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学者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十一章 黑巫师自治权,霍格沃茨之救世主,巫师学者,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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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问自己,
有选择吗?
你是自由的吗?
魔法部,喷泉大厅的壁炉里,一个挨一个地,腾起绿色的火焰。
先是显露出,来人紧紧束缚的头发与脸颊。而后是丝绸发带与黑沉沉的袍子。
银绿的肩带从肩膀垂落,胸口别着一枚环形镂空的胸针——那是一个双蛇绞缠的天平。左侧的托盘里是水晶羽毛,右侧则有白骨形状的宝石堆放着,银色的魔杖形长针别在正中心,维系着他们宽大的外袍。
空气如阴影般,肉眼可见地沉寂下去。
森然的脚步声,在轻轻回荡。这些走出来的人,用魔杖拂去衣服上的灰尘,傲慢地。
“是弗森迪尔审判团,他们来魔法部干什么?”
“不知道,也许有新的暂行法案。也许又有哪个倒霉蛋被黑巫师牵连。”
“这次不同,他们的首席也来了……傲罗们是抓了一打食死徒吗?”
“没有这方面的消息和传言。”“如果真如你所说,来的就不是审判团,而是神秘人本人了。”
“安静!他们过来了。”
埃文·罗齐尔神色淡漠地扫了一眼,喷泉大厅里,这些窃窃私语的巫师,这些声音消失了。
他感到满意。
喷泉大厅里的议论声渐渐消止。弗森迪尔审判团,在满地碎玻璃的路面前停了下来。
滞留在此的纠察小组,停止了对克罗格的刁难,负责讯问的艾瑞克·特拉弗斯,循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撞上最前面那个,披着繁复花纹外袍的中年巫师。
不禁眯起眼眸。
“我很高兴,你收到了信使的通知,毕竟穿上你的裙子,需要十五分钟。”
艾瑞克·特拉弗斯语气懒洋洋的,但当他从弗森迪尔的人群里,看不见自己派出去的那个,表情沉了下去。
玻璃渣子被魔法扫过瓷砖,发出难听的嘎吱声,一条宽敞的路被打开。
弗森迪尔的首席巫师,魔杖如浸了毒素的干枯树皮,他的魔法也是。这个男人有着与他的年龄不相称的浓密卷发,服帖地延伸到脖子里,面容保养的很好,不见皱纹。一双无情的灰色眼眸,很好地掩饰住里面的情绪。
他洁白的双手戴着薄手套,无人知晓,那指尖上沾有多少人的血。
“我的人在哪儿?”当他走近,纠察员艾瑞克压低声音,词语从他的牙齿里蹦出来。
“第十分钟,那个年轻人,闯进来威胁我。”
埃文·罗齐尔轻声耳语,微笑地。
“我赏给他一个石化咒,并让他在热水里反省,为那可怜的耐心。最终,这可能会弄脏我的浴室,而我并不准备,使用它第二次。”
艾瑞克·特拉弗斯的脸颊咬紧,警告地说:
“他是纠察小组的成员之一,你没有权利这么做。”
“但他还没有获得这个资格。”
埃文·罗齐尔的声音更低了。
“像那样一个自以为在外面,得到一点功劳,就想要对我们指手画脚的年轻人……”
他含笑地注视着艾瑞克阴沉的面容,仔细端详。“我可不认为,一个混血能有什么成就,即使他混迹在纯血里,也依旧明显得,如同病弱的牲畜。”
艾瑞克·特拉弗斯冷冷地回视他。
“这话你可以留着。当做可怜的,满足你自尊心的养料,但它不会长久,当你跪着祈求宽恕时,你可以用来为自己辩护。折磨一个混血,耽误了你该做的事情。”
又是一道绿色的火焰亮起,一位抱着档案的,来自弗森迪尔的书记官走进泉水大厅。
“两分钟,刚刚好。”
埃文·罗齐尔打开怀表瞥了一眼。
“很遗憾,不是只有你对时间敏感,年轻人。”
七号审判厅位于地下十楼,升降梯不能直达。一些阴森的窄门在墙面上,里面是深不见底的隧道。
白巫师正领着哈利,走在一条冰冷悠长的走廊里。男孩子揉着有些泛红的左手心,仿佛还能感受到不久之前,沉没进里面的魔法契约。
那是一种奇妙的联系,他没有去过霍格沃茨。
但此时此刻,如果他想,他可以……去找他的监护人。
走进这条走廊开始,那种奇异的联系,就突然变得无比清晰。哈利的手心里仿佛有一个坚韧温柔的树枝,看起来细小,却连接着一棵根系发达的巨树,那奇特的魔法围绕着他,无比庞大。
这或许是因为,他们每走过一道敞开的隧道,就会有黑暗的气息吹拂进来。
“这些门有点奇怪。”哈利隐约感到不详,心脏砰砰直跳,“这个感觉,是那些摄魂怪吗?”
他有点明白,小树枝为什么这么活跃和紧张了——
此时此刻,哈利没有感受到面对摄魂怪时的可怕,一点都没有,就有点像被守护神庇护着,他在心底里,对小树枝道谢。
“你很敏锐,波特先生。”
邓布利多并不意外,一个能把魔力控制到,逆转默默然程度的小巫师,魔力感知是基本的素质。
“隧道通向押送犯人的特殊休息室,摄魂怪从这里出入魔法部,被押送的囚犯,则会由巫师接手,直接送入各个审判庭的囚笼里。”
这里有如此多的隧道,哈利猜测,所谓的休息室可能是一个大厅,就像喷泉大厅一样。
他又看了一眼黑黢黢的隧道,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
“安塔利斯?”
哈利眨动着翠绿的眼眸,突然意识到他的灵魂兄弟过于沉默了。
比起被小树枝守护着的男孩子,安塔利斯的灵魂球,就有些毛骨悚然,这些隧道里,沁出极其不友好的气息。
灵魂本来没有嗅觉,此刻,安塔利斯却感觉像是在吸二手烟甚至是在某个火灾现场。
浓烈到呛人的阴冷、恐惧、绝望……幽幽地在耳边细语。
他们正在深渊里行走,这些情绪如同一双无形的手,要将你留在这里腐烂同化……
安塔利斯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巫师,留下了他们的负面情绪,他只要稍加驻留,就会听见哭泣与哀鸣。
他不能负担更多,也无法做到更好。
至少现在有一件事无比明确……
哈利的灵魂,光芒依旧温暖,这说明,男孩子没有受到影响,可自己的灵魂,却在受到负面情绪的袭击……
安塔利斯努力让自己陷入一种,学术研究的无情状态,剥离那些,此刻只能帮倒忙的情感。负面情绪没有了锚点,就滑落在了,不知名的地方。
他涣散的思维逐渐凝聚……
“安塔利斯?”
那么,这大概是某种无差别的魔法“辐射”。
“负面魔法能量,直接对灵魂产生了影响。”
这是什么原理呢?是因为摄魂怪这种生物十分特别,还是……
形成一个魔法之前,就带有这种特性呢?当一个魔法实现,它就失去了,这份对灵魂的威慑,哦,如果是真的,这会是个有意思的推论。
“安塔利斯?!”
这语气对男孩子而言过于严肃了。
安塔利斯的思维顿住,从无情无感的学术状态下脱离。
他听清了哈利的话,当他们对上线,安塔利斯的灵魂视觉清晰地看到,有生机盎然的绿色枝桠,沿着哈利的灵魂若隐若现,最后汇聚在男孩子的魔力源头,形成一棵山毛榉树苗。
它像夜里的灯火,吸引着迷途的小动物。
身为年长者的骄傲,让安塔利斯迟疑了两秒,在呛人的火灾现场,与圣诞屋之间,果断选择了后者。
“我没事,哈利。”
灵魂球飞快地躲进敞开屋门的房子,就像一只受惊的大松鼠,在童话里躲进了巫师的林中小屋,小屋砰地一声把不好的事物关在了外面。
“我只是在思考一件事。”
安塔利斯惊魂未定地说,传递了一个信息,给在某方面敏锐得可怕,打算深究他的男孩子。
原来是在思考这个吗?
哈利咽下担忧,想了想,替他向白巫师提问:“可这样一来,囚犯是不是就能更靠近一根魔杖。难道不会有越狱事件发生吗?”
“看来你已经知道,魔杖对于巫师的重大意义了。”
阿不思·邓布利多的语气依旧风趣。
“当你依赖魔杖施法,戴上镣铐的时候,就无能为力了——这是大部分巫师的情况。不过,押送途中,他们会使用炼金锁链,抑制囚犯的魔法——我敢说,克劳奇恨不得,把阿兹卡班的牢房,都用这种材料浇筑一遍,如果它不是那么造价高昂。”
所以,练习不依赖魔杖的魔法是对的。安塔利斯在心里点头。
哈利表示赞同,但他还是想要一对兄弟魔杖。与灵魂兄弟一起施法的期待,如同赞美诗一样流淌在心底。
“克劳奇?”这是哈利第二次听见这个名字了,“傲罗的警察局长?”
邓布利多被男孩子这形容逗笑了。
“是的,巴蒂·克劳奇,但我们称他为司长。魔法法律执行司、傲罗、还有禁止滥用魔法之类的事情,都归这个部门。”
“那您是归到…威森加摩?”
哈利感到惊奇,这位白巫师的地位与力量强大到超然,也会有顶头上司这回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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