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章：天地为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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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妹红怒吼。

“你对我做了什么！”

博丽神社的前院，黑发的少女同样看着一个男人，发出了相同的怒吼。

云飞其实也没有来多久，只是从隙间出来后，察觉到博丽神社上方的气氛不太对劲，便立刻赶过来看看，于是，就有了那一声怒吼。

云飞一脸复杂地看着黑发的少女，还有她身后的露米娅，最后，将目光移向了一脸不屑的博丽灵梦。云飞深深地叹了口气，事态居然在无形之中变成了这个样子。

一双看不见的大手正在不断推动着这一切，云飞也不能确定，这份变化究竟是不是出自那双手。

一切都充斥着不确定性，云飞也不能保证自己做的一切是不是真的就一直顺从着那双手的操控继续走着既定的轨道。云飞担心这个，自然做起事情来也就束手束脚许多。

但是这一次，再束手束脚，那一桩大错就必然会发生。

数年前的悲剧将会再一次重演。

想到这个，云飞就不能无动于衷。而面对博丽灵梦，云飞又是心疼，不可能彻底放下不管。

“你这个傻货，既然重新活跃起来了，那就不要再做无聊的事情。我既然都在这里了，你还有什么资格继续赚别人的眼泪。”

云飞冷冷地回应了黑发的少女一句后，就伸手就把黑发的少女从原地拽到了一边，再强行抓住了灵梦，同样拽到了自己的身前。云飞的动作虽然激起了二人反抗，却没有能够反抗成功。

博丽灵梦，甚至被云飞封上了嘴。

“都长本事了啊，一个一个的。看来我是太仁慈了，放的太松了，才让你们有我很好说话的错觉。你们呐，太年轻，总是想要玩出花样，搞点大新闻。我问你，你觉得我会没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云飞先是骂着两个人，接着又把目光放向了黑发少女。

“你如果有，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用！”黑发少女不甘示弱地回应着云飞，“你到底还是男人吗，觉得被女人抢先了，自己的面子挂不住了是不是。”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闭嘴。我现在很烦，再说下去我就让你和露米娅好好生活一段时间。”

云飞不耐烦地打断了黑发少女的责问，慢慢地理清楚了前因后果。

“嗯，当初让那个身体作为一个种子进入露米娅的身体里，一劳永逸地解决露米娅的问题果然是对的。现在由于幻想乡充斥着负面能量而开始进入充盈期，于是你就自然而然地复生了。但奇怪的是，灵梦却在这个时候不顾一起，浑浑噩噩地斩断了自己的过去，脱胎成了一个没有正面灵魂的空壳。如果要说这样的话......”

安排好的，的确是安排好的。那个人，连主角是谁，主角的对手是谁都安排的恰到好处。云飞发现自己居然对那个人生出了一丝敬佩，他是唯一一个，把幻想乡当做舞台，布置自己剧本，连云飞都抓进去当做棋子的人了。

云飞不禁又想起了雷米莉亚的书架，在那里面，有人告诉他很多。

“真的只要敞开空间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