。
叶夏作为代理大队长,在路上就把该说的与五位知青说过,这会子,她站在一旁,停着王支书在向知青们训话“我说的或许有点多,
但目的只有一个,你们既然来到咱大梨树,就要跟着大家伙好好上工,要是哪个偷奸耍滑,那么到分粮的时候,可别怪大队上给你们分的少,饿肚子也别跑到大队部来哭鼻子。
记住,你干的多,领的工分就多,分粮时分的粮食就多,否则,自个受着!”
这些话本该负责生产的大队长江安来说,不过,江安在家养腿伤,叶夏虽是代理大队长,可毕竟年岁小,为免她说话知青们不听,这才有王支书专门在此强调一二。
待王支书语罢,他朝叶夏摆摆手,叶夏会意,对李波等五名知青说“拎着你们的行李,我带你们去祠堂安顿。对了,祠堂很大,早前破除封建迷信没再派上用场,就被用作了知情点。
眼下,那里住着一位男知青,人挺好相处的,一会到了那边,你们认识认识。”
李波几人点点头,默默地随叶夏前行。“你们时大城市来的,大家难免好奇,不要见怪。”
看眼瞧热闹的社员和娃娃们,叶夏带着点抱歉与李波等说了句。
“这没什么。”
秦眠是个开朗大方的女孩子,率先摇头表态,其他四人紧跟着摇摇头。
将五人安置好,叶夏从祠堂出来,就听到聚在祠堂外的社员们议论。
“知青也就那样啊,我看啊,他们还没咱们代理大队长和她家的兄弟长得好看哩!”
“没啥好看的,走走走,回家咯!”
“是啊,他们不过是读的书多些,不过是从城里来的,旁的和咱们一样,又没多只眼睛多只鼻子,是没啥好看的。”
“咱村可都人人识字呢,我看啊,咱们大家伙都能被称呼一声知青,你们说对不对呀?”
不待有人回应,叶夏轻轻嗓子说
“城里来的知青是支援农村建设的,大家不要在这非议人家知青,我们得对人尊重,这样才能彰显出咱们大梨树社员的风范和高素质。现在,大家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再聚在这东瞧西瞧,影响知青同志们休息。”
初到,按照国家政策,大队上有给每个知青发放定量口粮,平时吃饭,由知青们自行开伙。
许是叶夏为村里做出一件又一件实事和身上的知名度起到作用,又许是社员们碍于大队长江安的威望,在叶夏音落后,聚在祠堂外的社员和娃娃们转眼间四散而开。
大梨树这边,叶夏和家人的生活过得平稳温馨,京市,自打李老老两口从市回去,把李雪婷做的事面对面与李钧两口子详细叙说一遍,
当日,李钧和谢淑英皆以为自己幻听,然,事实就是事实,由不得他们不信,毕竟是老爷子老太太亲口说的,能有假?
而正因为自己闺女的恶行,李钧夫妻俩深感对不起江安两口子,更觉得没脸再出现在叶夏一家人面前,不过,那日听完李雪婷的恶行后,
夫妻俩还是忍者满心羞愧,给大梨树拨了个电话,向江安诚恳地说了句对不起。可闺女到底是自己的,即便犯了错,那也是自己的闺女,
加之李雪婷的心脏有点小毛病,这就让谢淑英近来一想到闺女远在西北市临川农场接受改造,整颗心就一抽一抽的疼,就不自主地垂泪。
“咱们去看看婷婷吧,成吗?”
夜已深沉,谢淑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她坐起身,望向身旁的爱人,用恳求的语气说“婷婷被判了五年,爸不许动用家里的关系,也不许大哥在市那边动手里的关系……”
李钧背对妻子侧躺着,他这段日子也是吃不好睡不好,不过,他和谢淑英的情况又是不同的,他在自责,在愧疚,觉得自己狼心狗肺,
尚未好好回报给他两条命的小姑娘的大恩,反倒因没管教好闺女,给小恩人和小恩人的家人接连带去伤害。
是的,在李钧看来,叶夏救了他两条命,一条是以身挡子弹,一条是无偿医治好他的双腿。
没人比他更清楚,那曾经受重伤,虽有经过医治,却难痊愈的伤腿,被一小姑娘用针灸和泡药浴给医治好了,且把他身上的暗伤都有治愈,
而腿伤和暗伤,曾被给他诊治的大夫断言,会让他减寿,甚至不知在哪天,暗伤复发,直接危及生命。有这茬在,小姑娘是明明白白给了他两条命啊!
起身,李钧背靠床头坐着,他没看妻子,而是望着正对面的墙壁,目光幽邃沉冷,问“你希望动用家里的关系,希望大哥在市那边动手里的关系,给李雪婷减刑?”
他没管教过儿女吗?
有,他即便工作再忙,但只要在家里,发现儿女有不对的地方,会直接开口训斥,让儿女反省自己错在哪。可他哪里能想到,一个娇弱的小姑娘,却有颗罪恶的心!
“我……”
谢淑英张了张嘴,久久说不出后话。“或许你觉得那年我该死在火车站,又或许不该接受小夏的治疗,继续被腿伤和暗伤折磨着?”
李钧嗓音沉冷,将目光挪向妻子,视线逼人“你可想我这样?”
谢淑英眼角湿濡,连连摇头“不,我不想你那样!”
李钧问“那你为何要说刚才那番话?李雪婷做错事,难道不该为她的行为负责?前有谋害小夏,后有她谋害小夏的母亲,你算算,李雪婷手里差点要沾上几条人命?”
“不能说是谋害吧……”
谋害是有预谋的害人,她家婷婷还小,她不信有那种心计。
“你怎么就确定她不是有预谋害人?”
李钧凝视着妻子“好好的去山上采蘑菇,瞅准地形使坏,害得小夏滚落山坡;明知小夏的母亲怀有身孕,在对方转身后,
从背后推人,这两件事,都说明她是有意识的在害人。虽然最终都没能成功,但造成的伤害却是的的确确存在的。小夏从山坡上滚下去,若不是因为她懂得在那种情况下如何自保,你觉得她有命活到今日?
小夏她母亲被李雪婷推倒在地,如果不是小夏当日恰好出现在红渠公社,你敢保证小夏的母亲不会一尸两命?
怀着七个来月的胎儿,被推倒出血不止,难产,需要进行剖腹产,就小卫生院的医疗条件,能做那样的手术?
再说小夏她爸,得知妻子出事,若不是急忙忙赶去卫生院,能骑车一头栽到沟渠里,造成头部脑震荡,断两根肋骨和一条腿?”
微顿片刻,李钧见妻子似是要说什么,眼底闪过一抹暗色,再度音起“不要给我说小夏和她爸妈还有妹妹目前都好好的,这种话你自个说出来不觉得亏心,我听着都感觉无地自容。
李雪婷害的是人命,我们是她父母没错,但不能因为这,不能因为她没真正沾上人命,就觉得她情有可原,就想着走关系,帮她减刑,甚至直接帮她脱罪。”
“道理我都懂!”
谢淑英低泣,眼里难掩痛楚“可婷婷心脏不好,万一在外有个好歹,你要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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