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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是那个死去的女演员成了鬼,潜藏在这里向雨琪这样的女孩们下手的话,就能解释为什么雨琪会在一夜之间失声了。
但是如果对方真的是个恶鬼,只能跑回去找老板了。
王年就是这样一个人,没有深思熟虑,好奇心重,心软善良,如果遇事能有行动计划,那就不是王年了。王年这么做也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不让像雨琪那样的好姑娘一个个的恶鬼伤害了,就算是今晚要把整座剧场翻个底朝天,也得把那家伙找出来!
旋转楼梯的角度越来越大,而且每一层倾斜的角度都不一样,仿佛一个错乱扭曲的空间。黑暗包围着林夏,四周像深海一般寂静,只有脚下的地板吱吱呀呀地响。王年已经走出了很远,从距离和高度估计已经超过了整栋建筑的范围。
邪门!太邪门了!咋就没把老板拉来啊,要是老板在身边,还怕啥妖魔鬼怪啊。
正在王年胆战心惊的搜索时,忽然脚下开始震动,所有的楼板在一刹那间活动了起来,不断拍打下去,再抬起,再拍打下去,噼里啪啦的声响如同冰雹砸在屋顶,整座楼梯像沉睡中的怪物突然醒来,试图将王年吞进渊巨口之中,一双冰冷的眼睛出现在他的前方。
“卧槽!”
王年不由得毛骨悚然,心中的感觉已经不是害怕这两个字能形容的了,整个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仿佛被无数的电极刺激着,从头上到脚下全都是酥麻的。
人类的情绪是一种非常微妙的东西,任何一种情绪到了极点都会发生转化,变成另一种感情色彩的情绪。比如说恐惧,当一个人恐惧到了极限,就会转化成愤怒……
这时候的王年,也顾不得逃跑,现在只有闭着眼睛打一套“王八拳”。
所谓王八拳,其实是胡同里小孩子们打架时用的乱拳,讲究的是要把双拳好似风车一样地舞起来,令对方没有还手的余地,只有挨打的份。
“等等!等等!”对方求饶道,“先别打了!”
嗯,王年一听,仿佛是个年轻男孩的声音,语气很痛苦,但是嗓子却是清清亮亮的,听上去十分悦耳。不太像是个恶鬼,倒像个练过很久声乐的男孩。
王年手上的拳头也停了,在黑暗中一把抓住了对方胸前的衣服,掏出手机来照亮。竟然是个很俊秀的年轻人,一双灵活的眼睛闪亮如星。
“你真的能看到我?”年轻人惊异地问。
“我何止看得到你,还能打得到呢!”王年装逼晃了晃拳头,
“能抓住能打到不是鬼,你是什么妖怪?从实招来!”王年大声地问道。
歌剧院顶层有一间小小的阁楼,阁楼上只有一条狭窄的楼梯通往舞台区。这里本来是几十年前场工们用来临时休息的地方,但现在已经被人们完全遗忘了。
一年前剧院翻修时,没有人注意到这栋建筑里还有那么一条楼梯和那么一个小小的房间,甚至连整座剧院的建筑图纸上都没有这个阁楼。
可就是这么一个被所有人遗忘的空间,却被人布置得别有一番情趣。
一张宽大的吊床挂在金字塔形倾斜的屋脊之间,床上铺着填满鸭绒的垫子,松软温暖。其他的家具也都是按照这个房间的尺寸定制的,虽然款式有些过时,但擦得很干净;顶上的吊灯是用报废的舞台灯改造的,靠墙的栗木书架上也都是一些关于戏剧和乐理的书籍。墙角摆着一架老钢琴,琴弦虽然老了,可音准却一点都不差,明显是不久前刚刚调过的。
房间的主人正坐在一张老摇椅上,有些紧张地面对着白玲珑和王年。
“他叫高飞。”王年在一旁对白玲珑嘀嘀咕咕到,“作为一个钟楼怪人,这小子是不是有点太帅了?”
白玲珑干咳了一声,他不喜欢别人和自己靠这么近。王年也乖乖地坐直了。
王年说的话没错,对面这个年轻人的确很英俊,甚至比现在电影海报上大部分男明星都要好看,而且和那些老于世故的演员们相比,他更多了一份率真。
看外表这小伙子不过是二十岁出头,还有点毛头小子的样子。他戴着老年款式的鸭舌帽,穿着一身工装背带裤和棕色大头皮靴,这一身穿在别人身上会显得老气,在他身上却有种俏皮的感觉,洋溢着青春的活力。尤其是那双眼睛,闪亮得好像是两颗顽皮的星星。
“您就是白玲珑白老板吗?我听王先生说,您什么都可以的收。”高飞的声音清亮悦耳,像是受过很好的声乐训练。
白玲珑端详着高飞说,“你当点什么?”
高飞回答道“我想典当我的声音,而且我要她明天就能登台演出!”
“当声音?”白玲珑微蹙,在和高飞对视的时候,她感到了对方的坚定。
“是的,需要在一天之内就恢复过来。”高飞强调着这一点,“您能做到么?”
“没问题。”白玲珑点点头。
王年听着这两人的对话心惊肉跳,这两位大佬怎么就能把人变哑巴这么大的事情说得无比轻松呢?
“高飞,你之前可没跟我说过典当声音的事儿啊?你没有了声音以后可就是个哑巴鸡了再也不能打鸣了!”王年终于忍不住插嘴。
没错,高飞不恶鬼,是一只有凤凰血脉的,五彩凤鸣鸡。
“王先生,谢谢你的好心。”高飞真心地感谢着王年,“但这是我现在唯一的选择了!
王年看着坚定地高飞说道,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这是个很难过的故事,高飞忽然着叹息。
“人生苦短,何来轻松呢?”白玲珑说。
“那两位有没有兴趣听我讲个故事?”高飞苦涩地笑着,“一个关于这间剧院的传说。”“如果你想说的话,我们不介意听一听。”白玲珑点燃烟袋,缓缓地吐出一口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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